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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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長臂,攬過衛(wèi)氏的肩,一邊帶著她離開上房,一邊安撫,“娘,我今日就去定下一間臨街的茶樓雅間,那茶樓就在從皇宮去辰王府的路上。明日你坐在茶樓雅間靠窗的地方就能看見meimei?!?/br> 聞言,衛(wèi)氏臉上忽然綻放笑意,眼底露出希翼,“當(dāng)真?那真是太好了!昭昭……亦不知眼下如何?” 她的嗓音輕顫。 虞鐸明白衛(wèi)氏的辛酸,頓時虞鐸心痛如絞,“嗯!兒子句句真話!” * 虞姝從帝王寢宮回來之后,就一直在小憩。 直至臨近晌午,她才悠悠轉(zhuǎn)醒。 她察覺,侍寢過后有一個天大的好處,那就是能讓人徹底沉睡。 知書侍奉她洗漱時,笑著打趣了一句,“美人主子愈發(fā)明艷了,難怪后宮的娘娘們都擠破頭皮想要得寵,帝王雨露果真滋潤人?!?/br> 虞姝正吃著冰碗,她噎了一下,嗔道:“好你個知書,瞧著年紀(jì)不大,懂得倒是不少,可是看了太多不正經(jīng)的話本子?” 知書抿唇竊笑。 夏荷急急忙忙趕來,虞姝大抵知道,夏荷除了自己之外,后宮再沒有其他可以倚仗的人了,故此,虞姝至少暫時相信夏荷是忠于自己的。 畢竟,夏荷若想出宮,重新回到將軍府,只能倚仗自己。 夏荷跪地,將事情一一稟報,焦灼到一頭大汗。 虞姝吃冰碗的動作停住,但算不得震驚,“你的意思是,虞若蘭腹中的孩子已經(jīng)沒了,但并不打算讓外人知曉?” 夏荷連連點頭,一想到那股沖天血腥味,她陣陣頭昏,“回美人主子,孩子當(dāng)真沒有了!貴嬪娘娘已經(jīng)連續(xù)兩日大出血,就在不久之前,已確認(rèn)落胎。但貴嬪娘娘不允許任何人宣太醫(yī),也不讓皇上知曉?!?/br> 虞姝嚼著嘴里的蜜瓜,稍作思忖。 皇嗣沒了可是大事,虞若蘭為何要隱瞞?她又打算隱瞞到幾時? 她到底想要作甚? 虞姝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好生待著,千萬莫要當(dāng)面反駁貴嬪娘娘??傊?,先自保?;钕氯ゲ庞邢M鰧m?!?/br> 夏荷連連點頭,她這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告訴她,要保住自己的命,要活下去。 夏荷此刻無比慶幸,自己從不像春桃那般惡毒。 想來,春桃的死,也是自找的。 夏荷又說,“對了,美人主子,貴嬪娘娘又讓奴婢們找出了此前使用的合歡香,在衣裳和胭脂水粉里頭都摻了些?!?/br> 虞姝擰著秀眉。 虞若蘭還想勾搭皇上?總不能是想在事情暴露之前再懷上一胎? 虞姝揉了揉太陽xue,總之,她得遠(yuǎn)離自己的二姐才是。 虞若蘭一旦發(fā)瘋,當(dāng)真會把人一起拖入地獄。 夏荷臨走之前,挨近了一些,壓低了聲音,附耳又道:“另外,還有一事……” 一言至此,夏荷抬袖擦了把額頭的汗。 虞姝則暗暗吐了口濁氣,“我都已知曉,你快些回去吧,免得叫人起了疑心。” 夏荷一離開,虞姝連挖了兩勺冰碗,吃入腹中壓壓驚。 虧得她運氣好,事先把夏荷收為己用。否則,在這深宮之中,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知書好奇一問,“美人主子,怎么了?” 虞姝沒打算隱瞞知書。 從某種程度而來,她自己勢單力薄,她還指望著皇上的庇佑,而知書又是皇上的人,無疑可以幫助自己傳達(dá)很多訊息。 她自要好好利用。 虞姝臉上驚色未散,“虞貴嬪打算趁著我跟隨著皇上與皇后出宮之際,在朝陽閣放入“針扎小人”,妄圖以“巫蠱之術(shù)”誣陷死我迫害后宮嬪妃?!?/br> 她的好二姐,當(dāng)真歹毒。 可二姐難道不知道,自己若是被判罪行,是會連累虞家的! 一旦皇上有心鏟除虞家,這便就找到由頭了! 二姐哪里是害她?是想害死所有人?。?/br> 知書面色頓時煞白。 宮廷之中最忌諱巫蠱之術(shù),一旦被查到,當(dāng)真是萬劫不復(fù)。輕則打入冷宮,重則杖斃而亡。 