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派在線美強慘(快穿)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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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昭一把抱住她,捏了捏她臉上的rou:“不錯,不錯,看著要大些了,再養(yǎng)養(yǎng),還得再養(yǎng)養(yǎng)。” 他又捏了捏她的腰:“太瘦了,這宮里伺候的奴仆可有怠慢你?” 楚燈青不說話,像個啞巴。蘭溪宮的宮女、太監(jiān)都慌亂跪下來,楚燈青半晌才吐出兩個字:“沒有?!?/br> “那就好,”拓跋昭道,“孤還等著你長大呢,你可不能學(xué)滿奴,當(dāng)軍妓很疼的。小青是吧,要乖乖吃飯,乖乖長大,可別耍小脾氣?!?/br> “只要你長大了,”拓跋昭道,“孤就送小青一份大禮。滿奴是奴,你卻可以當(dāng)主子。怎樣,孤待你不錯吧?!?/br> 楚燈青好半晌才低低“嗯”了聲。 拓跋昭笑著放開了她:“還是小青識趣?!?/br> 拓跋昭走到謝枕微跟前,道:“既然認(rèn)了命,以后就好好當(dāng)這個太監(jiān)。等你身體好了,孤調(diào)你到跟前伺候,到時你跟著王黍好好學(xué)學(xué)端茶倒水的本事,別錯失孤給你的機會?!?/br> “是,”謝枕微跪伏道,“多謝陛下?!?/br> 等拓跋昭徹底離開了蘭溪宮,謝枕微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他身體還沒好,虛弱得很。這兩跪動得狠了,叫他渾身微顫,額角汗意不斷。 很快,有汗珠凝在一起,似淚般滑過謝枕微眼角。 楚燈青站在原地,不肯看他。 因為謝枕微不該這么跪。 可他都不是謝缺謝枕微了,他現(xiàn)在叫滿奴,他不跪就不能活。他不能活也不叫楚燈青活。 為了讓小青活下去,謝枕微就算做滿奴,也要茍且偷生。 他叫楚燈青過來,過來扶扶他。楚燈青不肯,她不但不肯,還想回到簾后去。 謝枕微痛得發(fā)抖,他微顫著,滿頭疼出來的汗好像也在顫。 “過來,”謝枕微道,“小青,快過來。扶扶我,哥哥要站不穩(wěn)了。” 楚燈青別扭地想了會兒,說:“現(xiàn)在不想扶哥哥,你叫于順兒扶吧?!?/br> 于順兒是這蘭溪宮里伺候的太監(jiān),他從地上爬起來,想扶謝枕微回到床上去躺著。 但謝枕微拂開他的手,不要他扶。 楚燈青躑躅了會兒,還是轉(zhuǎn)身回到了簾后。 “不要于順兒,”楚燈青說,“那就儀芳吧。” 儀芳是這蘭溪宮里伺候的宮女,她聞言抬起頭來看向主子,只看見一個被珠簾擋住的背影。 珠簾嘩啦啦響作一團,好半晌才安靜下來。 謝枕微沒要人扶,他慢慢地走到床邊,慢慢地躺了下去。 第52章 亡國太子妃 楚燈青和謝枕微鬧別扭了。 往日里兩人晚上是要睡一塊兒的, 因為楚燈青怕,怕夜里突然鉆出什么妖魔鬼怪來吃掉她。 從楚燈青三歲被接進齊國皇宮,她就一直與謝枕微睡一塊兒,小時候她還尿床呢, 半夜把謝枕微鬧醒。 謝枕微那時候也小, 才四歲,本想說她一通, 但看見楚燈青可憐巴巴的臉只能作罷。宮女換被褥時, 楚燈青就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 間或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瞥他一眼。 