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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宗主面容冷肅,高坐明臺之上,持戒律尺:裴閑,你以我蓬萊明夜刀神通,屠戮三城九州,此滔天罪孽,身為我蓬萊弟子,罪更深一重,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裴閑的臉上帶著血,手皆帶著鎖鏈,被靈力威勢強逼著跪在地上:他們曾入侵我我故國國土,燒殺搶掠,屠戮何止百萬人,我這 他抬頭直視著岑宗主:不過是一報還一報,他們強時便可以屠我故國,我強時也可以報仇,這才叫公平這就是天道! 岑宗主以靈力驅動戒律尺,重重地拍在裴閑身上:你已為修仙者,插手凡間事已經是大忌。犯下這樣的殺孽,不僅你自己因果受牽連,整個刀峰,甚至整個蓬萊都將因你受牽連。 裴閑:宗主不必嚇我了,因果之說不過是些境界突破不了的老糊涂編出來的,我不信因果,弱rou強食就是正道。 他被關在蓬萊的地牢里,蓬萊給的處罰是找一個算定的日子,廢他明夜刀神通與一身修為,再將他放逐至黃泉淵。 只可惜當時道魔大戰(zhàn)已至,這件事沒有人去cao辦,便一直耽擱下來,他便在蓬萊的地牢關了整整兩年。 蓬萊刀峰的弟子也常來看他 師弟,你說你,已踏仙途,何必糾纏前塵過往,將它放下,你才能走得更遠啊。 裴閑:我放不下,我死前就是想著有朝一日要成厲鬼,再席卷而來這樣的念頭,才能過開靈竅而至問靈的。 唉,算了,現(xiàn)在道魔大戰(zhàn)打得正厲害,你呆這也挺好的,能活一日便活一日吧。 裴閑:師兄,是情況不樂觀嗎? 歸雪的冬虛劍尊于白玉京受了重傷,已閉關療傷數年,不問世事,下三宗有三宗的仙尊已在外云游多年,遍尋不得,另外幾個仙宗已與魔派簽訂條約,仙尊以上的人物不得出手 可是,近年來我蓬萊人才凋敝,被分為守青衣江,如今快要守不住了。 裴閑臉色一變:師兄,不然,把我放出去,讓我也參加吧。 他的目光凝視著并不存在的遠方,反正我也是要死的,死在哪里都是一樣,與其這樣,不如在死之前,能夠再為蓬萊,為你們做點事。 后來蓬萊于青衣江實在是支持不下去,連地牢也沒有人看守,裴閑從里邊輕而易舉地逃了出來。 他再匆匆趕往青衣江時,卻是另一番景象 敢問這位師兄,我這一路都沒有看到刀峰的師兄師姐,他們的方位是在哪里呢? 被問的蓬萊弟子看起來很年輕,應當是新入門的:他們他們全都,全都沒過心魔境,現(xiàn)下,已經,已經全都瘋了? 瘋了?裴閑還未有過這樣慌亂的表情,他急急忙忙地再往前去,一路上問了許多各門各派的弟子,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都是言刀峰已經全員潰敗。 曾到地牢里來看望過他的師兄,今已經認不出他來,若不是他手中的刀擋得及時,師兄那一刀怕是能直接取了他得性命。 在他記憶里出現(xiàn)過很多次的師姐如今已經成了副瘋瘋癲癲的樣子,整日只會使明夜刀,青衣江邊,她所在的地方,幾乎沒有人敢涉及。 那位刀峰德高望重的大長老,已經歸墟于此,連尸骨都找不到,聽聞死之前甚是凄慘。 裴閑裴閑在這一戰(zhàn)里突破至明夜刀大圓滿,敗退魔門敵軍。 蓬萊重建之時,各峰百廢俱興,唯有刀峰已經不復一人,岑宗主特給刀峰戰(zhàn)死之人得入蓬萊長明燈殿,也免除了裴閑曾經的罪行,準許他重建刀峰。 裴閑望了望蓬萊的各峰,只問了句:岑宗主,為何只有我刀峰弟子敗于心魔境? 岑宗主嘆了口氣:上陣殺敵之時,刀峰是在最前邊的,應是受了魔門風月派的秘法影響所致,他們近年來擴張很快,召集了很多有天分的弟子 陽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卻只映出了一片慘淡的光,像極了青衣江上終年灰蒙蒙的天。 宗主,明夜刀神通真的沒有問題嗎? 記憶到這里戛然而止,岑宗主說得話并沒有記錄進去。 烏夢榆隱隱約約猜到了事實,偏偏是在道魔之戰(zhàn)前教授他們明夜刀神通,偏偏最后只有刀峰的弟子全部潰敗于心魔境,沒有活著回來。 事實的解密也很簡單,裴閑只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晴天,聽到了另外兩峰長老的對話 我最近瞅著,那刀峰的裴閑是越來越邪門了,不但不招收新的弟子,反而整天鼓搗一些昭行隊的暗殺活動,他 哎呀,他本來就先是屠戮凡人城池,再接著是在大戰(zhàn)的時候,你知道他殺了多少魔道的人嗎?再加上刀峰唉,我覺得他恐怕是早就入了心魔境,只是他自己不說。 嘶,他如今的修為,再入心魔境真到了那一天,誰能打得過他? 不可說,不可說,唉,其實我早就覺得宗主將明夜刀神通教給刀峰有所不妥。 這怎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