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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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款步走了過去,臉上神色卻是如常,“事不宜遲,虞鐸,你即刻出宮準備,今日就啟程?!?/br> 聽上去,仿佛是帝王憂心賑災之事,而并不是在驅趕虞鐸。 虞鐸抱拳,“是,皇上。” 離開之時,虞鐸回頭對meimei笑了一下。 虞姝舍不得二哥,目送了二哥許久。 眼神不可謂不關切。 封衡將一切都收入眼底。 其實,起初封衡當然知道,虞姝一開始入宮就是為了給虞鐸求藥。 封衡小心眼,將虞家的欺君之罪,也怪在了虞姝頭上,她明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為何沉默了兩年都不知聲? 又恰逢初見時,就對虞姝中意了,便就將計就計,將她納入后宮,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孰料,他對虞姝愈發(fā)喜歡,逐漸有些癡迷上癮。 虞姝喚醒了他獨屬于年輕男子的所有情/欲,以及征服欲。 見虞姝還對她二哥戀戀不舍,封衡垂下頭,附耳故意呵了口氣,“昭昭,你這次幫朕掙了數百萬兩銀子,想讓朕如何報答你?” 倏的,虞姝脖頸一僵。 又來了! 懇求皇上莫要報答! 她轉過身來,面對著帝王,言辭懇切又敬重,“能替皇上分憂,是嬪妾份內之事,無需皇上回報?!?/br> 此時,沈卿言就在幾步遠處,他豎起耳朵偷聽,愣是聽得一清二楚。 沈卿言白皙俊美的面龐頓時一滯。 好一個衣冠禽獸的皇上! 當初報答虞家meimei的救命之恩,就把她納入后宮。 而今,又要以“報答”為理由,想要調/戲虞家meimei! 沈卿言頓時覺得,皇上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再也不像以前那般高大了,至少……沒有九尺高了! 這時,封衡一記冷眼掃過來,準確無誤的鎖住了沈卿言。 沈卿言渾身一僵,撓撓頭,很自覺的退下,“臣也告退?!?/br> 沈卿言倒是很識相,不一會就消失在了御花園。再無人叨擾,封衡又離虞姝近了一些,虞姝卻沒有表現出不久之前的主動,反而蹙了蹙眉,一手抵著鼻端,“皇上,你……” 封衡緩緩站直了身子。 呵呵,方才在御書房不嫌他臭,此刻,已經見到了自己的二哥,又嫌他臭了。 女子啊,怎這般勢力呢。 封衡昨日醉酒,又不曾沐浴換衣,此刻,他身上的氣味難免有些一言難盡。 他抬手敲了一下虞姝的腦袋,發(fā)出“噠”的一聲,語氣不滿,“嫌朕臭?那好,等朕忙完手頭的事,你伺候朕沐浴?!?/br> 虞姝,“……” 看來今日是逃不了了。 其實,虞姝很喜歡封衡的這張臉,他的身段亦是極好,若是能控制一些,莫要那般頻繁,她也會很受用。 * 封衡當然不會讓自己看上去那般/急/色。 會有損他這個帝王的顏面。 時辰尚早,他將虞姝牽去了御書房,他批閱奏折,虞姝就站在一旁給他研墨。 虞姝本想回避,畢竟,后宮不得干政。 可一瞧見破損的龍案,她心思微動,撇開后宮嬪妃的身份不說,站在一個尋常百姓的角度去看,封衡無疑是一個好帝王。 此刻,御書房屋頂的天窗泄入天光,打在男人的頭頂,他發(fā)髻上的銀質鷹爪發(fā)冠熠熠生輝。無疑,封衡也寫了一首好字,他的手修長好看,骨節(jié)分明,可以持劍平天下,亦可握筆閱萬書。 虞姝看著帝王清雋的側顏,又瞧見了他眉目與鼻梁骨中央的那一顆小黑痣,封衡的五官十分立挺,側顏尋不出一絲絲瑕疵。 她的一只纖手一邊研墨,一邊盯著封衡看。 封衡何許人也? 自是早就察覺到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倘若封衡有尾巴,這個時候又要翹上天了。 呵,他的昭昭當真是頗有心機,一方便欲情故縱,裝作滿不在乎,可另一方便又暗暗搓搓偷窺他。 也難怪昭昭這般難以自持,誰讓他長得如斯俊美呢! 