豪門婆媳互換身體上綜藝爆火了[穿書] 第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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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見珩神色微沉,“是我對不起她,她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br> 霍鐘玉不甘地咬住嘴唇,心生恐慌。難道她以后真要叫蔣詩英一句三嫂了? “很晚了,你該休息了?!被粢婄裣铝酥鹂土?,吩咐保鏢,“送她回去?!?/br> 霍鐘玉磨蹭著不肯走,保鏢已經(jīng)拉開門,“五小姐,請吧。” “對了?!?/br> 臨出門前,霍見珩又叫住她,“阿凱和那位喬小姐的婚事,能取消還是盡快取消吧,他們倆不合適?!?/br> * 蔣詩英并不打算滿足江黎九的好奇心,第二天一早就從蔣家老宅直接出發(fā),去徐騁的劇組報道了。 江黎九只能一個人回婆媳小屋,繼續(xù)扮演好“蔣詩英”。 在樓下遇到冬冬,少年對她靦腆一笑:“蔣奶奶?!?/br> “……哎?!苯杈庞仓^皮應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昨晚睡得好嗎?” 冬冬點頭,整個人都煥發(fā)著神采,“mama給我唱了小時候的兒歌,睡得特別好。” “那就好。”江黎九目露欣慰,“等你爸爸回來,你們一家人可要好好慶賀一下。” 冬冬遲疑了下,還是點頭,“嗯,我都快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 江黎九對他笑笑,鼓勵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這時有工作人員從外面進來,“蔣老師,有人給您送了東西?!?/br> 江黎九跟著對方出門,就看到一個年輕的配送員,手里捧著一大束白玫瑰,“請問是蔣女士嗎?” “是我。”江黎九眉心微蹙,上前一步,拿起花束上的小卡片,打開—— “早上好。” 落款是一個珩字,筆力遒勁,瀟灑自如。 霍見珩送的? “謝謝,麻煩你了?!?/br> 江黎九硬著頭皮接過花束,進了屋,正好遇見凌霞和唐棠。 “哎呦,是昨天那位送的吧?” 凌霞露出吃瓜看戲的表情,拉著江黎九往里走,“趁現(xiàn)在沒人,你快說說,你們倆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黎九只能搬出英姐那套說辭,“談過,分了,孩子跟我姓,沒了。” “這就沒了?”凌霞伸手虛虛點她,“你肯定還藏著什么小秘密。” “主要是吧,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比較復雜……”江黎九使出拖字訣,又沖不遠處的鄭素秋招手,“鄭老師,來分花了!” 這一大束白玫瑰至少有199朵,正好大家分一分,拿回房間當插花。 到了下午,江黎九正窩在房間里打游戲,工作人員上來敲門。 “蔣老師,又有人給您送花了……” 江黎九都懵了,下床開門。 工作人員懷里抱著一大捧熱烈如火的紅玫瑰,小卡片里的內(nèi)容換成了“下午好?!?/br> 江黎九:…… 等晚上她又收到一束香檳玫瑰的時候,江黎九覺得情況有些棘手了。 她給蔣詩英發(fā)消息,問這些花該如何處理。 那邊隔了很久才回了兩個字——隨便。 作者有話說: 第75章 “蔣老師,有你的花?!?/br> “蔣老師,這個好像是卡布奇諾玫瑰吧?” “蔣老師,今天是綠色的玫瑰哎!” “謝謝,辛苦了。” 江黎九面無表情接過,已經(jīng)麻木了,“一會兒大家收工下班的時候,記得分一分啊。” 最近天天負責給她送花的助理小姑娘吐了吐舌頭,“還是不要了,我家花瓶都插滿了?!?/br> “誰說不是呢?”江黎九無語地看著房間里大大小小的花瓶,插滿不同顏色不同品種的玫瑰,仿佛大型園藝博覽會現(xiàn)場。 提問:每天收到597朵花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客廳擺滿了,房間擺滿了,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都拿不動了……凌霞和唐棠都開始研究做干花了。 “喲,今天又換了新品種???” 