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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浮萍苦笑了一生,起身跌跌撞撞地奔向了被打得半死的郎雪生身邊,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活著的。 他將郎雪生的一只手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勉強(qiáng)將他抬回到自己搭建在樹下的小帳篷里面。 小翠燒了一鍋熱水,給他擦拭著傷口,等他蘇醒。 夢浮萍將幾顆珍貴的鳥蛋從懷中掏出來,打在了熱水中,一人盛了一碗湯。 雖然不多,勉強(qiáng)夠吃。 夢浮萍嘆了一口氣,看著郎雪生。 郎雪生睡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清晨,才睜開了眼睛。 他睜眼,就看見了夢浮萍夢翡翠兄妹二人在他的一側(cè)打著盹。 兩人因常年在外流浪,精神極度敏感,郎雪生微微一動就將二人驚醒。 你醒了,夢浮萍看向郎雪生問了一個(gè)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問題:你是魔族嗎? 答案是肯定的,郎雪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 那我們便是同胞了。小翠搶著回答說道:以后我們相互照應(yīng),就是挨打三人一起也能少挨一些。 郎雪生有些無奈,搖頭說道:就不能想好一些,比如以后不用挨打了? 他們又看不起我們,還是要被打的。夢浮萍撇了撇嘴繼續(xù)說道:還有,多謝你替我們解圍,害你也挨上了一頓毒打。 郎雪生爽朗一笑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我挨幾頓打都無所謂,你們沒事就好。 他鼻青臉腫地說著這樣的話未免有些好笑了,夢浮萍看著他這樣想著,不過多一個(gè)人多一份力,抱團(tuán)在一起總是比單打獨(dú)斗要好的。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shí)間還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們這樣的魔族經(jīng)歷的大多是相似的,跟著妓//女母親生活,母親一死自己就會被妓//院趕出來,然后在街上游蕩。 但是 郎雪生看著面前的兩個(gè)小不點(diǎn)心想到:自己比他們年長,自己得照顧他們。 說是年長,其實(shí)郎雪生也沒比夢浮萍長幾歲,大概三歲,或許四歲。 也許是相似的經(jīng)歷令毫無交集的三人,不用言語都能相熟起來。 郎雪生先開口說道:無論如何,我都比你們大,我會好好保護(hù)你們的。 具體如何保護(hù)? 就是街上小孩想要打人的時(shí)候郎雪生沖上去先挨上一頓打,等他們打地差不多了,疲乏了,也就懶得再打年紀(jì)較小的夢浮萍兄妹了。 郎雪生的身上總是傷痕,不是被打的,就是搬米袋勞損的。 他總歸年長一點(diǎn),有些氣力在身上,別人搬米袋要一文一袋,他什么都不要,只要剩飯,也能找到雇主肯省這筆錢。 待到夢浮萍年歲大些了,他也跟著郎雪生一起去搬運(yùn)米袋了。 魔界的魔族面色艷麗,肌膚雪白,常有人問夢浮萍與郎雪生肯不肯去做兔兒爺,郎雪生總是啐他一口,讓他滾蛋。 他們就是賣力氣吃剩飯也決計(jì)不肯再過自己親娘的生活了。 但凡事總有不巧。 他們是拒絕了自己去花樓里賣身的提議,有人就將目光盯上了夢浮萍十二歲的meimei夢翡翠身上。 男的有力氣不好搶,女的就容易多了,趁著夢浮萍與郎雪生疏忽之際,花樓的龜公直接闖進(jìn)了夢浮萍在城外搭建的小帳篷里。 龜公笑嘻嘻地看著夢翡翠,還裝模作樣地問了一句:小翠,你忘記我了? 夢翡翠皺了皺眉頭,警惕地看向了他。 不知道他來干什么。 你娘欠了我們花樓三千兩銀子,你還我。 我娘早死了六年了,前兩年不說,現(xiàn)在過來沒安好心! 龜公猥瑣地笑了笑說道:對,我就沒安好心,你娘是做雞的,你女承母業(yè)也得去做。 沒有這樣的道理!夢翡翠摸向了身邊哥哥給她的匕首,指向龜公說道:你給我滾!不然我殺了你! 現(xiàn)在殺我還太早,等你嘿嘿,再殺我,用那處。 下流低俗的話夢翡翠不可能不知曉其中含義,她盯著龜公罵道:你他媽的真不是人,我娘死了,你把我們兄妹二人扔出來,現(xiàn)在我長大了,又要將我重新推入火坑! 龜公一步上前,捏住了夢翡翠的手,將少女的手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小翠的手捏著匕首,指甲都要摳出血來了,卻被龜公一根根掰開,手中的匕首也被龜公奪走。 何必呢,你早日選擇賣身,你早日還能吃飽飯。 龜公捏著匕首,直接插進(jìn)了小翠的左眼之中。 魔族的眼太可怕了,客人不喜歡。 他說著,盯著夢翡翠,卻見她死死地咬住下巴,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你想看我屈服對嗎?不可能,我夢翡翠絕不可能屈服!她伸出稚幼的手,在龜公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將他的臉抓出了血。 龜公慘然一叫,低頭所見卻是夢翡翠輕蔑的笑容。 這就疼了嗎? 龜公見著她的笑,忽然覺得這個(gè)魔族的小孩真可惡。 他伸手,生生地將夢翡翠的一只眼球給挖了出來,夢翡翠卻仍沒漏出一絲一毫疼痛的慘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