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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齊的小腦袋瓜又這么聰明,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抓到把柄。對黑子陣營的人而言,任務(wù)最難的部分不是完成他,而是避免被他覺察異常,還得防止被無差別傷害。 于對手而言,鐘齊本身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米覓這會兒才意識到和鐘齊做隊(duì)友是多么快樂的一件事,至少不必?fù)?dān)心他對自己下手。 面對這樣狀態(tài)的鐘齊,白承也不由得覺得棘手,而且他們還不知道天罰者到底是個什么。 米覓腦殼都快被自己撓禿了,焦急地不行:“引導(dǎo)鐘齊去抹殺天罰者…我的天,這副本難度也是地獄模式,貝貝還不知道去哪了?!?/br> 白承若有所思:“貝貝應(yīng)該會在相對安全的地方。黑子鐘齊的陣營是我們?nèi)?,我們在引?dǎo)鐘齊的時候也得注意不要被白子張譙斌偷襲了?!?/br> “啊?他們偷襲?” “鐘齊的名字沒有變化,身份是明擺著的,如果張譙斌有心報(bào)復(fù),很有可能會利用副本人設(shè)對他下手。鐘齊現(xiàn)在沒有記憶,不知道還能不能使用影子,他的視力也有問題,我懷疑是副本對高積分那方進(jìn)行削弱?!?/br> 真是個天打雷劈的好消息呢,米覓高興地快哭了。 米覓人已經(jīng)開始恍惚了,她一副七竅生煙的樣子,道:“失憶 瞎眼 性情殘暴,實(shí)不相瞞承哥,我覺得我可能會死在鐘齊手上。” 白承笑了笑:“不至于,鐘齊很乖的?!?/br> “呃……”算我球你了承哥,把戀人濾鏡去掉,睜開眼睛看看那個小壞蛋。 拒絕吃這口狗糧,米覓滿心憂愁地說:“副本也沒給個時間限制,張譙斌那邊情況也沒有了解,他們?nèi)丝赡苓€多,鐘齊一不小心就會被暗殺吧???!天罰者會不會就是張譙斌!”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張譙斌那邊我會想辦法調(diào)查?!卑壮星鹬腹?jié)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動作十分的優(yōu)雅,“如果張譙斌是天罰者,他們那邊的任務(wù)很有可能對應(yīng)的是「抹殺黑子公爵」?!?/br> 陽光描繪著隨動作搖曳的鏡鏈,煜煜生輝。那搖擺的弧度勾得人欲罷不能。 米覓回想起剛剛兩人一起出場的畫面,深切地品嘗到秀色可餐到底是個怎樣的美妙滋味。 副本中的管家白承發(fā)色并未收到影響,發(fā)型還是有了些許改變。微長,不到可以扎起來的程度,有幾捋發(fā)絲被他撩掛在耳后,被鏡腿兒一絲不茍的別著。 整個一禁欲系,把米覓都給磕瘋了。 白承注意到她的傻楞,鏡片下漆黑明亮的眼眸動了動,落到她身上來,帶著些疑惑:“你有什么要說的?” 米覓猛地回神,心想還好鐘齊不在這,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個,鐘齊要吃生牛rou,我去哪兒找???” 說到生牛rou,白承倒犯了難。 “牛rou生吃也很可能會有寄生蟲問題,采用低溫處理過的牛rou才能食用,這個時代應(yīng)該沒有這樣的條件。直接給鐘齊吃我也不放心,我去想想辦法,你待會去廚房把熬好的湯端過去,再跟鐘齊說我去處理牛rou食材。” “蛤?”米覓不懂,她大受震撼。 生牛rou從來都不在她的食譜里,也從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為了滿足鐘齊大BOSS,白承真是要下不少的功夫。她感嘆白承的較真程度,又覺得白承太適合管家這個職位了。 正當(dāng)兩人準(zhǔn)備分頭行事,白承遙遙聽見馬蹄和車轱轆碾過道路發(fā)出的特殊聲音,他頓了頓,倍感疑惑。 那車外裝潢華貴無比,彰顯來者高貴的身份。車前玫瑰一般的家族紋飾將副本人設(shè)記憶倒灌入白承腦內(nèi),他錯愕地接受這些信息,小半秒才消化掉,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沉默持續(xù)大概三十秒,馬車眼見就要到宅院大門了,白承才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臨走前他還不忘囑咐米覓:“幫我去農(nóng)場尋三十頭健碩的牛來,不要過肥,也不要太瘦,一會兒我再回來選?!?/br> 米覓瞧著白承颯颯遠(yuǎn)去的背影,應(yīng)道:“???啊…哦!好,我現(xiàn)在就去辦!” 作者有話說: 愛你們么么么; 加,加更在努力中; 我繼續(xù)進(jìn)小黑屋! ____;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5章 天罰者(三) “要加上主人?!?/br> 白承步履匆匆, 面色不佳。 厭煩在原地等待生牛rou的鐘齊在白承不在的情況下走到了觀賞臺,他持手杖矗立在頂棚籠罩的陰影中,似乎正瞭望著庭院含苞待放的花簇。 風(fēng)溫柔拂過發(fā)梢, 金色的發(fā)絲隨之飄動, 柔化了鐘齊冷硬的輪廓。黑色緞帶掩去雙眸銳利的鋒芒,倒像是憂愁,平添了兩份哀傷。 他像個失去視覺卻渴望得到光明, 欣賞美景的憂郁美少年,卻只敢站在陰影里,嗅著空氣中的芬芳,結(jié)合黑紗后的朦朧輪廓來描繪世界如何如何精彩。 只有白承深切地清楚鐘齊呈現(xiàn)的外表不過假象, 這小孩兒心里皮得不像樣。 他注意到白承靠近, 小幅度地側(cè)過頭來,白承感覺一道凌厲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白承垂下眼, 畢恭畢敬道:“主人, 弗斯坦小姐,您的未婚妻來了?!?/br> 未婚妻?什么玩意? 鐘齊緊皺的眉頭清晰表達(dá)出心中所想,白承將其盡收眼底,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