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提瓦特魔神日記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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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則是被牽著往我們的房間走去——不用安排巴巴托斯,他每次醉酒最后都是在我們家睡的,他的房間一直留著,有清潔的符文保護,所以不染塵埃。 至于那難得傻乎乎的表情,真可惜不能記錄下來。哎呀,是覺得摩拉克斯會生氣嗎?當然不,他只是偶爾有些小氣——跟我一樣。我笑了笑,朝他眨眨眼,我抬手抵在嘴唇中間。 就當做是秘密好了。 無論是巴巴托斯的惡作劇,還是那場夢。 “那么晚安啦,溫迪~” 一切的一切,是秘密,也是夢境。而現(xiàn)實,我的鐘離永遠不會孤單一人守望璃月。我,歸終,馬克休斯,若陀,赫烏莉亞,鐘霄,諸位仙人,夜叉,還有許許多多的璃月的子民,甚至于來自其他國家的神明友人,巴巴托斯—— 我們會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而我,會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此身消逝,直到靈魂燃盡,直到最后的最后,我們也會在終點,永遠的在一起。 第41章 道歉(抓蟲) “會太重嗎?”仔細的將發(fā)絲一縷縷分出, 摩拉克斯專心致志的用柔軟的毛巾將之包裹,細細揉搓,確定每一絲水分都被吸干之后才放開, 換上另一縷。 我趴在他腿上,瞇著眼睛假寐?!安粫瓌倓偤? 很舒服。”發(fā)絲被輕微的拉扯的感覺, 偶爾會有手指穿過的感覺, 一切都令我安心。 等頭發(fā)擦干之后,我已經(jīng)在他腿上癱軟成了一團,恨不得化作鳳身蜷縮起睡覺。早知道他擦頭發(fā)這么舒服, 我之前就不直接用火元素把頭發(fā)蒸干了~ 略帶薄繭的指尖按在了我的眉骨上。 我睜開眼睛,對上將腦袋低垂下來,在近距離俯視著我的鐘離的眼眸。那雙金珀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到小小的倒影。 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我的頭發(fā)干了,他的卻只是匆匆擦了擦,發(fā)尾還帶著潮氣。我抬手,按住他的后腦勺略微用力。 鼻尖撞上了有點痛, 但是很快,他調(diào)整了姿勢,鼻翼貼緊,呼吸交融。 細膩纏綿的吻,親著親著就滾上了床。 我按住他的肩膀, 暫時分開。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他,自持又穩(wěn)重的人在此刻露出了柔軟的神態(tài), 他看著我, 眸光帶著潤澤的光, 嘴唇上的痕跡是我剛用了點力氣咬下的。 長發(fā)散開, 凌亂的枕在身下。 我俯身, 吻在他的眉心。 “對不起,沒有考慮你的心情,留你一個人在家里?!?/br> 第二個吻落在眼睛,摩拉克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眸。手小心的圈住了跨坐在身上愛人的腰肢,隔著一層衣衫,是熟悉的令人心中發(fā)燙的溫度。 “對不起,你給我編的發(fā)辮散了?!?/br> 柔軟的吻落在鼻尖。 “對不起,明明感受到了,你的心情……卻沒有能第一時間回來?!?/br> 最后,熟悉的吻落在了唇上。 摩拉克斯睜開眼睛,對上了我同樣睜著的眼眸。彼此的眼眸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再無其他。 我略微拉開一線距離,嘴唇嗡動,偶有觸碰?!皩Σ黄?。但是,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額頭抵住,我腦海中想的,是巴巴托斯向我述說的那個夢。 是啊,只是一個夢。 摩拉克斯仿佛夢回兩千多年前,尚且年少的自己受重霄照顧的那段時光。只是,那時的他們遠沒有這般親密。 只是,被珍惜著,被愛著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雖然…的確不太好意思,但是他知道重霄的發(fā)辮是出自巴巴托斯之手時,心中的確感到了些微的酸意。