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抖這么厲害,自己揉給爸爸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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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晏清看出她的急切,把jiba抽了出來,在她光溜溜的嫩臀上拍打了幾下,“屁股再翹高點,不好插?!?/br> 他的rou根肥碩又粗長,跟一條巨鞭似的,沒拍幾下她的臀rou便泛了紅。 她難受的嬌哼,纖細(xì)的腰肢不自覺的扭動,翹臀后聳,微微點起了腳,把小屁股又往他胯下湊了些。 池晏清俯身,薄唇吻她肩膀的肌膚,看著鏡子里跟妖精似的兒媳婦,按著她的細(xì)腰,扶著腫脹的guitou順著她腿心的細(xì)縫滑動了兩下,頂開那小roudong,勁腰發(fā)狠往前聳動,猛的入大半根進去。 “嗯……” 穗禾脹得蹙眉,下面的小口幾乎被撐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繃得周邊的嫩rou都有些泛白。 身體卻顯然愛極了男人的入侵,濡濕的xuerou緊緊裹纏上去,吸吮撫慰著男人粗大的rou莖。 脹,又覺得滿足。 池晏清握緊她的軟腰,就開始抽動,抽出半截,又挺動著腰桿,把余在外面的那部分全部貫入進去。 guitou一馬當(dāng)先的,在她緊致的甬道里開拓著,撞開緊緊簇?fù)淼拿膔ou,將甬道里的褶皺完完全全的撐開展平,直頂她的花心。 “嗯嗯……脹……”穗禾被插了滿根,伴隨著他的抽送,那酸脹的感覺多得像是要溢出來。 她努力的側(cè)過頭去,媚眼如絲的望著后面因為欲望顯得格外深沉的男人,虛虛的抓上了他握在她腰上的手。 池晏清被她看得心癢,俯身過去,低了頭吻上她的微張的小嘴,纏著深吻的同時,下體碰撞的速度也跟著越來越快。 粗長的rou根飛快的在她股間進進出出,胯部啪啪啪地撞得她臀rou直顫,身體晃動。 穗禾的呻吟大半被男人吃進嘴里,被放開的時候甚至都快呼吸不上來,漂亮的臉蛋染著緋色,杏眼也蒙著一層霧氣。 男人愛憐地在她唇邊親了親,大手扣著她的臉頰轉(zhuǎn)了回去,讓她看向鏡子,“禾禾,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sao樣!被公公cao就這么爽?” 鏡子里,是穗禾被身后男人撞得雙乳顫動的樣子,淺粉的睡裙還胡亂的掛在身上,兩根細(xì)細(xì)的肩帶滑到手肘處,胸前那對形狀完美的半球形rufang因為姿勢的緣故顯得更大了。 嫩紅的乳尖隨著男人的沖撞上下翻飛著,看得人臉都熱了。 可身后的男人偏生還不肯放過她,大手沿著她細(xì)嫩的脖頸下滑,撫過她身上軟滑的肌膚,來到她的胸前。 將她白桃似的大奶整個包進手里,五指深深的陷進她的乳rou里,對著鏡子搓揉起來。 嫩紅的rutou被他玩弄得更是不時的從指縫里出來,香艷得不成樣子。 穗禾臊紅著臉,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但鏡子里的畫面,她還是有些挪不開眼。 池晏清咬著她的耳垂輕笑,底下撞得更兇,那粗長的rou根抽出大半根又猛地往里插,大幅度的撞得她奶子顫得更厲害了,擴散著蕩出層層的乳波。 “喜歡這樣要你是不是?奶子抖這么厲害,自己揉給爸爸看好不好?” 穗禾眼眸水媚的嗔了他一眼,小手軟軟的攏上一側(cè)被男人冷落的奶兒,抓著揉捏,不比男人揉奶的粗暴,她的動作要溫柔得多。 她的手小,包不住,就抓著乳rou細(xì)細(xì)的捏,怎么舒服怎么來。 池晏清看得眼底的欲望都有些泛紅,大手覆上她揉胸的手,帶著她重重地揉,一邊揉一邊在她耳邊教她,“揉奶就該這樣揉,用力點,rutou也要照顧到,這樣才會舒服?!?/br> 穗禾羞恥的咬唇,不想理他,小手卻在他的帶領(lǐng)下把兩只奶兒都用力的揉了個遍,胸前兩只手交迭著,把瑩白的乳rou揉的鼓動翻卷。 身后又被他又快又重的撞擊頂?shù)谜径颊静环€(wěn),深處快感翻涌折磨得她仰了頭止不住的呻吟。 鏡子里那銷魂的畫面,哪怕閉上眼睛都能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池晏清揉著她的屁股,胯下不自覺的加了力道,發(fā)狠的往她腿心的rou縫里頂去,guitou亂無章法的在她深處狂頂,不知道撞到哪了,刺激得她放聲的媚叫出來。 “嗯……爸爸……輕點啊……唔……好粗……要被爸爸插死了……啊啊……” 穗禾覺得自己要被他插得瘋了,雙手抓著臺面,身子動蕩的厲害。 池晏清看著鏡子里的美景,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邊捏著她的臀調(diào)整著姿勢,一邊頂?shù)酶鼉床宓酶荨?/br> 欲望儼然陷入了癲狂的狀態(tài),男人爽得情難自抑,身上的肌rou因為大幅的運動夸張的鼓動,每一下都狠狠的cao進她的最深處。 穗禾很快就被男人插上了高潮,甬道陣陣痙攣著,還沒緩過來,身后的男人又開始抽送起來。 他攬過她的肩膀,把她的臉側(cè)了過去,含住她的嫩唇,頂著她的屁股進出個不停。 高潮噴出的蜜水濕淋淋的隨著他的抽送發(fā)出黏膩的水聲,同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交織著,在浴室里回蕩開去。 激烈的戰(zhàn)況一直延續(xù)到了花灑下,男人先前射出過一次后,帶著她清洗身子,沒幾下就又硬了。 他啃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到起霧的玻璃上,捏起她的翹臀,再次的把硬挺的器官送進了她的身體里。 頭頂?shù)乃湎聛?,在她白皙的肩背上,最后在兩人結(jié)合處交匯,被男人撞過來的力道拍打得水花四濺。 穗禾被他撞得身體劇烈的震蕩起伏,胸前晃蕩的奶子更是隨著他的頂撞,乳尖不時地甩打在玻璃墻上,惹得她酥麻不已。 池晏清享受著她下面緊致的絞吸,扣著她的軟腰,惡意的撞著她往墻上頂去,將那飽滿的圓乳壓成扁圓狀。 哪怕看不到,他都能想象到那是怎樣的一副美景,被壓得玉盤似的乳rou,中間綴著一抹嫣紅,猶如雪中綻放于枝頭的紅梅,是這天地間唯一的一抹艷色。 美不勝收。 “爸爸……”穗禾有些惱男人的惡趣味,胸口貼著玻璃有些冷,不舒服,但身后又是男人火熱的沖撞,快感沖刷過來強烈得要命。 池晏清似是注意到這點,伸手扣住她胸前的綿乳,握在手心翻來覆去的捏揉把玩。 同時帶著她往后撤了撤,離開了墻面。 胯下的動作亦是不停,不斷的撞向她綿軟挺翹的嫩臀,駭人的roubang子抽出大半根又完完全全的送進去,一送一迎,端的是水rujiao融的親密。 穗禾在快感的沖刷下,有些無所適從的回頭看他,眼尾泛著媚意的潮紅,小嘴張張合合的喊著爸爸。 她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又軟又媚。 池晏清被她叫得心口guntang,低頭吻住她柔嫩的小嘴,收緊放在她腰間的手,挺動腰桿狠狠鞭撻起來。 他大概是真的栽在了他這個小兒媳婦身上了,清心寡欲的過了大半輩子,遇到她,沉寂已久的男性本能恨不得加倍的在她身上釋放出來。 怎么做好似都不嫌多,明明這把年紀(jì)了,在跟兒媳zuoai的這件事上,又好像有著無數(shù)的精力。 在浴室里結(jié)束完一次,池晏清抱著光溜溜的兒媳回到了外面的床上。 低頭吻住她的嫩唇的同時,伸手把她綁成丸子的長發(fā)放下來,托著她的后背將她慢慢地將她壓回到床上。 穗禾感受到他抵在腿心,慢慢又起了反應(yīng)的器物,心生退意,想叫他停下,但又有些舍不得。 失神的間隙,男人那龐然大物又?jǐn)D了進來,撐得她不留一絲縫隙。 在陷進無盡的欲望深淵前,她不禁在心里感嘆,男色誤人。 方媛在方家的處境變得艱難,將這件事同穗明嫣說了,聞言穗明嫣也有些訝異。 顯然是沒料到池家會這么維護穗禾,想想池羈跟穗禾之間也是發(fā)展不了什么的。 但還能讓池家為這么點事,大動干戈,還真是挺意外的。 穗明嫣笑著安撫了方媛幾句,知道她的卡被家里停了還給了方媛一張卡。 方媛自然是感動不已,更加認(rèn)定了穗明嫣這個朋友。 回到穗家,穗明嫣撞上了從樓梯上下來的穗明桀,他背著書包,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見到穗明嫣,他干巴巴的喊了聲姐。 穗明嫣這段時間也感覺到了穗明桀的變化和似有若無的疏遠(yuǎn),自從那次生日宴,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大概也想到是跟穗禾有關(guān)的。 她不甘心,穗明桀就這樣向著穗禾,想著是自己這段時間忽略了他,十幾年的親情總是做不的假的。 她出聲喊住了穗明桀,“阿桀,你這是要出門嗎?” 穗明桀吊兒郎當(dāng)?shù)泥帕艘宦暋?/br> 穗明嫣笑容溫溫柔柔的,“是跟同學(xué)約了去玩嗎?