虞貴嬪,好歹毒的用心。 知書,“美人主子,那咱們該如何是好?” 虞姝,“無妨,咱們將計就計,屆時就看虞貴嬪如何發(fā)難。好歹,咱們已經(jīng)事先知道了她的計劃,一切都好防備。等到明日,讓阿貴和東生不要打草驚蛇?!?/br> 虞姝心想著,先熬過明日再說。 辰王府一行,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今日小憩醒來之后,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 * 夤夜。 案臺燈火如豆,王權(quán)正要上前換燈,浮動的燈火讓封衡從奏折上回過神來,他擰眉問,“幾時了?” 王權(quán)如實答話,“回皇上,快子時了呢,若不先歇下吧?!?/br> 都這個時辰了,想來皇上也不會去后宮,更是不會召見后宮嬪妃。 畢竟,在王權(quán)看來,皇上依舊是那個禁欲不重女色之人。 故此,干脆沒有提及翻牌一事。 回寢宮的轎輦已經(jīng)安排上,王權(quán)催促了一句,“皇上,該上轎了?!?/br> 封衡,“……”這個老東西,他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封衡抬手掐了掐眉心,又看了一眼天際銀月,還是作罷了。 這個時辰,他的虞美人理應(yīng)睡下了。 可誰知,到了帝王寢宮之后,卻是睡意全無。沐浴完,更是“龍體”精神抖擻。 封衡堅持沒去后宮。 他躺在偌大的黑漆大床上,體會了一把孤枕難免。 封衡側(cè)過身,拿過身側(cè)的軟枕,放在鼻端嗅了嗅,嗯……很香。 下一刻,封衡一手推開軟枕。 動作之快,可謂雷霆。 真是丟死人了。 虧得無人瞧見。 他已淪落到睹物思人的境地了? 意識到這個嚴(yán)重的問題,封衡更是硬生生掐斷了今晚踏足后宮的念頭。 又過了片刻,王權(quán)見屋內(nèi)一直沒有熄燈,不免好奇,而這時,門扇被人從里拉開,封衡的臉出現(xiàn)在了王權(quán)面前。 “皇上這是怎的了?”可是失眠了? “取劍來?!蹦贻p氣盛的帝王嗓音幽幽。 王權(quán),“……” 皇上明明坐擁后宮,這大晚上的,練甚么勞什子的劍呀。 作者有話說: ps:寶子們,更新時間在兩天之內(nèi)一定固定下來,今晚先這樣了哈~咱們明天見。 第三十七章 翌日, 虞姝見到封衡時,他已坐在帝王龍輦之上,那是一輛四匹矯健黃彪馬拉著的馬車, 四周簾子拉上,可以一眼看清馬車內(nèi)的光景。 封衡一只胳膊肘支撐著座沿,帝王玄色常服襯得他神色肅重, 不茍言笑。但姿態(tài)又有些慵懶隨意。 封衡并沒有去看虞姝。 皇后就坐在封衡身側(cè),一直在不著痕跡的觀察帝王。 見帝王不曾過多關(guān)注虞姝, 皇后懸著的一顆心稍稍落了下來。 她可從未見到封衡對任何一個女子這般特殊過。 皇后難免會開始忌憚。 一日沒有生下皇太子,她就一日心中不安。 林深上前接應(yīng)虞姝, “美人主子,您可快些吧, 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經(jīng)等了稍許了?!?/br> 虞姝心跳加速,心驚了一下。 她明明已經(jīng)提前了時辰出發(fā)了呀! 她哪來的狗膽子,竟讓帝后同時等她?! 虞姝提著裙擺,顧不得禮儀,一路小跑往前。 行至龍輦一側(cè), 她喘著大氣行禮,“嬪妾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 嬪妾來遲了,嬪妾有罪?!?/br> 封衡的眉目淡淡瞥向了盈盈曲身的虞姝, 只見美人今日身著一件鵝黃色撒花煙羅衫,下面是百花曳地裙, 驚鵠髻插了一只并蒂海棠花步搖,髻上正中垂落的和田玉琢成的水滴玉石在額前晃來晃去, 仿佛能夠輕易晃到人的心坎上。 封衡狹長的眸微瞇, 臉上看不出多少情緒, 他素來如此,喜怒鮮少會露于色。 “免禮吧?!钡弁醯瓎X,那修長的手對虞姝招了招,仿佛是不經(jīng)意打了個招呼。 虞姝猜不透帝王心思,一抬頭就對上了帝王幽深的眸,她愣了一下,總覺得皇上好像哪里不太高興,眼梢還有零星可見的血絲。 皇上果然勤政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