作為龍類的本能,讓他對重霄充滿了占有欲。只是出自本心,他卻不希望因為自己的本能而妨礙她的交友。 他希望重霄認識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人建立聯(lián)系,有更多更多的人去了解她、愛她。 將身上的人緊緊擁住,摩拉克斯低聲笑起來。 但是現(xiàn)在,就讓他稍微自私一點吧。 * 第二日清晨,我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的影像。摩拉克斯眉眼低垂的站在我身后,長發(fā)披散。一身灰藍色寢衣,胸口略微敞開,能看到凹陷下去的鎖骨,還有部分溫潤如玉的胸膛肌膚。 而他在專心致志的幫我梳發(fā),確定每一根都流暢之后,開始給我編辮子。 關(guān)于璃月的帝君在女孩子的發(fā)辮花樣上為什么這么在行?又是什么時候?qū)W的?等問題,估計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了。 所以,不過片刻,我就有了一個很符合璃月風格的新發(fā)型。上半部分的發(fā)絲被編成幾股,然后用金色的小巧巖花固定在后腦正中的位置,猶如含苞欲放的花苞一般。剩下的發(fā)絲則是順著背部披散,而其中又編了數(shù)股纖細精巧的發(fā)辮,更小的金色巖花就綴在上面,星星點點,恍若星子。 額前光潔,兩鬢處則是留著稍微長過耳垂的兩縷發(fā)絲,最后配合在耳垂上的黃玉寶石耳扣,摩拉克斯放下了梳子。 “好了,這樣的話,就不容易吹散了?!?/br> 他微笑說道。 我看了一眼打開的首飾匣子,唔……看來赫烏莉亞送的那枚簪子,很長時間都用不上了。我隨手將之關(guān)上,起身:“恩,好啦好啦快去換衣服——” 我將他推去衣柜前。 “我記得之前歸終送了我一條鵝黃色的裙子,今天我就穿那個吧。你的話——這條玄黃的如何?” “都聽你的?!?/br> 于是換好衣服,簡單洗漱之后,早上的溫存時光也就暫時結(jié)束了。 出去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驚訝了——鐘霄已經(jīng)把早飯準備好了。食材都是現(xiàn)成的,小孩覺得自己完全沒問題,所以很早的時候就開始自覺地開始學(xué)習(xí)烹飪了。到了現(xiàn)在,也算是學(xué)到了馬克休斯的一半精髓。 “早上好,重霄,摩拉克斯先生!”將最后一個碗擺放好,中也精神十足打招呼道?!拔椰F(xiàn)在去叫溫迪起來?!?/br> 話音落下,另一邊客房的房門被打開了。揉著眼睛的巴巴托斯走了出來,白襯衫大概沒脫,睡了一晚之后變得皺巴巴了?!啊乙呀?jīng)起來了。啊嗚——因為睡了太久,昨晚反而睡不著了,惦記著你說的桂花酒,可真是饞死我了。” 他哀怨的看了一眼摩拉克斯,走到了飯桌前坐下。 “欸,今天也沒有酒?!?/br> 摩拉克斯不動如山:“早晨不宜飲酒?!?/br> 我敲了敲桌面:“先吃飯?!笔窍牍钾撶娤龅呐幔课覓咭谎郯桶屯兴?,少年神明頓時吐吐舌頭,乖乖的拿起了碗筷。 “嗚哇真的不考慮把筷子換成刀叉嗎?” “不考慮。” “溫迪,蒙德的人不是用的筷子嗎?”這是好奇的中也。 “不是哦,我們一般用的刀叉——方便切割rou排之類的?!?/br> 我們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所以,餐桌上,反而成了最好的交流感情的時候。尤其是每年最為忙碌的時候,不僅摩拉克斯因為請仙事宜忙碌,連帶著我也會接到歸終的任務(wù),去璃月的一些偏遠地區(qū)去考察工作。 而鐘霄,他側(cè)重戰(zhàn)斗,本身也挺喜歡能夠肆意戰(zhàn)斗的場合。所以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跟著夜叉?zhèn)冃袆?,學(xué)著與妖邪魔物戰(zhàn)斗。 而且,他還有一項特質(zhì),即是斬殺魔神殘渣而不染業(yè)障。歸終為他看過,看不出所以然來,最后我們都覺得他大概是萬邪不侵的特殊體質(zhì)吧。 一頓早餐吃了小半個時辰。 之后就各有去處。 中也要去輕策莊那邊,聽說今日那處惡螭的封印有所松動,催生了不少妖邪不說,原先無害的動物也變得躁動極具攻擊性。 “中午記得準時吃飯。”我看一眼來接他的夜叉,是浮舍。人類模樣的紫發(fā)青年神情寡淡,腰間掛著一張紫色儺面。是一位話少,性格較之其它同族格外平和的一位,而且意外的很細心體貼?!扮娤鼍吐闊┠阏疹櫫耍∩??!?