謝枕微本來冷著張稚嫩的臉, 但見她如此心里哭笑不得,只能走過去抱住她,摸著她頭安慰道:“沒事,沒事,正常。我三歲也尿床呢?!?/br> “哥哥也會尿床嗎?”楚燈青眨了下眼睛,好奇地問, “哥哥看上去好不一樣,這樣的哥哥也會像我一樣嗎?” 難為她說這么一大長串, 最開始見楚燈青, 她話都還有點說不利索。 謝枕微捏捏她肥嘟嘟的小臉蛋:“我和你差不多的,沒什么不一樣?!?/br> 宮女換好了被褥,又替兩個小主子換衣裳。天太冷, 沐浴還是等到白日, 免得受了涼。 謝枕微牽著楚燈青的手回到床上,見她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就抱抱她道:“快睡啦, 你不是想吃桂花糕嗎, 我明日叫小廚房做。” “真的?”楚燈青問。 “當(dāng)然,”謝枕微說,“快睡吧,都不知道幾更天了。” 謝枕微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明日起來還要練大字?!?/br> 楚燈青念著桂花糕,也忘了自己方才尿床的事,很快就睡過去了。 但今晚,楚燈青不知怎的叫儀芳收拾出新的屋子,她要與謝枕微分屋睡。 謝枕微知道楚燈青這是嫌棄他了,或許是覺得他丟了她的臉,丟了齊國皇室的臉。 可謝枕微絕不會容忍楚燈青嫌棄他。 謝枕微叫住了儀芳,讓她忙別的去。 儀芳不知道該聽誰的,明面上楚燈青與謝枕微都沒有名分,住在這蘭溪宮,說后妃不像后妃,說奴隸不像奴隸。 白日里拓跋昭叫她們好生伺候楚燈青,又說謝枕微只是奴,按道理儀芳該聽楚燈青的,可是她怕。 謝枕微的眼神令儀芳覺得窒息,好像被掐住了脖子。儀芳本能地聽從了謝枕微的話。 儀芳走了,于順兒見勢不對,也跟著開溜。 屋里伺候的太監(jiān)婢女都慢慢離開了。 楚燈青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低著頭囁嚅道:“我只是擔(dān)心碰著了哥哥的傷口。” 她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理由,可謝枕微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我傷口在身下,你能摸到嗎?” 他不給楚燈青留臉面,也不給自己留:“如果小青能碰到,那就碰到吧?!?/br> 躺在床上的謝枕微開始解衣裳:“正好,來看看哥哥現(xiàn)在是什么鬼樣子。太子成了太監(jiān),小青不覺得很好玩嗎?” 楚燈青不說話了,慢騰騰走到謝枕微身邊,按住他的手。 好久好久,她才低聲說:“對不起,哥哥我錯了。” 她慢慢脫掉外裳,爬到床上去,輕輕挨著謝枕微的肩膀:“哥哥,我只是怕?!?/br> “哥哥不像哥哥了,”楚燈青輕聲說,“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br> 謝枕微靜靜地躺著,過了會兒才開口說話:“我還是我,我還是小青的哥哥。這點永遠(yuǎn)也不會變?!?/br> 楚燈青挨著他,想再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擔(dān)心自己說錯了話又惹他傷心。 她知道謝枕微傷心了,雖然他不說,可他唇白得厲害,像是血都被抽光了。 她慢慢摸上他的臉,想按出點血色來,可是徒勞無功。 “哥哥,是不是很痛?” 謝枕微沒說謊:“嗯,很痛。” “哥哥,我會不會真的去當(dāng)軍妓,當(dāng)軍妓是不是比當(dāng)太監(jiān)更痛?” “不會,我一個人痛就夠了?!?/br> 楚燈青輕輕說:“如果哥哥不用當(dāng)太監(jiān)就好了,小青明年還能嫁給哥哥嗎?” 