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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啊,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嗎?這個天使勾起薄涼的唇笑了下。 在確定他要找的人不在后,這個白色的死神終于不屑再玩這個被賣掉的游戲。 他的翅膀再次微微合起來,就在臺下的觀眾們以為他又要展示那柔美又富有力量的翅膀時。 鐺! 那堅韌的翅膀骨骼和鋒利堅硬的羽毛像冷兵器一般在鐵柱上擦出了火花,電光火石間,只聽到一聲聲同時響起的碎裂聲,隨后那雙看似柔美的翅膀一用力,整個鐵籠的上半部分直接斷裂開飛離到了臺下。 驚起人群的尖叫,隨后就是驚恐的逃離。 站在最上邊過道往下看的人執(zhí)事也驚叫了一聲。 原老板這是把鍋甩給我!他驚慌又憤恨地指著臺上,快去制住他! 可惜沒有人能靠近他,這個奇怪的拍賣品像惡魔一樣,有著毫不留情的魔法攻擊。 見勢不對,工作人員隨著人群跑了。 而執(zhí)事慘白著臉,看到那個天鵝偏過了腦袋,眼珠鎖定了自己,隨后心臟就是一股被刺穿的涼意,疼痛漫上來的瞬間,他恍然倒地。 所有人都在跑,卻被一支支泛著雪光的羽箭倏忽地自他們的心胸中穿刺而出。 人們一個一個的倒地。 鮮血流淌到大廳地板上,全部的燈光開啟,本是方便逃生,此時卻照亮了滿地的狼藉。 燈光從熱氣熏騰的血液和倒地的尸體上掃過,美麗的白色羽毛飄在血液中,沾染上了堪稱污穢的血漬。 轉瞬間,整個偌大的場子安靜的落針可聞。 所有嘈雜的人都消失了。 那酸楚苦澀的心臟卻仍然不見平穩(wěn)。 身材高大氣場強盛的天使優(yōu)雅地從籠內站起來,他的肌rou可稱完美的附在每一根骨骼上,銀白色的長發(fā)無風自動,落到腳踝下方,像盛世白桃紛揚垂落。 他的翅膀那么自在地在背后伸展著,看似蓬松地微微一揚,就有柔光沁潤的美麗羽毛飄落,好似鵝毛白雪漫天飛舞。 他連睫毛都是雪色的,緩緩張開,有瑩潤的白光微晃。 系統(tǒng)所說的灰天鵝的資料中,只說了灰天鵝是如何養(yǎng)成的。 卻不知道,白天鵝也不是善茬。 那被殺死的拉斐爾也并不是句句真話,他曾說養(yǎng)出數只白天鵝的話來迷惑原青。 給原青無形中樹立了一個白天鵝是好的,黑天鵝和灰天鵝才是壞的的思想。 可這異類的天鵝,哪有真正的善良純潔? 白天鵝是用冷酷無情澆筑長成的,一旦定形,無論往后的形態(tài)變換,那他往后余生都將承襲白天鵝的思想。 白天鵝將永遠唱著冷漠的贊歌。 這是天鵝的教養(yǎng)者教給他的。 而此時的山山,已然化成了白天鵝的形態(tài),這代表著他的心中除了殘虐的灰天鵝思想,又添了一個白天鵝的冷寂漠然。 他雙臂張開,振翅飛起,那雙青筋布絡大腳的腳尖離地的瞬間張嘴笑了,淡漠的氣聲在擴音的臺子中回蕩。 我來了。 輕的像嘆息,一聲優(yōu)雅磁性的聲音自那優(yōu)越的喉中響起,帶著天鵝特有的清越長調。 他眨著那雙冰白琉璃的眸子,里面含著冷寂的哀傷。 ----- 半彩色的夜燈高高地吊在梁上。 原青在房后的天然浴池泡著熱水,久等不到有人來。 黑色的巖石間有著許多白色的蒸汽,仙境般煙霧繚繞,白色的云舌爬上原青的身體,將他泛著紅潤的冷白色的肌膚熏得像盛開的粉色薔薇。 那肌膚被水順過,上好的圓滑玉石都不如原青滑膩。 他翻了個身,將手臂搭在了巖石邊,脊背上兩片蝴蝶骨揮揮欲飛。 中央凹下去的縫隙像專程容納粗大的指節(jié)緩緩劃過似的。 突地,一根柔軟的白色羽毛掉落到了他的背上。 是極嫩的羽毛了,仍讓原青嚇的一激靈,水下綿軟的屁股一抖,像水面的漣漪一樣蕩出波來。 他翻過身,看到了池中的那片漂在水面的羽毛。 那淺金色的眸子周圍被熏得發(fā)紅,怠懶又疑惑地往四周望了幾眼。 熱騰騰的白汽籠罩在眼前,原青似乎看到池子對過有一個高大的白色影子,因為重重煙霧的原因,顯得有些灰暗。 原本是不確定是誰的,他眉頭都皺起來了。 突然,好似看到了那張開了一點角度的翅膀的影子。 他不確定地問:山山? 那白影動了,緩慢地走過來,在原青面前展現了身形。 然后對著原青微微一笑。 山山又長大了,青澀的少年眉眼已經具備了青年的氣質。 只不過,他渾身都是白色除了有些淡紅色的眸子。 白色的長發(fā)漂在水中,甚至蕩到了自己的手邊,那龐大的羽翼托在背上,看著又沉又蓬松。 這么一個俊美到極致、雪色妖冶的人,真的是山山嗎? 怎么回來的? 連氣質都變了。 原青有些拿不準了。 卻見那人還在緩慢地前進,就算是原青蹙眉后退了半步,仍不減笑意,只是仍在前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