/br> “請放心,重霄大人,我一定會護佑他平安的?!备∩嵴f。 中也仰頭看他:“我是去戰(zhàn)斗的,浮舍先生,請不要過度保護我。”想起上次和彌怒先生一起行動時發(fā)生的事情,不得不提醒道。 “不要小看我,我可以的?!笨此颇暧椎哪裢ζ鹦靥?,自信驕傲?!拔铱墒悄怂瓜壬椭叵鲇H手教出來的——如果真的是不能抵御的危險敵人,我也不會為了面子不向你求助的。” “所以,在我求助之前,請放心的交給我來解決吧!” 浮舍一時沒說話。 反而是已經(jīng)煥然一新的巴巴托斯走出來輕笑了一聲:“我覺得鐘霄說的沒錯哦,小孩子就是需要大人放手之后才能快速成長的生物呢。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他跌倒的時候,給他加油打氣就好!” 于是浮舍看向我。 我點了點頭,贊同了巴巴托斯說的話?!跋嘈喷娤霭桑麜屇泱@喜的。” “我明白了。”浮舍應(yīng)下了,向后一躍,發(fā)絲上閃過明亮的雷光,憑空站在了空中?!案蟻戆?,出發(fā)了?!边@是對中也說的。 中也周身亮起一層紅芒,重力于他而言如臂指使。既可以使自己如同羽毛一般輕盈,也能讓敵人仿佛背負一座山的重量一般深陷地下。 他飛到了浮舍身邊。“那我先走了啦?!彼蛭覔]揮手,笑容陽光燦爛?!暗戎业暮孟?!還有溫迪也再見,我會盡快完成工作回來的?!?/br> “欸嘿再見再見啦~”巴巴托斯真心實意的告別。小孩子不在的話,那他也能多喝幾杯酒了吧?說來也不好意思,要是喝的酩酊大醉的樣子被鐘霄看見了的話,就算是他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啦~ 我:“記得要準時吃飯?!?/br> 雖然還是不懂為什么鐘霄作為魔神,卻跟凡人一樣一頓不吃就會餓,幾頓不吃還會餓的昏倒——但是這不妨礙我每次在他出門的時候都下意識地多叮囑幾句。 除了叮囑鐘霄,最重要的是告訴帶他的人——例如今天的浮舍。果不其然,浮舍雖然不解,但還是應(yīng)下了。 “到了吃飯的時候我會看著他吃的?!彼J真地說。 倒也不必如此。 中也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 等他們離開之后,我們跟巴巴托斯的目的地則是奧藏山。之前答應(yīng)他的桂花酒可沒騙他,早些年埋下的酒,現(xiàn)在正是品嘗的好時機。 又恰逢他沉睡醒來,更是多了一個慶祝的理由。在昨天回來的路上,我跟鐘離就已經(jīng)放飛了數(shù)只巖晶蝶為曾經(jīng)一起埋酒的人帶去了消息,約在今日相聚了。 聚會定在中午,我們也就不急著去。而是徒步走在云霧繚繞的絕云山之間,欣賞著沿途的景色,如同普通人一般走著。 “對了,蒙德現(xiàn)在多了一種叫冒險家的一群人。他們成立了協(xié)會,以為他人完成委托作為工作,還建立了冒險團,打算去探索久遠的遺跡和秘境。發(fā)展非常迅速,之前我在酒館聽人撩起的時候,已經(jīng)在說要把冒險家協(xié)會分會開設(shè)到其他的國家去了?!?/br> 巴巴托斯看完盜寶鼬鉆地之后,突然想起了蒙德新興的冒險家協(xié)會的事情。 “說不定用不了多久,璃月也會有那些冒險家的身影了吧。”他的視線向上眺望而去,云霧也遮不住他的眼?!斑@片大地上沉睡著的歷史,說不定也會被他們翻找出來哦~” “那些精力十足,富有勇氣和探索心的冒險家們啊——怎么說呢,我還挺喜歡的?!?/br> “冒險家?”我回憶了一下,好像是聽到過什么冒險家協(xié)會正在招人的聲音。不過當時我在追巴巴托斯,也沒太在意?!奥犉饋?,是一個龐大的組織?聽你的意思,是想在現(xiàn)存的七國之中都開設(shè)分會?目標真是遠大啊,不過,璃月歡迎哦。” “是吧鐘離?”我捏捏他的手,然后被他轉(zhuǎn)而握住。 “的確……如果能夠?qū)⑴f日的歷史自過去的時間之中翻找出來,并一一解讀那些過去的故事,也是一件好事。我曾經(jīng)也擔心過,歷經(jīng)時光的沖刷后……那些為了璃月,為了和平安定而付出生命去努力的英雄們,是否會被淹沒在時間的洪流之中,被徹底遺忘?!?/br> 摩拉克斯說道。 “現(xiàn)在的人們愿意去探索,去追尋,去記錄,去保存…是一件很好的事?!?/br> 巴巴托斯被時間這個詞觸動了心弦,畢竟在夢中,這也是無法避免的……磨損。他側(cè)頭看了看,走在一起的神明夫妻親密無間,手指捏來捏去還以為他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