謝枕微默了很久,沒說話。 “我們是不是也不會有小寶寶了?”以前她拉著謝枕微玩過家家,她總會抱個枕頭當(dāng)娃娃。 楚燈青把頭頂下的枕頭拿到懷里抱著:“小寶寶乖,小寶寶睡?!?/br> 哄著哄著楚燈青嘆了口氣:“沒有小寶寶好無聊的?!?/br> “我還想學(xué)學(xué)刺繡給寶寶做衣裳,”楚燈青低落道,“現(xiàn)在不用了?!?/br> 她嘟囔著嘟囔著慢慢睡著了,謝枕微卻毫無睡意,大概是昏迷的時間太久,把晚上該睡的覺都睡完了。 也或許是身下還痛著,謝枕微錯覺自己是完好的,可他不敢看,怕看了直惡心。 惡心到把藥都吐出來,血rou也吐出來。 拓跋昭自那日瞧見楚燈青,好像記著了她幾分。 時不時就要來蘭溪宮看看她,順便瞧瞧謝枕微傷好沒好,他還等著調(diào)他來伺候呢。 拓跋昭抱孩子一樣抱著楚燈青,拿著糕點喂她。楚燈青不想吃,他就捏捏她后頸。楚燈青滲得慌,只好開口接受他的投喂。 拓跋昭喂楚燈青時,就讓謝枕微跪在一旁,他喜歡瞧謝枕微跪下的樣子,特別是額上因為疼痛冒出的汗意,叫他濕漉漉的,好看極了。 拓跋昭喂完楚燈青,捏捏她臉蛋:“瞧你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孤虧待了你。孤養(yǎng)女兒都沒這么精心親自喂,你可得好好長大,孤還等著呢。” 楚燈青一個字也不說,吃完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拓跋昭嘆了口氣:“怎么傻里傻氣的?!?/br> 他擦了擦她嘴邊的碎屑:“這么傻,到時候生出的孩子不會也是個傻的吧。” 拓跋昭難得的有點擔(dān)憂,他可不想要個傻兒子,記載到史書上多難看。 他叫太醫(yī)來給楚燈青看看腦子,太醫(yī)細(xì)細(xì)診了脈,又問了問宮女太監(jiān),回復(fù)道:“陛下,楚姑娘沒事,大概就是不習(xí)慣這里的風(fēng)土,不愛說話,過些日子就好了?!?/br> “原來是不習(xí)慣啊,”拓跋昭道,“也對,聽說你是當(dāng)太子妃養(yǎng)大的。不過,孤可是帝王,嫁給帝王不比嫁給一個亡國太子好?” 拓跋昭看向還跪著的謝枕微道:“現(xiàn)在滿奴是孤的人,你也是孤的人,你們一對璧人不用分開,就連你們睡一起的事,孤也沒說什么。” “這樣的寵愛別人可不會有。”拓跋昭笑了笑,“不過就算想做點什么,滿奴也是有心無力了?!?/br> 拓跋昭抬起楚燈青的下巴,摸了摸她唇瓣:“可憐見的,不過不用擔(dān)心,孤會疼你的?!?/br> “孤還要你給孤生個兒子,你長得這樣好看,生的兒子鐵定也好看?!蓖匕险颜f著說著嘆了口氣,“可惜滿奴不能生,如果滿奴能給孤生個女兒,孤何至于要他當(dāng)奴?” “唉,”拓跋昭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閹滿奴了,對太監(jiān)孤實在下不去嘴?!?/br> 拓跋昭幼時瞧見兩個太監(jiān)摟摟抱抱作一團,惡心得要死,把太監(jiān)都賜死了心理陰影也沒消。 他叫謝枕微站起來,不用跪了。拓跋昭一想起幼時瞧見的畫面,看太監(jiān)就有些惡心。 就算謝枕微還是那么美,美得驚心動魄,拓跋昭也有點煩。 謝枕微顫著爬起來,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拓跋昭不想他死,叫他躺床上去叫太醫(yī)看看。 屋里這么多人,謝枕微不想在眾人面前寬衣解帶,拓跋昭難得的好心叫其他宮女太監(jiān)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