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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夫人并不想舉辦什么壽宴,她晚年喜靜,但二兒子說人老了,有時需要熱鬧熱鬧,刺激刺激感官。顧老夫人并不認可他的說法,但想到他也是為了討自己歡心,再加上他都已經(jīng)給一些人發(fā)了邀請函了,不好讓他打臉,就同意了。 顧老夫人同意了,既然是公開的壽宴,那么顧琛作為顧家的掌權人,再不喜歡他二叔也得出席,作為顧琛伴侶的夏榆也得出席。 出席宴會也沒什么,但顧琛二叔知道顧琛對夏榆很冷淡,對夏福源一家更是無視,為了惡心顧琛,他特意邀請了夏福源一家。 顧老夫人不想把鬧哄哄的壽宴擾亂顧宅的清靜,壽宴就放在了顧琛二叔的別墅里舉行。 壽宴當天,顧琛二叔二嬸,為了向外人展示,他們雖不是顧氏掌權人,但是他們依然生活得很好,依然深受顧老夫人寵愛,把宴會布置得奢華高調,以主人公的身份在會場接受他人的贊揚和奉承。 顧琛和夏榆到的時候,顧琛他二嬸故作仁慈地笑著對夏榆說:夏榆啊,你也很久沒見你爸爸了吧?我和你二叔特意借這次機會,把你爸爸一家也邀請過來了,你一會可以和你爸爸一家好好聚聚。 夏榆事前并不知道夏福源一家也會過來,聽到這話,他真想掉頭走,但這是顧老夫人的壽宴,他的身份是顧琛的伴侶,他不能掉頭走。 他壓下心里的厭惡,對明顯不安好心的顧琛二嬸笑了笑,謝謝二嬸的好意。 宴會里來了很多非富即貴的人,那時社恐、不善言辭的夏榆面對這樣的場合,心里緊張又不舒服,動作有些僵硬,顧琛應酬起來卻駕輕就熟、游刃有余。 過了一會,顧琛也許是看出了他的不自然,對他說:夏福源他們應該快到了,你不想見他們的話,去后院休息一會吧。 夏榆感激地看了看他,然后去了后院。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避開夏福源一家了,沒想到夏哲宇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他在后院的,特意過來找茬。 喲,這誰啊?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哦.....原來是你啊!前邊宴會那么熱鬧,你一個人在這里,看起來好孤獨,好可憐啊,看來給你機會當鳳凰,你也沒本事假裝是鳳凰,依然還是得做你見不得人、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 夏榆不想搭理他,當他不存在,被無視的夏哲宇越發(fā)看他不順眼,你拽什么?你有什么資本對我甩臉色?要不是我們可憐你,你連出現(xiàn)在這里的資格都沒有,你應該感激我! 夏榆被他煩得要命,但不善言辭的他卻不知道怎么懟回去,只冷冷地說了個:滾。 我可不是你邀請過來的,你可沒資格讓我滾,你一個見不得光,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我真不明白你的優(yōu)越感是從哪里來的。 他沒資格讓你滾,那我有嗎?顧琛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夏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過來的,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他尷尬地地下了頭。 上一秒還趾高氣昂的夏哲宇,看到顧琛,秒慫,恭敬道:顧總。 顧琛單手插兜,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夏先生,其實我也不明白你的優(yōu)越感又是從哪里來的,我記得夏榆比你大。 所以,你有什么臉說夏榆是私生子,你才是最可笑的那個! 夏榆灰溜溜地找借口離開了后院,顧總,我想起我媽讓我一會找她,我先過去了。 夏哲宇走后,顧琛有點生氣地看向夏榆:你是沒長嘴嗎?懟回去啊!沒長嘴也沒長手嗎?抽他啊! 夏榆被顧琛的厲聲訓斥說得臉都紅了,嘴巴囁嚅了一會,最后還是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顧琛看得更氣了,下次遇到這種嘴巴犯賤的,盡管抽他,教教他怎么說人話,多大的后果,我都給你兜著。 顧琛也走了,但是他那句多大的后果,我都給你兜著,卻像無數(shù)顆石子砸進了夏榆的心里,在夏榆的心里泛起了久久不消散的漣漪,讓夏榆深受感動。 委屈久了的人已經(jīng)習慣了隱忍,突然有個人說你受委屈了,眼淚會決堤;面對欺壓,習慣了一個人默默療傷,承受所有,突然有個人說抽他,多大的后果我都給你兜著,心會顫抖。 從那以后,夏榆開始默默關注有關顧琛的事,留意顧琛喜歡吃什么,留意顧琛回家和離開家的時間,顧琛回到家后,根據(jù)顧琛弄出的聲音,猜測顧琛在干嘛。 那時,夏榆是從林姨的口中得知顧琛得了急性肺炎,進了ICU這件事的。他一夜沒睡,第二天偷偷去醫(yī)院,想看看顧琛,但顧琛的病房前有顧老夫人安排的保鏢,他靠近不了,他并沒有見到顧琛,他在醫(yī)院住院部的花園里坐了一天。 可能是他當時的表情過于沉重,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年輕女孩在偷偷看了他好一會后,上來問他:帥哥,你看起來很難過,是你什么人住院了嗎? 夏榆看看她臉上蒼白的病色,柔聲回道:嗯,我先生。 女孩笑笑:別擔心,他會好起來的。 第二天,夏榆又去住院部花園坐了一天,他連續(xù)去住院部的花園坐了三天,直到顧琛離開ICU 。 他最后一天離開住院部花園的時候,又碰到了那天那個年輕女孩,她突然對他說:你在這里坐了好幾天,你一定很愛你的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