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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98節(jié)

    可朱昭熙也沒想到,想跟她搶秦越的,除了這些女子外,竟然還會有大晉唯一的長公主,安寧公主。

    科舉之后,按照慣例,陛下都會在宮中設(shè)宴,招待新進(jìn)的進(jìn)士們,是為鹿鳴宴。

    這本是前朝的宴會,與后宮無關(guān),可安寧公主向來膽大,她又到了該定親的年紀(jì),錢皇后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你父皇興許會在今科進(jìn)士中給你擇婿”,安寧公主便偷偷扮作宮女,打算自己去瞧上一瞧。

    這一瞧,她還真就瞧上了一個(gè)人。

    放眼望去,那么多進(jìn)士中,秦越就如明珠一般,即便他什么也沒做,也叫人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安寧公主略一打聽就知道了,原來這人就是今科狀元,四元及第的那位!

    最重要的,至今沒有婚配!

    安寧公主向來霸道,就算他真的成親了,她看上了,那也得給她和離了。

    她才不管別人怎么想,反正,這么些人里,她就只看得上那一個(gè)。安寧公主從鹿鳴宴出來,轉(zhuǎn)頭就跟錢皇后說了此事。

    錢皇后一想,狀元之身,長得還好,女兒也樂意,這婚,自然是結(jié)定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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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鹿鳴宴

    鹿鳴宴, 是趙恩禾與秦越分別之后的第一次相見。

    當(dāng)年才到秦越胸口的小不點(diǎn),如今已經(jīng)超過他的肩膀了。

    鹿鳴宴進(jìn)行了一大半,作為太子的趙恩禾這才起身走向了諸位進(jìn)士。

    “見過太子殿下?!眳⒓勇锅Q宴的學(xué)子們一塊對著一身明黃的少年行禮。

    趙恩禾的目光卻只盯著眼前一人。

    夫子, 闊別多年,終于再見。

    “諸位免禮?!壁w恩禾壓抑著心底的激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

    得虧了這幾年的歷練,如今他勉強(qiáng)也算得上是喜怒不形于色, 不至于叫人看出他心中的波瀾起伏。

    “起來吧。”趙恩禾作勢虛扶了秦越一把, 二人對視之時(shí), 秦越微微淺笑,趙恩禾也不禁露出微笑。

    二人轉(zhuǎn)瞬便恢復(fù)如常,外人即便看到了, 也不過覺得是太子殿下平易近人罷了。

    趙恩禾與眾人寒暄了一會后, 終于找到了與秦越單獨(dú)說話的機(jī)會。

    “夫子……”趙恩禾強(qiáng)忍著眼底的熱淚。

    “長大了。”秦越看著眼前的少年,心中不免感慨,在桃溪的時(shí)光仿佛轉(zhuǎn)眼就過, 但是他們都知道,他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時(shí)的彼此。

    “日后, 就能時(shí)常見到夫子了?!毕氲竭@一點(diǎn),趙恩禾不由心情大好,“對了, 安兒和平兒如今也在京城了吧?春闈已定, 父皇允我出宮了?!?/br>
    為了保證春闈的公正, 趙恩禾強(qiáng)忍著, 一面都沒有去見過秦越, 私下也不曾找人聯(lián)系過秦越, 有過哪怕一絲的關(guān)照。

    不是趙恩禾心狠, 而是他明白,他做什么也瞞不過父皇的眼睛,只有他狠得下心,才是真的為夫子好。

    “是啊,他們倆都到京城了,等宅子修葺好了,便請殿下過府一敘?!?/br>
    秦家原本在京城那個(gè)宅子,三兄妹住是妥妥足夠的,但是要迎娶朱昭熙,卻略顯局促,所以秦越又新買了一處宅子,命人重新修葺,用做新房。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夫子盡管開口。”趙恩禾心頭guntang,只恨自己不能立馬出宮,去見自己昔日的小伙伴們。

