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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現(xiàn)在覺得門外的野獸是個很溫和,并且很有意思的人。 原青手指捏著紙片,感覺指腹挨著它的地方好像越來越燙,不知道是自己的體溫在升高,還是什么錯覺。 他聲如蚊吶,顧左右而言它,是綠色的裙子。 門外的野獸發(fā)出一聲很輕的低吼聲,像是大提琴在最低沉的調(diào)子上撥動了音弦。 野獸似乎在笑。 原青指尖嚇得一顫,才發(fā)覺那只是野獸的笑聲。 他慢慢矮下身,鋪開裙擺坐在皮毛上,等新的紙片再推進(jìn)來是,抬指壓住了它,聲音又涼又甜,你笑什么? 門外瞬間收了音。 感覺到紙片外的推力也撤下了去,原青才抿著依然發(fā)紅的薄唇,將紙片翻開了正面。 一行令人羞赧的字眼躍然紙上 【我是否得到準(zhǔn)許,可以親吻您的指尖?】 - 原青的臉幾乎是瞬間紅了個徹底。 像是霞光萬丈下粉白的殘云,被風(fēng)一路推進(jìn),從眼角眉梢一直蔓延到耳尖和脖頸胸口,直至被衣裙所遮掩,而未被遮住的地方,連手臂都染上了發(fā)熱的薄紅。 他穿著人家的衣服,連拒絕都做不到。 我、我看不到你 怎么、怎么親吻呢? 他坐在門前,綠裙鋪地,緊張地手指尖輕抖,眼尾染著羞澀的脂紅。 于是野獸再次遞進(jìn)來紙片,告訴他,這扇門一米處有一個小門,他可以從那里將手指伸出去。 原青慢慢抬頭,視線正上方的地方,果然有一處像是為鳥雀來去而專門修建的籠門,有一平方分米的大小,上拱下方的形狀,如同窗戶的一面。 精致的金色紋路在門框四處凸起著,小門把手是一顆寶石白色的寶石。 啊這是 要將小門拉開,再將手指伸出去 主動權(quán)在他這里。 仿佛知道原青在做心理建設(shè)一般,門外的野獸貼心地不再遞任何紙片,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有五、六秒,但是原青卻感覺過了半個世紀(jì)那么久。 他想了好多要命的情景。 比如手指伸出去,會不會被咬掉 再比如他剛把小門打開,那野獸會不會湊上來死死地盯住他,就像今天早晨那樣 就算、就算只是親吻,難道就不會像亞度尼斯那樣,流氓地將他的手臂也拉出去嗎? 門外可是一只野獸啊。 可是他又那么體貼、紳士。 他會用文字來交流,會為自己準(zhǔn)備食物和住處,還會給自己足夠的安全感。 野獸只是想要親吻他的指尖而已。 原青眼睫微垂,漂亮的眼眸露出點點唯美的愁緒。 做出決定后,他扶著金色的把手站起來,屏住呼吸地拉開了一點點小門。 門的開關(guān)就在他站直后的手肘高度處。 原青貼著小門的一側(cè)站著,即使低下頭,垂下眼瞼,也只能看到一點點門外的地板,那是青石鋪就的地面,沉穩(wěn)而貴重。 看不到野獸的任何部位。 他緊張地手指都在顫,出乎意料的,被原青給予了一次信任的野獸,依然在安靜地等待。 原青不清楚野獸說的指尖是一根指尖,還是所有的。 他懵懂地微蜷著手指,將食指伸出去一點后,莫名地又將整只手背全部伸了出去。 請 他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但是不說的話,這樣又太奇怪了,只好用一個曖昧的字眼,告知野獸自己準(zhǔn)備好了。 野獸沒有錯過原青的任何細(xì)微的動作。 在看到他那張堪稱冒昧的字句后,他看到原青驚愕地望向了門縫,好像能夠看到自己似的。 哦漂亮的美人當(dāng)然看不到自己。 他只是眼眸陡然瀲滟起來,清潤的水光掛在在下眼睫上要掉不掉,看得人口干舌燥,熱意直竄全身骨髓。 又糾結(jié)了好長時間,善良的少年終于還是決定滿足野獸。 他竟然并未考慮到還有置之不理這個選項。 小門慢慢從里拉開,縫隙越來越大,直到野獸能夠看清里面的綠色裙擺時 一根白嫩的指尖怯怯地探了出來。 走廊的陽光將它照的像是透明的水晶,冷白色的膚色上泛著清淡的粉,透過輕薄細(xì)膩的皮rou,甚至能看到其下紫色的細(xì)微血管。 清淡的玫瑰體香,被體溫暖得發(fā)甜,絲絲縷縷地、若有若無地,鉆入了野獸的鼻腔。 他立時就要抬起手,將那指尖落在掌心。 卻看到美人又將手指向外伸了一些,將整只手背都懸在了空中,指骨修長漂亮,青紫色的血管脈絡(luò)蜿蜒其上,與指節(jié)底端的紅絲雕花交縱,腕間紅艷的玫瑰花紋都隱隱地露出些許。 請 里面的人輕聲邀請道。 。 野獸的眼瞳中難掩驚色。 他并未料到,原青會將手背都探出來。 那手指尖都微微懸垂在下方,在他炙熱的眼神中輕抖,好似實在忍不住羞恥一般,想要合攏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