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總在變[抽卡]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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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委屈了?!彼φf,“不臟的。我來幫你?” 陸嘉白:“……” 明明是跟身前這個說話,又感覺到了身后的反應(yīng)。 池茉下意識往后摸了一把,剛好摸到。 身后那個發(fā)出一聲悶哼,前面這個又更委屈了:“你說幫我,怎么又摸他……嘶,好舒服哦?!?/br> 池茉:“………………算了,你們一起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有被自己震懾到,總覺得好像打開了什么難以置信的驚奇大門。 這種感受真的很奇妙,她確信兩只惡魔都是陸嘉白的半身,他們組合在一起是一個完整的陸嘉白,分開變成兩只,好像她也都不討厭。 就像是她之前情不自禁對小白陸說的那樣,陸嘉白身上,完全沒有她討厭的部分。 他為很多不同的自己、不同的特質(zhì)而自卑,擔(dān)心她不喜歡,害怕她討厭。 她卻漸漸發(fā)覺,不管他變成什么種族,什么形態(tài),自己始終沒辦法不喜歡他的任何一個特質(zhì)。 “乖哦?!背剀陨钗豢跉?,低頭親了親小白陸嘉的臉蛋,又重復(fù)了一遍,“陸嘉白的一切我都喜歡的?!?/br> …… 第二天一早。 池茉起床的時候簡直容光煥發(fā)。 惡魔的印記在極致歡愉的同時散發(fā)出一陣溫暖的光,像某種極為強大的治愈力量,能驅(qū)趕所有精神上的負面情緒,以及身體上的疲勞。 這是池茉和陸嘉白昨天晚上都剛剛見識到的事情。 ……畢竟池茉以前沒見過惡魔,惡魔陸嘉白以前又沒見過什么叫做極致的歡愉。 “以前有過傳聞?!焙谝玛懠伟椎纳弦乱呀?jīng)脫了,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床頭。 昨天晚上也是他,非要把衣服先脫好,床單上先墊起來再繼續(xù)。 他在旁邊忙活的時候,池茉就被白衣陸嘉白抱著在旁邊的椅子上接吻。 她坐在白衣陸嘉白的腿上,被他摟住腰,惡魔細長的尾巴卷住小腿,總覺得有一種近乎麻痹神經(jīng)的快樂感覺從腳踝直沖全身,讓她只能攀附在惡魔的身上,被動承受他的親吻。 而此時。 黑衣陸嘉白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側(cè)躺在床上,支起上半身,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點著池茉的肩膀。 池茉身后白衣服的那只還在犯困,聽見池茉和另一半自己聊這個,便打了個呵欠接話道:“是啊,說是極致的歡愉,沒想到茉茉用手就可以做到?!?/br> 池茉:“…………” 白衣陸嘉白從身后湊過來,親親她的肩膀,簡直像是要把剛才自己的手指留下的味道覆蓋掉,“茉茉做得真棒?!?/br> 池茉:“……這什么話,夸小狗似的?!?/br> 他們醒的還挺早,池茉只覺得精神很好,全身舒適,但有點犯懶,干脆躺在床上再休息一會兒再起來。 “那茉茉覺得我做得怎么樣?”白衣陸嘉白笑瞇瞇地問,“我棒不棒?” 池茉:“…………挺棒的?!?/br> 畢竟陸嘉白自己的記憶完全通用,狼人的技巧惡魔也有。 而且惡魔有兩個半身,數(shù)量上占優(yōu)勢呢。 池茉又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往后靠在陸嘉白懷里,腳抬起來踩了踩黑衣陸嘉白的膝蓋,得寸進尺道:“陸嘉白,今天校服也你幫我換好不好呀?!?/br> 嬌氣得很。 身后那個小白陸親親她的耳垂,縱容又寵溺地接了句:“好。” 聽起來真跟小黑陸語氣完全一致。 池茉還愣了下,笑著想,這兩只本來就是同一個人,他們要是不穿一件黑衣一件白衣服,或者換了外衣,自己可能還真的區(qū)分不出來…… 幸好他們本質(zhì)上是同一個人,也不存在她“分不出誰是真正的陸嘉白”這種事。 …… 等換了衣服起來,再到學(xué)校,時間也還早得很。 班里稀稀落落地只來了幾個人。 池茉拎著書包回到座位上,剛一坐下,她的同桌陶蕊就立刻湊過來,高興地說:“茉茉,我找到同學(xué)愿意與我們一同前去參與論劍大賽啦!” 作者有話說: 姐妹們,你們不覺得咱們綠色小清新這里,就,習(xí)慣了以后,別有一番風(fēng)味嗎(? 別家像是已婚夫婦婚后激情,翻云覆雨才暢快 咱們這個就是校園小情侶,拉拉小手就很刺激,親個小嘴都心跳得飛起(doge —— 第61章 池茉仔細一問,才知道陶蕊說的“隊友”竟然有一個一班的同學(xué)。 而且還是一班的一位學(xué)習(xí)委員……哦,現(xiàn)在她是大家的大師兄。 