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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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寒磣了,又會顯得輕視。 林深接過銀豆子,放入了袖中,只覺得與虞美人接觸,甚是舒坦,沒有半分為難。 “那奴才就謝過美人主子了?!?/br> 林深回到御前復(fù)命,將虞貴嬪的神色態(tài)度,以及虞姝打賞的銀豆子一事,都如實稟報,還將銀豆子交到了御前。 封衡身邊,只會留下絕對忠誠之人。 林深能被王權(quán)領(lǐng)到御前來重用,忠心是他最大的本錢。 封衡狹長的眸微微一瞇,拿起銀豆子掂了掂,隨手拋給了林深,“既是美人賞賜,你便收下吧?!?/br> 后宮嬪妃侍/寢過后,都會受到帝王賞賜,封衡今日沒有賞賜任何布料首飾,直言,“來人,給虞美人送兩百兩銀子過去。” 王權(quán)微不可見的快速挑了挑眉。 其他妃嬪的賞賜皆很隨意,皇上從不會在這些事上費(fèi)神。 但皇上對虞美人的賞賜,倒是別有用心了。 缺什么,便賞什么。 朝露閣賞了,銀子也賞了。 不多時,虞姝就收到了銀子,看著大紅漆托盤上白花花的銀錠子,虞姝雖是將軍府的姑娘,但還是頭一次瞧見這么多的銀子。 姨娘與她的用度皆是有限,無人給她事先準(zhǔn)備嫁妝,她前幾日就當(dāng)自己嫁出去了,唯一的嫁妝就是那條紅絲帶。 虞姝拿起一枚銀錠子,放在掌中,笑靨如花。 封衡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很想知道虞姝收到銀子后的反應(yīng)。 要知道,他每次賞賜后宮,都是隨手一揮,二百兩著實算不得什么。 知書到御前稟報時,強(qiáng)調(diào)說,“回皇上,美人主子甚是喜歡銀子呢。” 封衡正批閱奏折的手微頓,唇角輕輕一扯。 這后宮之中,喜歡錢的嬪妃,大抵只有她一人吧。 * 帝王賞賜朝陽閣的消息,又在后宮掀起一陣?yán)嘶ā?/br> 不過,后宮僅有那么幾位妃嬪,虞貴嬪今日又以身子不適為由,沒有去景元宮向皇后請安,縱使幾位妃嬪心中或是憤恨、或是震驚,也終是沒有鬧出多少水花兒出來。 頂多就是酸言酸語了幾句。 今日算是入伏以來最熱的一天,皇后賞賜了妃嬪們一人一碗綠豆湯,便就揮揮手,讓幾人都散了去。 “meimei們都回去歇著吧,一會兒日頭就要更烈了,你們曬壞了哪里,本宮和皇上只會心疼?!?/br> 皇后依舊是那副母儀天下、仁慈大度之態(tài)。 張貴妃與淑妃幾人本想提及朝陽閣的事,可皇后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她們也不想當(dāng)那個出頭鳥。 畢竟,虞美人正得圣寵呢。 搞不好,皇上的新鮮感還會持續(xù)好一陣子。 就在后宮嬪妃退下之際,皇后吩咐杏兒,“去本宮庫里取幾匹蜀錦,給美人meimei送過去,恭賀她喬遷之喜?!?/br> 皇后此言一出,尚未徹底離開的妃嬪們也都聽見了。 無法,她們回到自個兒的宮里,也讓人準(zhǔn)備喬遷賀禮送去朝露閣。 皇后執(zhí)掌鳳印,按理說,封衡賜給虞姝宮閣,理應(yīng)先知會皇后。 但封衡還是太子時,就一慣雷厲風(fēng)行,皇后了解帝王的秉性,故此,封衡做甚,皇后至少表面上都是無條件支持。 大概是皇后過于貼心,從不讓封衡為難,她的后位至今穩(wěn)固如山。 杏兒送了賀禮歸來,將虞姝賞賜的銀錠子交給皇后,皇后瞇了瞇眼,好奇一問,“杏兒,你猜猜看,咱們的皇上,是當(dāng)真寵愛虞美人?還是想另外扶持一位寵妃?” 杏兒哪里敢妄議,“皇后娘娘,奴婢不知呢?!?/br> 皇后笑了笑,掐著粉嫩的指甲蓋,意有所指,“等到來年開春,就要選秀了?!?/br> 杏兒納悶,皇上選秀,皇后為何還能笑得出來? * 當(dāng)日,暮色四合之時,封衡才見了內(nèi)書閣的太監(jiān)。 本朝,內(nèi)書閣掌帝王的后宮諸事。 看著托盤上的十塊名牌,封衡的手直接指向虞美人,但僅一個轉(zhuǎn)瞬間,又挪到了淑妃的名牌上。 王權(quán)明了了,對小太監(jiān)宣唱,“皇上今晚掌燈鳳藻宮?!?/br> 帝王今晚終于沒再寵幸虞美人,而是去了淑妃那里,表面看似平靜的后宮又在暗地里紛紛揣測—— 看來,皇上的新鮮感差不多要過了,論起帝寵,還是無人能及淑妃娘娘。 