    “多謝殿下了?!鼻卦较肓艘幌?,還是覺得將自己與朱昭熙的婚事告訴他,“對了,還有一事,想要告訴殿下?!?/br>
    “是什么事?”趙恩禾好奇道。

    “我與勇毅侯府的大小姐,已定下婚約,待族中長輩上京,便會上門提親,等成婚那日,還請殿下賞臉,喝一杯喜酒?!?/br>
    “當(dāng)真?!”趙恩禾又驚又喜,“勇毅侯府那位表姑,我雖沒見過,可想必姑太·祖·父親自教養(yǎng)出來的孫女,定是極好的。恭喜夫子!日后……咱們也算是親戚了。”

    說到這里,趙恩禾當(dāng)真是歡喜:“我定要為夫子與表姑,準(zhǔn)備一份大禮?!?/br>
    趙恩禾沒說的是,夫子若是成了勇毅侯的孫女婿,就算是父皇,也得對他客氣幾分。

    作為三朝老臣,皇親國戚,勇毅侯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

    假如夫子成了侯府的孫女婿,趙恩禾與他來往,也不必再這般顧慮。

    “此事尚未放到明面上,除了侯府與平兒安兒外,你是京中第一個(gè)知道的人。還請殿下暫且保密?!鼻卦綇澊叫Φ?。

    聽到自己是第一個(gè)知道這件喜事的外人,趙恩禾更加高興。

    “夫子放心,我一定把嘴管的牢牢的。”話雖這么說,但是趙恩禾那躍躍欲試等著喝喜酒的模樣,還是叫人忍俊不禁。

    到底還是個(gè)孩子。

    “那我先謝過殿下了。”秦越笑道。

    “夫子身為狀元,朝廷很快便會授職,夫子若有什么用得著石頭的地方,千萬不要客氣?!壁w恩禾自稱石頭,便是想讓秦越明白,自己依舊沒變。

    秦越微笑著頷首。

    鹿鳴宴結(jié)束后,一甲三人將會立即授職,狀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則授翰林院編修。

    剩下二、三甲進(jìn)士,則會在庶吉士考試后,再根據(jù)成績,分往六部或是赴外地任職。

    秦越有條不紊地開始了自己的新職業(yè),一邊等著秦敏等人從桃溪返回。

    可他沒想到,風(fēng)波竟來得如此之快。

    *

    自從知道了安寧公主的心思后,錢皇后便馬上行動起來。

    錢皇后從側(cè)妃做到今日一宮之首,自然是個(gè)有手段的人,她雖身處深宮,卻也對前朝之事略知一二。

    今科這位狀元郎,肯定搶手得很,所以鹿鳴宴一結(jié)束,她就叫人去請了隆慶帝。

    隆慶帝剛從宴席上離開,準(zhǔn)備回自己寢宮休息,一聽是與安寧公主有關(guān),便只好起身,匆匆去了皇后宮殿。

    “安寧怎么了?有什么事,這么著急將朕叫過來?”隆慶帝一走進(jìn)殿內(nèi)就問道。

    安寧公主難得沒有吭聲,她目光期待地望向錢皇后,錢皇后給女兒使了一個(gè)安心的眼神。

    “陛下,先喝杯醒酒茶吧?!边@些年,錢皇后雖已無寵,但是她生育了隆慶帝唯一的女兒,與隆慶帝之間更多的是老夫老妻的默契。

    在她這里,隆慶帝總是略微自在些。

    接過醒酒茶,隆慶帝滿足地喝了一口,原本有些緊擰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看到這一幕后,錢皇后才施施然開口:“陛下,這么著急將您找來,自然是為了咱們女兒的終身大事?!?/br>
    錢皇后也不賣關(guān)子,單刀直入道:“這丫頭,實(shí)在大膽,方才竟偷偷假扮做宮女,去了鹿鳴宴?!?/br>
    錢皇后這么一說,隆慶帝才恍然想起,自己方才在宴會上,似乎是瞧見了一個(gè)與安寧公主格外相似的宮女,只不過她那身影一閃而過便消失了,隆慶帝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你果真是大膽?!甭c帝嘴里說著責(zé)怪的話,但是語氣卻并不十分嚴(yán)厲,安寧公主一聽就知道父皇沒有怪罪的意思,當(dāng)即撒嬌道:“父皇,您可不能怪我,不是您說要在今科進(jìn)士中給兒臣挑選駙馬的嗎?那兒臣的駙馬,兒臣自然要親自見過才是?!?/br>
    隆慶帝半嗔半怪地點(diǎn)了下女兒的腦門:“朕果然是將你寵壞了?!?/br>
    隆慶帝沒有否認(rèn),便說明他確實(shí)是有這個(gè)念頭,從他繼位以來,他盡力培植進(jìn)士出身的寒門子弟,為的就是壓制世家的權(quán)勢。

