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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這種手法的仙門,只有以幻術(shù)聞名的幻海閣,或者以陣法聞名的十方派,也不知是哪一派的弟子來針對季識逍。 烏夢榆想著,季識逍不知道在哪里尋的仇,果然是個不討喜的家伙,看吧,不只有她一個人這樣認為。 她閑著沒事干,把她老爹給她留的法寶找出來,順著法寶的指引順利地找到了陣法的陣眼 一個掛在街邊屋檐上的小燈籠。 烏夢榆用自己的劍,沒出鞘,輕輕地戳了戳這個小燈籠,幻陣里果然光影散動。 季識逍,我找到這個陣法的陣眼了,需要我把它毀了嗎? 季識逍沒有回頭:不用。 看來他是打定主意暴力破解了。 反正也不用她動手,烏夢榆也不多管閑事,輕輕地跳上屋頂,挨著這只小燈籠坐著,遠遠地望著季識逍殺妖獸。 真無聊啊,暴力破解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去。 在她身旁的這只小燈籠,忽然傳出一道聲音:你們既然找到陣眼,為何不直接破陣? 這聲音,聽起來是道很年輕的聲音,應(yīng)當(dāng)是布陣的陣法師,很帶了幾分氣急敗壞。 烏夢榆:我不知道,或許等他殺完了出去,你再和他聊? 小燈籠: 烏夢榆正閑得無聊:我猜猜,這樣的陣法,看你這作風(fēng),年齡也不大的樣子,你們是十方派的人? 小燈籠:呵,十方派古板循舊,百年來只吃老本,年輕一輩有誰能做出這樣的幻陣? 烏夢榆:哦,那你們就是幻海閣的了。 我想想哈,今年第一輪就對上我們歸雪,你們是想先來探探季識逍的底細? 小燈籠徹底不說話了。 那就證明她猜對了。 烏夢榆又戳了戳這只燈籠:哎呀,你想知道季識逍的底細問我不就行了,功法,劍法,破綻,只要你問的出,我通通答得出來。 啊?你你你說得是真的?燈籠又開始回話。 果然是年輕人,這么好騙。 烏夢榆重重地嗯嗯兩聲:當(dāng)然是要收費的,你們幻海閣家大業(yè)大,隨便來個成百上千萬的玉魄不過分吧。 小燈籠:滾。 * 嘿,烏夢榆,你有半點仙門弟子的樣子嗎?遇到妖獸就在這里偷懶? 烏夢榆朝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于灰撲撲的天空里,聽風(fēng)老麻雀撲騰著翅膀,極其不雅觀地飛過來。 奶奶的,這陣法可真難進來。 程若師姐和孟越思師兄緊隨其后,走在最后邊的是楚明漪。 季識逍此時對戰(zhàn)的妖獸已經(jīng)換成了鐵甲犀,這種妖獸防御做得特別好,以季識逍那把破劍,怕是要打上百個回合才能把它們?nèi)珰⑺馈?/br> 在暴力破解嗎?你們沒找到陣眼?程若是個急性子,先搶先問了句。 烏夢榆還沒答話。 閑話少說,我們先去幫季師弟。孟越思當(dāng)機立斷,和程若兩個人提了劍,使著身法,直直地對上了鐵甲犀。 季識逍揮下一劍,劍光高高地揚起,再極速地落下,沒入鐵甲犀的咽喉,連涌出來的血也如劍光一般筆直。 他背對著所有人:師兄師姐,不用過來,我來殺。 話音剛落,他剛買的那柄凡間的上好的寶劍,經(jīng)不住長時間靈力的灌注,一寸一寸碎裂成灰。 楚明漪很是詫異:季師弟的劍怎么會不對啊,以他的身份為何要用這么破的劍。 烏夢榆樂得臟活苦活都給季識逍干,她把自己腰間的佩劍解下來,往季識逍的方向拋過去 季識逍 季識逍輕易地接住了。 劍出鞘時若新雪初來,劍鋒未至,寒意便如海潮重重涌來之時,悉數(shù)打在這一排鐵甲犀上。 他輕輕一揮劍,仿佛不是置身于幻境里,而是在高懸的明月下。 春江花月夜。 第7章 渭城雨(二) 季識逍修行的功法和劍法大多直接師承冬虛劍尊,也就是烏夢榆的祖父,他究竟練了哪些劍法,其實在宗內(nèi)少有人知。 孟越思停住腳步,在原地看了一會季識逍的劍。 如果說烏夢榆使那劍法縹緲出塵,如月中仙子,那季識逍用起來就是形如鬼魅。 劍影飄忽,根本尋不到劍來之所與去向之地。 妖獸的尸體疊了一層又一層,每一道劍意留下來的痕跡都是恰如其分。 季識逍全身上下也都是血,但手里握著的那把劍,卻依然如雪中而來,斬殺了那么多妖獸,上邊連一滴血也沒留下。 幻陣似乎是終于停了下來,妖獸已經(jīng)被季識逍殺完,只是陣法遲遲沒有破,他們還是在這條血紅的大道上。 師弟的劍法,果然是望塵莫及。孟越思感慨。 程若更握緊了手中的劍:可我怎么覺得,師弟的氣勢越來越。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覺得不好接近。 季識逍走過來的時候,用了個清潔術(shù),身上的血漬倒是干凈了,但整個人卻仿佛仍然陷在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