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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卻猛然睜眼,眼球幾乎要爆裂開那樣,聲音尖銳又可怖:不不不,我不能死在這里,我死了,這世間的法則,就不能運(yùn)轉(zhuǎn),你們不能殺我! 他叫得實(shí)在太過凄厲,而面容也猙獰得很,完全看不出當(dāng)初蓬萊修士的模樣了。 晏浮瑾看向季識逍的方向,道:季識逍,你救我!你救救我! 我可以將蓬萊神通悉數(shù)告訴你,包括天級的神通,你不是想學(xué)明夜刀嗎,我除了有這個,還有蓬萊的風(fēng)眠劍法,落英十七法 季識逍的神色沒有變。 晏浮瑾咬了咬牙:那佛門至寶舍利子你總該心動吧,我已打聽到,能重鑄舍利子之物,滄海月明之珠,還有千千結(jié) 它就在白玉京里,你將我從這里救出去,我告訴你如何去白玉京! 季識逍的劍輕輕一動,使的卻是江花紅勝火一劍,劍出如火之勢,劍終之時,濺出來的血卻比火還要艷。 他這一劍自晏浮瑾的咽喉之處貫穿,晏浮瑾必死無疑。 只是 隨著這一劍而出,天地都寂靜了。邪物也怔怔站在原地,再也沒有剛剛張牙舞爪的樣子。 季識逍偏過頭,卻只看見整片黃泉淵驟然升騰起濃烈的黑霧,而在黑霧之中隱隱約約有金色纏繞的線。 相傳只有最為牢固的因果之線才是金色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因果線。 仿佛整片黃泉淵的因果線都同黑霧糾纏在一起,一炷香不到的時間,金色的因果線像繃到極致那樣斷裂開。 在這飄飛的,猶如碎片的金光里,季識逍看到飛速向自己而來的,屬于他自己的因果線。 * 歸雪的夜里,桃花枝順著風(fēng)柔柔地?fù)u動,傳音鶴在夜色里向遙遙的遠(yuǎn)方而去。 季識逍!我們明日就去蓬萊了。你呢,干脆死外面吧,永遠(yuǎn)也別回來。 烏夢榆又將一只傳音鶴發(fā)出去,這已是她連日來發(fā)的第六十六只傳音鶴了,季識逍竟然還沒有回復(fù)她。 老麻,他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她問了問麻雀,卻也只能自己跑到長明燈殿看了看。 歸雪的長明燈殿里,透亮一如往昔,最上面的一排,供奉的是宗主及數(shù)位峰主的長明燈。 弟子的長明燈就放在最下面一排,她找了許久,才看見季識逍的名字。 她的長明燈同季識逍的擺在一起,很小一盞,燈上的名字,是由歸雪已經(jīng)隱居的玄木前輩親自刻的。 橙黃的燈光在微風(fēng)里搖曳,透出些淺淺的溫暖感來,這兩盞亮著的燈,同其他的燈并沒有區(qū)別。 既然活得好好的他是真不打算參加十派會武了? 急急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烏夢榆往身后一看,只見孟越思師兄快步走來,眉宇間籠著些焦急。 師妹,剛傳來消息,季師弟在渭城里,重傷了幻海閣七位弟子,現(xiàn)下他們生死不知?;煤iw長老已經(jīng)親至,將親自押送季師弟往蓬萊。 這句話的信息量實(shí)在太大,烏夢榆還未怎么想清楚,道:等等師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況且,這也只是我們與幻海閣的事,為什么要到蓬萊去? 聽風(fēng)也不打瞌睡了:真的假的?季識逍那小子看起來,也不像能做這種事的人啊 孟越思:師弟乃冬虛劍尊高徒,幻海閣擔(dān)心在歸雪的地盤上我們偏私。而蓬萊島上,十派皆至,是非曲直,才有得辯。 烏夢榆不解:辯?他要怎么辯? 外邊的風(fēng)急急地吹進(jìn)來,長明燈火驟然亮如白晝,驟然又恍如江舟上飄忽的一盞小燈。 孟越思的神色也很凝重:蓬萊昭行隊(duì)掌戒律,設(shè)審判臺,若罪名屬實(shí),幻海閣要求廢掉季師弟劍骨和他在歸雪所學(xué),流放黃泉淵。 作者有話說: 1.接下來是下一卷,要寫一周目的故事了,本來是想放番外的,但是be得太意難平了,所以還是決定讓小烏小季知道前塵之事了; 2.芷榆篇沒有完,芷榆的故事需要一二周目一起看吧,等前塵往事寫完,我會再把芷榆篇寫完; 3.很感謝大家看到這里,我知道可能有些寶子對一周目的故事不感興趣,很抱歉很抱歉,真的非常非常抱歉qwq; 4.本文HE,HE,HE。 第86章 滄海月明(一) 湘槐樹瀑布在遠(yuǎn)處隱隱約約傳來些響, 風(fēng)里氤氳著海同青草的味道,偏偏陽光熱辣辣的,地面上露出斑駁而開裂的紋路。 烏夢榆同歸雪的修士們站在一側(cè), 在他們對面站著的,則是是一眾幻海閣修士, 皆眼神憤恨, 看起來很是。 蓬萊宗的岑宗主坐在主位上,身旁是蓬萊的十二位德高望重的長老, 身后則是蓬萊此次參加十派會武的弟子。 其他的位置,則分列站著其他幾宗的修士, 粗略一掃, 竟足足有上千人,目光全都注視在眼前的審判臺上。 季識逍一身黑灰的衣服,只是自衣襟上到衣袖角,通通沾著血跡, 他的雙臂被兩位蓬萊昭行隊(duì)的修士押解著。 走上審判臺之時,他頭發(fā)上仿佛也淋了些血, 遮住了他的眼神。 這還是烏夢榆這么多天來, 第一次見到季識逍。竟然是這樣的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