    所以,隆慶帝便有意在今科進(jìn)士中挑選一位女婿,以彰顯自己重士的決心。

    “父皇,女兒的駙馬,自然要女兒自己滿意才是嘛?!卑矊幑鞅еc帝的胳膊繼續(xù)撒嬌,“父皇,您最疼安寧了,總不會忍心看著女兒嫁給不喜歡的人吧?”

    一聽這話,隆慶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丫頭,定然是在鹿鳴宴上看到了心儀的男子。

    隆慶帝看向錢皇后,錢皇后故作責(zé)怪地看著安寧:“是臣妾管教無方,讓這丫頭越發(fā)沒了禮數(shù)。”

    “罷了,安寧的終身大事,確實(shí)得她自己心儀才是?!?/br>
    聽到這話,錢皇后頓時(shí)笑了:“陛下果然疼愛安寧。那臣妾也不拐彎抹角了,安寧呀,瞧上那位四元及第了?!?/br>
    隆慶帝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似乎對這個(gè)答案早有預(yù)料。

    鹿鳴宴上滿堂的學(xué)子,又有誰能與秦越一較高下?

    “陛下,咱們這位狀元,可曾婚否?”錢皇后明知故問。

    安寧公主忍不住搶答道:“他還沒成親呢!”

    錢皇后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就算是她看上人家了,也不必這般急不可耐。

    “把人叫過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隆慶帝朝著一旁伺候著的馮公公使了個(gè)眼色,馮公公當(dāng)即領(lǐng)命而去。

    鹿鳴宴剛剛散席,各路學(xué)子們也正準(zhǔn)備離宮,趙恩禾不舍得秦越,又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便索性做出一副要送所有學(xué)子離宮的姿態(tài),引得諸位學(xué)子感動不已,反倒是拖延了一會時(shí)間。

    馮公公到的時(shí)候,眾人還在宮門口,尚未徹底散去。

    “秦狀元請留步,陛下有請。”馮公公笑瞇瞇地上前,喊住了秦越。

    其余學(xué)子一聽,陛下竟單獨(dú)留下秦越,這眼神中的意味便越發(fā)豐富。

    唯有趙恩禾眉眼一跳,目光不禁擔(dān)憂地看向了夫子。

    父皇單獨(dú)傳召夫子,究竟所為何事?

    秦越安撫地看了他一眼后,隨即對著馮公公拱了拱手:“既然是陛下有請,就勞煩公公帶路了。”

    秦越跟著馮公公走了,趙恩禾擰眉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放心不下,連忙跟了上去。

    就算是惹怒了父皇,他也不能讓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

    可趙恩禾怎么也沒想到,父皇專門將秦越召喚回去,為的竟是安寧公主的婚事!

    “秦越,朕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朕有一女,也唯有一女,有心許給你,你可愿意???”隆慶帝的話一出門,不光是秦越驚了,趙恩禾也意外不已。

    安寧公主?許給夫子?!不可,萬萬不可!

    趙恩禾想起安寧公主那刁蠻的性子,忍不住著急起來,可在父皇面前,他又不知該如何替夫子開脫。

    秦越看到趙恩禾眉眼間隱約的急色,便知這不是一門好婚事。

    何況,就算這位公主是天仙、是絕色,他亦不會背信棄義,悔婚再娶。

    “承蒙陛下厚愛,微臣感激不盡,可是,微臣已有婚約在身,只怕只能辜負(fù)陛下厚愛了。”秦越上前一步,拱手回絕。

    隆慶帝皺起了眉,目光威嚴(yán)地看向秦越:“可朕怎么聽說,你只曾經(jīng)有過一門娃娃親,也在多年前解除了?”

    秦越面不改色地回道:“微臣這門婚事,只等族中長輩前來完成三書六禮,如今尚未過明面,所以陛下還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