城西最近開了一家電玩城好像挺不錯的,要jiejie陪你們?nèi)???/br> 她以前也經(jīng)常帶著他們?nèi)ネ?,在他那群同學(xué)里還挺吃得開的。 穗明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道,“我去學(xué)習(xí)的,我都高三了,就算咱家有錢能買去國外讀大學(xué),我成績也不能太差了不是?” “這不是怕你高三學(xué)習(xí)太辛苦了,周末剛好能放松一下嘛!學(xué)習(xí)重要,心情也一樣重要?。 彼朊麈堂嫔嫌行┙┯?,但語氣依舊溫軟。 “你要學(xué)習(xí)的話,jiejie也可以教你?。⊥饷娴睦蠋熈驾积R的,你別被騙了,更何況補習(xí)這樣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說一聲呢?” 穗母正好聽到這話,走過來,也替穗明嫣說起了兒子,“阿桀,你jiejie說的對,你別去外面給人騙了,讓你jiejie給你輔導(dǎo),也是一樣的。” 兒子想學(xué)習(xí)了,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聽著女兒的話,難免有些擔(dān)心,兒子許是拿著學(xué)習(xí)當(dāng)借口去外面做別的事情去了。 想著穗明嫣好歹是榕大的高材生,輔導(dǎo)兒子也足夠了。 “她不還得請名師輔導(dǎo)才能上的榕大?”穗明桀覺得很煩,看向自己mama道,“放心,我找的肯定比她厲害?!?/br>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彼肽赣行o奈,看了看身邊有些尷尬的穗明嫣,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跟你jiejie道歉!” 穗明桀不高興地嗤了聲,“我又沒說錯?!?/br> 他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mama就像是被穗明嫣灌了迷魂湯似的,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向著她。 就當(dāng)初穗禾替穗明嫣嫁進池家那事一樣,穗禾那段時間學(xué)業(yè)忙,在學(xué)校里,不清楚家里的事,他可清楚得很。 他爸媽簡直就不像是穗禾的親生父母,反倒更像是穗明嫣的。 穗明嫣在家里鬧自殺那回,他看得清楚都沒下狠手,估計就是為了逼他們妥協(xié)。 最后商量著把穗禾推出去,想來也正不是親生父母能干出來的事,池家那池羈喜歡男人,是個gay。 他們都能眼都不眨的把剛回來的穗禾推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穗禾是家里的仇人呢。 穗禾在家里因為穗明嫣受了多少委屈,他們不是看不到,是根本不想去在乎。 難怪穗禾對這個家沒什么太多的感情,是這個家完全就不配。 穗明嫣見弟弟這個態(tài)度,也難免有些委屈,“阿桀,是禾禾跟你說了什么嗎?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 聽她提到穗禾,穗明桀心底有些厭惡,“穗禾能跟我說什么?你別把什么事都?xì)w咎到別人頭上,我只是想要好好學(xué)習(xí)了而已?!?/br> 他不蠢,自然是知道穗明嫣是想把火引到穗禾身上,這是她慣用的小伎倆。 以前家里所有人都向著她,察覺不出來,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頭腦清醒多了。 穗母見不得穗明嫣委屈的樣子,瞪了兒子幾眼,“阿桀,你怎么跟jiejie說話呢!你要學(xué)習(xí)是好事,可不能在外面胡來,在家里也可以學(xué)習(xí),別在外面找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你jiejie好歹是榕大畢業(yè)的,教你一個還是夠的?!?/br> “阿桀,jiejie這段時間忙,你心里不高興也正常,補習(xí)也不是什么小事,你別意氣用事?!彼朊麈趟膬蓳芮Ы锏脑?,讓穗母聽了更覺得是那么回事。 不贊同的看著穗明桀,直接開口敲定了下來,“阿桀,嫣嫣說的對,你別出門了,就在家里讓嫣嫣輔導(dǎ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