罷了,且隨了她的小性子。 偶爾鬧個小情緒,也不是不可,他就當做是情調了。 年輕的帝王,對自己的能力與容貌皆是十分的自信。 * 虞鐸準備出發(fā)之際,沈卿言和楚香不約而同的前來送他。 可這二人一路上就沒消停過,一直在拌嘴,吵得虞鐸腦袋嗡嗡作響。 直到來到京城城門處,即將分道揚鑣之時,虞鐸調轉馬頭,看向沈卿言和楚香,搖頭失笑,“你二人,還真是……” 虞鐸是個聰明人,看出了皇上要拉攏恒慶王。而沈卿言無疑會成為帝王的棋子,會由他來娶楚香。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唯有兩位當事人被蒙在鼓里。 沈卿言納悶,“我與阿香姑娘怎么了?” 楚香也好奇,“虞公子,你究竟想說什么?” 虞鐸又是一笑,“很配?!?/br> 一言至此,虞鐸勒緊韁繩,踢了馬腹,當著一眾押運賑災銀的隊伍朝著官道揚長而去。 而沈卿言和楚香俱是一愣,頓了幾息,兩人才對視了一眼。 沈卿言頓時炸了毛,“虞兄,他渾說!” 楚香急出一頭汗,“就是,你我才不配!” 兩人的意見出奇一致。 沈卿言耳根子一紅,不知該往那里看,他與帝王同歲,可至今還是個純情之人吶! 楚香沒法繼續(xù)留下來,直接調轉馬頭,疾馳而去。 暗處,十三今日出宮的目的是暗中護送虞鐸出京,卻又不成想會目睹了沈卿言和楚香二人之間的別扭。 他這個二十多年的單身漢都快看不下去了。 看來,若不設計,沈大人這顆榆木腦袋是一輩子都不會開竅啊! * 虞鐸順利出了京都城,而皇宮這一邊,封衡終于熬到了午后。 帝王堅持“知恩圖報”,將虞姝領到了浴殿。 他并沒有直接對虞姝如何,畢竟,他自持端方清冷,是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豈能過于/急/色? 封衡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很想在虞姝心目中重新樹立起一個高大威嚴的形象。 虞姝在浴殿不知所措時,封衡已經換好一身袍服走了過來,他一襲白衣勝雪,衣襟敞開,隨著他的走動,衣袂翩然。綢緞的料子很是貼身,將他身體的輪廓襯托的一清二楚。 虞姝甚至還瞧見了小封衡的傲然姿態(tài),虧得她立刻回避了視線。 但饒是如此,腦子里還是留下了深刻印象。 此刻的封衡,給她一種蠱惑人心的純欲感。 白衣、墨發(fā)、紅唇,形成鮮明的視覺沖擊。 虞姝心跳如鹿。 天哪,她這是……開始沉迷帝王美色了么? 虞姝手心冒汗,明知一會即將發(fā)生什么,但由于兩日不曾親密,她竟有些不適應了,就在封衡走來時,她鼻頭一熱,就瞧見一串鮮紅鼻血落了下來。 虞姝出于本能,抬手拭去,突然就被指尖的鮮紅血液怔住了。 封衡也沒想到美人會流鼻血。 要知道,年輕男子容易火氣大,但女子因著每月都有月事,身子骨一般都是偏寒,極少有女子會因為瞧見美色而流鼻血的。 而且,更要命的是,虞姝此刻血流不止。 兩人對視,虞姝眼中愕然。 封衡原本想打趣她,卻見這鼻血下涌的有些猛,遂將她打橫抱起,往一旁的軟塌邊走,封衡語氣曖昧,“昭昭,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明知故問。 虞姝一手抵著鼻孔,滿腦子漿糊。 天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封衡將虞姝放在軟塌上,到底不敢大意,對著外面高喝一聲,“來人,傳女醫(yī)!” 虞姝雖然平躺著,可鼻孔的鮮血止不住的外流,封衡接過她手里的帕子,試圖幫她止血。 男人眉目沉沉,眼底俱是思量。 虞姝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一會,可萬不能讓女醫(yī)診斷出,她是肝火過旺,亦或是上火…… 真真是丟煞人了。 虞姝躺著不敢動彈,封衡亦是不敢造次,直到女醫(yī)匆忙趕來,才打破了詭譎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