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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表示,愿意以市場價收購其部分資產(chǎn)。 如此一來,因為聯(lián)姻的事,小不點家集團的困境總算是得到了解決,不用再申請破產(chǎn)了。 小不點家雖然有兩個女兒,可小不點作為大女兒又是集團的掌舵人,所以理所應當?shù)爻蔀榱寺?lián)姻的對象。 這所有的一切看似都在小雪的掌控中,偏偏在結(jié)婚前期,小不點出了車禍,被醫(yī)生判斷成了植物人。可聯(lián)姻合同已經(jīng)簽了,對雙方都具有約束性。而且,收購小不點家集團的部分資產(chǎn)一直都是小雪的目標之一,并不是純粹的感情用事。 最后,小不點的meimei代替jiejie嫁給了小雪,成為了這場商業(yè)聯(lián)姻的犧牲品。 成為了這場暗戀白月光的犧牲品。 第四十九章 “該不會……你就是小雪吧?”認真聽完了整個故事,沈悅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病床上的女人。 “那小不點就是顧總?原來顧總也是被領養(yǎng)的?!?/br> “沒錯?!崩渫磔p點頭。 “顧總知道這一切嗎?”沈悅蹙眉,問道。 “她不知道我就是福利院的‘小雪’。”冷晚回答,“但她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世。” “那顧小姐呢?她知道嗎?”沈悅繼續(xù)問道。 “她只知道我喜歡的人是顧姝,其他的都不知道。”冷晚道,“所以,在我主動提出離婚的時候,她也同意了。” “慢著……你主動提離婚該不會就是為了想要和顧總在一起吧?”沈悅驀地瞪大一雙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女人。 “沒錯?!崩渫泶蠓匠姓J。 “我說冷總,你這樣做就太不厚道了!”沈悅急了,忽自提高了些許音量。 “……”冷晚眸色微斂,不作聲。 冷晚一直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欠妥的地方。為了彌補顧諾枝,冷晚不惜拿出冷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她。 “你怎么可以這樣去傷害一個愛你的人!”沈悅越說越激動,音量也越來越大,“我看你這頭啊實屬活該被開瓢兒。我要是顧小姐的朋友,我也不會放過你?!?/br> “她愛我?”冷晚驀地掀起眼皮,眼神直直地看著沈悅,勢必要沈悅給她一個確定的答復。 “廢話!顧小姐這么愛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嘛?!鄙驉偟溃斑€有啊你確定你對顧總的是愛嗎?” “什么意思?”冷晚不太明白沈悅話里的意思,反問道。 “我大學主修的是‘中醫(yī)學’,第二專業(yè)是‘心理學’。從你剛才的闡述,以及你離婚這些天的表現(xiàn)來看。我可以很好地判定,你對顧總的感情還停留在高中時期,并且一直停留在高中時期。之所以,你情竇初開的對象是顧總,不過是因為在你的整個成長過程中,顧總是唯一的一個讓你產(chǎn)生情感依托的人。是你在建起整個內(nèi)心屏障前,唯一一個溫暖過你內(nèi)心的人。是你在情竇初開時的懵懂喜歡而已,可這并不是愛?!?/br> “如果你真的愛顧總,當初你也不會這么輕易地就和顧小姐結(jié)婚。離婚后,你也不會這么難受。當然啰,我知道商業(yè)聯(lián)姻沒有選擇的余地,可我更相信如果冷總你不想結(jié)這個婚,是會找到解決的辦法?!?/br> “你有這個能力?!?/br> 窗外,一束冬日暖陽透過幾凈玻璃折射進病房,斜斜的映落在病床上的女人身上。 根根分明的長睫迎上陽光,在冷白的眼瞼上落下一道優(yōu)美的剪影。 低垂著眉眼,女人仔細思考起沈悅剛說的那一番話。堅定了這么多年的信念在這一刻,變得動搖。 *** 顧諾枝在家擔心了一整天,好幾次想給沈悅打電話或者發(fā)信息,問問冷晚的情況,可最后都被自己給制止了。 倒是林見月在下午的時候只身一人去了一趟醫(yī)院,探望負傷的冷晚。畢竟這人是自己打的,打人有錯在先。 另一方面,林見月是想確認一下這家伙到底有沒有事兒,也好讓顧諾枝安心。 昨晚洗完澡出來,無意間瞧見顧諾枝一個人躲在沙發(fā)里哭,那樣子簡直太叫人心疼了。 知道顧諾枝放心不下那個渣女,愛情這玩意兒真是叫人頭痛。林見月一直以來堅持的單身主義,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堅定了。約一約可以,感情免談。 “月月,你是出去了一趟嗎?”睡了個午覺起來的顧諾枝剛一下樓,就看到一身穿戴整齊的林見月在玄關(guān)處換鞋。 “哦,我去了一趟醫(yī)院?!绷忠娫?lián)Q好拖鞋,拎著包朝著沙發(fā)邊走去。待近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醫(yī)院?”說話間,顧諾枝也來到了茶幾邊,挨著林見月坐著。 “去醫(yī)院干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嗎?” “去醫(yī)院看你前妻。”林見月扭過頭來看向顧諾枝,語氣中刻意加重了“前妻”兩個字。 “好吧,畢竟打人是我不對在先。我去道了個歉,順道把醫(yī)藥費給結(jié)了?!?/br> 林見月沒說的是,她還再次警告了姓冷的那家伙,如果再敢來糾纏枝枝,下次受傷的就不是腦袋了,而是她的另一條腿。 “……”顧諾枝欲言又止,頓了頓開口道,“她還好吧?” “很好?!绷忠娫曼c頭,如實回答,“醫(yī)生說了病人已沒什么大礙,一周就能出院?!?/br> “嗯?!甭犃忠娫逻@么一說,顧諾枝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是徹底放下了。 日子平靜地過了半個月,一切心上的痛似乎都可以被抹平。顧諾枝是這樣以為的,那是因為她沒有再次見到冷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