凌霞從陽臺出來,露出調(diào)侃的笑容:“詩英,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種玫瑰嗎?” 江黎九搖頭,這個她還沒真沒研究過。 “我上網(wǎng)查了,據(jù)說現(xiàn)在全世界培育出了一萬五千多種玫瑰?!绷柘紘K嘖兩聲,“就算霍見珩一天給你送三種,也能不重樣地送上五千多天,也就是……” “十三年零七個月?” 江黎九算出這個數(shù)字,簡直眼前一黑。 不過霍見珩要真能送上十三年,說不定英姐就原諒他了? “那就看他能堅持多久了?!?/br> 江黎九牢記蔣詩英的教誨,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姿態(tài)要做足。 直到身后傳來重重的哼聲。 是霍鐘玉下樓了。 她看著滿屋的玫瑰就覺得礙眼,嫌棄地揉著鼻子,不滿地抱怨,“我對花粉過敏,你就不能拿回自己房間去嗎?” “我房間里放不下?!苯杈挪槐安豢旱鼗負?,“不如你跟霍見珩說,讓他別再送了?” 霍鐘玉:…… 她說話要是管用,還會在這兒受氣嗎? 眼珠一轉(zhuǎn),她把著樓梯扶手,做出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蔣詩英,你別仗著我三哥喜歡你就無法無天了,想進我們霍家的門,你還差得遠呢?!?/br> “如果進霍家的門就是要和你這種人一起生活,那我肯定跑得越遠越好。” 江黎九說著還不忘后退了幾步,一副要跟霍鐘玉劃清界限的架勢。 凌霞在旁邊樂得看熱鬧,還不忘煽風點火,“詩英,這話你就說錯了?!?/br> “哦?”江黎九很配合。 凌霞看了霍鐘玉一眼,幽幽道:“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xiàn)在是別人家的媳婦,總不能賴在娘家不走吧?” 江黎九忍著笑點頭:“有道理,霍女士以后還是少管霍家的事吧,反正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br> “你!” 霍鐘玉正要發(fā)火,一抬眼又掃過大片的玫瑰,想起那晚霍見珩略帶警告的眼神,只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 她能囂張至今,全憑身后站著霍家。父親已經(jīng)老邁,她不能得罪了未來的繼承人。 “……懶得跟你計較?!?/br> 她挽尊似的拋下這句話,踩著高跟鞋蹬蹬去了門外。 原來今天是喬心晴“出院”的日子,鐘凱送她回來了。 “蔣伯母!” 鐘凱一進門就熱情地打招呼,目光落在江黎九身上,越發(fā)熱切,“原來您和舅舅是一對啊,那我是不是該叫蔣總一聲表哥?” 鐘凱這兩天在醫(yī)院陪床,閑來無事看了不少八卦,尤其是蔣家和盛世集團的發(fā)展史,他現(xiàn)在就是蔣誠嶼的迷弟,沒想到他們倆居然還是表兄弟。 要不是因為蔣詩英打舅舅的那一巴掌,他就直接喊舅媽了。 無視霍鐘玉難看的臉色,鐘凱興致勃勃道:“我以后可以跟表哥多學習嗎?” 江黎九簡直拿這個天然傻白甜沒辦法,點頭敷衍了兩句,“你們年輕人多交朋友是好事?!?/br> “阿凱,你給我過來!” 霍鐘玉聽不下去了,拉著兒子到一邊角落去說悄悄話。 “蔣伯母。” 喬心晴在醫(yī)院躲了兩天,還是選擇回來繼續(xù)錄制。 否則她就更沒有機會接近“蔣詩英”了。 她穿著寬松的長裙,一副弱不禁風的小白花模樣,跟江黎九打招呼,聲音虛弱,“那天比賽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害怕,太想贏了……” “這話你等小江回來再說吧,你該道歉的人是她?!?/br> 江黎九神色冷淡地結(jié)束話題,轉(zhuǎn)頭對凌霞道:“我們?nèi)タ纯锤苫〞竦迷趺礃恿恕!?/br> 說來也怪,自從聽蔣誠嶼說了當年的真相后,她對撮合他們倆的事也沒那么熱衷了。 喬心晴這個“白月光”屬于注水造假,看在蔣誠嶼對她一向大方的份上,還是別禍害他了。 喬心晴站在原地,神情有些錯愕。 ——這才幾天不見,“蔣詩英”對她的態(tài)度怎么就變樣了? “……你舅舅說,讓你們?nèi)∠榧s?!?/br> 角落里,霍鐘玉正拎著兒子耳提面命,“喬心晴跟你不合適,你應該找個家世更好的女孩,這樣才算門當戶對?!?/br> 鐘凱聽得直皺眉,“我不要什么門當戶對,我就喜歡晴晴,除了她我誰都不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