淑妃今晚盛裝打扮,她著一身大紅色低領(lǐng)束腰裙,明知大紅色只有皇后才有資格穿,但淑妃還是故意穿上了。 在淑妃眼中,她應(yīng)該是獨(dú)一份的存在。 淑妃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滿意的輕撫嬌美面容,可目光落在胸口時,又黯然失神。 老天賜她尊貴出身、姝色容貌、纖細(xì)身段,偏生……少了一樣重要的東西,一想到虞姝脹/鼓鼓的胸口,淑妃美眸掠過一絲憤恨。 她低頭看了一眼,又將衣領(lǐng)往上拉了拉。 這低領(lǐng)裝,若是穿不好,就成了東施效顰了。 曉云端著棋盤過來,笑著道:“娘娘,皇上就要過來了呢?!?/br> 淑妃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那礙事的圍棋,心中堵悶。 莫不是,皇上每次和虞美人獨(dú)處那樣久,是因著虞美人棋藝太過精湛? 淑妃不喜對弈,可她以為封衡很喜歡,也就裝作自己也喜歡了。 “皇上駕到!”鳳藻宮外,小太監(jiān)掐著嗓子通報。 淑妃收斂不悅之色,擠出笑意,迎了出去。 封衡剛站定,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胭脂水粉味,隨即就是淑妃頂著一頭的發(fā)油靠近了他。 封衡摒了摒吸,眉頭輕鎖。 發(fā)油雖能捋順三千青絲,也能讓頭發(fā)油光華亮,但在這樣的三伏天,委實不應(yīng)常用。 “皇上,你可算是來了,讓臣妾好等。”淑妃挽著封衡胳膊,一番嬌嗔。 封衡的眉心鎖得更緊。 第十九章 封衡長了一張過分清冷無溫的臉,他素來不茍言笑,然而一雙鳳眸卻是眉梢含情。 他這樣的人若是當(dāng)一個風(fēng)流紈绔,定能輕易俘獲世間一切女子芳心。 此時,浮光流影之中,男人緊縮的眉心之下,是一雙幽深的眸,眸中正暮色沉沉。 許多時候,所有人似乎忘了,封衡只是昨年才剛剛?cè)豕?,卻給人經(jīng)歷世事沉浮之感。 淑妃一邊挽著封衡的胳膊,一邊抬頭看他,對上男人的幽幽目光,她稍稍一愣。 皇上好似……不太開心。 不過,轉(zhuǎn)瞬淑妃就暗暗勸說自己,定是她想多了?;噬弦粦T如此。 祖父桃李滿天下,門生無數(shù),半壁朝堂皆是祖父的學(xué)生,如今文臣之中,也就只有祖父才能與張相抗衡。 皇上需要祖父,需要楚家,自然也需要她。 淑妃含羞一笑,“皇上可是把臣妾給忘了?這都好幾天沒來看過臣妾了?!笔珏鷭傻蔚蔚泥亮艘痪?。 封衡摒吸稍許,隨著夜風(fēng)拂面而來,他微不可見的吸了口氣,語氣清冽,“愛妃天生麗質(zhì),下回?zé)o需上妝?!?/br> 封衡天生五覺異于常人,嗅覺亦然,旁人能聞到的氣味,在他這里會濃郁數(shù)倍。 淑妃只當(dāng)?shù)弁踉谛蕾p她的美,更是嬌嗔,“皇上,討厭~” 封衡,“……” 內(nèi)殿擺了兩尊冰鑒,淑妃鳳藻宮的一切用度皆是最上乘的,一踏入內(nèi)室,涼意就襲身而來。 宮人已經(jīng)擺好棋盤,淑妃望著封衡蕭挺的側(cè)顏,第一次壯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人人都說她是封衡最寵愛的女人,久而久之,淑妃自己也當(dāng)真了。 她來到封衡面前,仰面望著男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精致漂亮,胭脂水粉遮去了她臉上一切微小的瑕疵,她含情脈脈時,當(dāng)真是閉月羞花的嬌美人。 的確甚美。 封衡狹長的鳳眸微瞇,他知道淑妃美,但他面對這樣一個美人,卻無半點(diǎn)風(fēng)/月心思。 男人的眼像是再度陷入深沉,眼底是淑妃讀不懂的幽暗。 淑妃眨眨眼,故作純真,柔著嗓子道:“皇上呀,臣妾今晚……不想對弈了?!?/br> 封衡淡淡啟齒,面色如無情無義的神祇,“不想對弈?那你想作甚?” 淑妃一噎。 男女獨(dú)居一室,還能做什么?! 封衡素來不解風(fēng)情,此事后宮皆知。 淑妃快速瞥了一眼曉云,曉云輕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便帶著五六名伺候的宮婢悄然退了出去,從外面合上了房門。 淑妃便打算豁出去了。 目光更是含情脈脈鎖著男人,“皇上,不如……臣妾與皇上做些更有趣的事。” 封衡眼中掠過一絲不滿。 抬手掐了掐眉骨。 又是合/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