池茉記得他,在原本世界里考試排名次的時候就在年級前十里面來回徘徊。 在這個世界里,他的光靈根天賦極高。 原本一班同學(xué)就有些偏科,單科實力強,每次都是其他科目拖后腿,總分才一直上不去。 到了如今這個世界,偏科反而成為了他的強項。 他只是是站在那兒,就能讓人看見他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靈力,強大的光靈根天賦讓他身周都流淌著充沛的、溫暖的力量。 簡直就像是個無需插電自動行走的“小太陽”。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放學(xué)時間,陶蕊跟池茉一起,把他們現(xiàn)有的五名團隊賽成員召集起來,去山下的一間茶館集合。 池茉仔細辨別過,這分明就是之前一直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店。 ……每個世界都是在這種地方集合的呢。 陶蕊從家里取來一本厚厚的本子,從上面撕下幾張紙分給大家。 通過她的介紹,池茉才知道這東西就是修仙世界的聊天軟件,大家都可以在上面寫字,同一個本子上面的紙都可以互相聯(lián)系,撕下來這樣分發(fā),就有點像是拉了個聊天群。 “他叫暮靄,席暮靄?!碧杖镆贿吔榻B,一邊抬手招來放在一邊的毛筆,在聊天器上面寫上席暮靄的名字,“有點難寫。” 池茉看了一眼,點頭道:“真的誒。” “陶蕊,你的名也未必有多好寫?!毕红\好脾氣地笑笑,手指輕點陶蕊剛剛寫上的東西,算是一個“已閱”。 池茉他們跟著點擊,所有人都確認(rèn)完畢,紙上的字符才完全消失。 這樣看,比起聊天軟件,效率還是差了很多嘛。 池茉沒再多說什么,她和陸嘉白坐在一起,另一邊坐著段萱,陶蕊和席暮靄坐在對面。 “聽聞你們還缺一位隊友。”席暮靄神情溫和,跟其他脾氣很傲的光靈根相比,他的眉宇間并沒有多少傲氣,看上去只是在客觀地說明情況,“我班有意參與團隊賽的都組了隊,落單的都是些……不值一提的道友。” 池茉好奇問他:“那你呢?” “我與陶蕊家有些關(guān)系,她特意囑托我來?!毕红\說,“我本意不想?yún)⑴c這些爭斗……陶蕊。” 他輕笑了一下,道:“她與我性子一樣,比我還怯懦幾分,沒想到會參與這種活動?!?/br> 席暮靄看向?qū)γ嫒?,那模樣顯然是比起什么論劍大會團隊賽,他對引發(fā)自己好朋友發(fā)生改變的對面這三人更感興趣。 陶蕊軟了聲音道:“我哪有比你怯懦……你別看他們,我的朋友可都是厲害又勇敢的人?!?/br> “是嗎?!毕红\點點頭,毫無脾氣,“我最欽佩勇敢的人。” 他看起來脾氣真的和陶蕊很像,只是比起最初怯生生的陶蕊多了一點點自來熟。 段萱笑著說:“那你可得多看兩眼我們茉茉,她是這里最勇敢的?!?/br> 陶蕊跟著點頭。 池茉:“……”我不是,我沒有。 兩只陸嘉白都不置可否地坐在一邊,看池茉有點心虛地把茶杯里的茶喝完了,白的那只勾勾嘴角把自己的那杯推了過去,黑的那只冷淡地瞥了眼自己的茶杯,又抬起手給池茉重新倒了一杯。 ……現(xiàn)在池茉手邊有兩杯茶了。 她的好姐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常,說實話每次陸嘉白都和她黏黏糊糊的恨不得貼在她身上撕都撕不下來,大家早就習(xí)慣了這兩個人之間偷摸著有什么親昵的小動作。 只有對面的席暮靄,初來乍到,略有些驚奇地看了一眼。 沒什么惡意,就單純的只是好奇而已。 天生親和光靈根的人大多如此,他們生性向陽,宛如白晝燦爛的光,很難生出什么陰暗的心思。 這一點讓周圍的人也都會不自覺地對他們產(chǎn)生親近的欲望,畢竟人類都喜歡光明和溫暖,很少有人會熱愛黑夜與嚴(yán)寒。 只有惡魔。 生于幽暗的惡魔,最討厭那些明凈透亮的光。 白衣惡魔勾住了池茉的腰,一絲敵意無法克制地溢出,黑衣的那只卻表現(xiàn)得很好,也像是什么脾氣都沒有一樣,溫和地給在場所有人都添了水,克制禮貌又疏離。 池茉被腰上那只手撓得有點兒癢,無意識輕咬了一下茶杯的杯口。 她悄咪咪把茶杯放回去,按住腰上那只手,繼續(xù)參與大家討論正事:“我們隊伍里還剩一個名額誒,要找誰比較好呢?” “我還有一個朋友沒問,是水電雙靈根。”陶蕊有些苦惱地說,“但我們有萱萱了……” “我最多只能和一個人打啦,如果有水電班的道友那肯定好啊。”段萱驚喜道,“把我當(dāng)成只有風(fēng)靈根的就好?!?/br> 池茉:“……”是魔法世界的水電班嗎,聽起來很實用的那個。 “不過我也有六班的朋友,他們是火電雙靈根?!倍屋嫦肓讼胝f,“我先問問他吧,如果他們不行,再問那個水電的道友好了?!?/br> 陶蕊跟著點了點頭。 這次“茶話會”很快就結(jié)束了,本來人就不齊,報名都還沒結(jié)束,也沒什么戰(zhàn)術(shù)之類的可以商討的,大家只能說是見個面認(rèn)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