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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就不委屈嗎?若幽公子當上太子,或是繼任皇位。到時,帝后讓他將玲瓏納入后宮,也并非沒有可能。你就真沉得住氣嗎? 殷零搖了搖頭。 若是那般,我自會回去凰族。不管玲瓏用什么借口開脫,我都清清楚楚地記得,她是如何害了煙jiejie。 殷零不敢將帝后所說的話告知王媽,因她知曉,若是被王媽知道,定會即刻將她帶走。而她長久的隱忍,不過是在等著幽崇,等著幽崇的一個態(tài)度。 此后的日子,殷零沒有閑著,而是日日跟著許逸學習醫(yī)術。 二人頭碰著頭在院中鉆研醫(yī)書,連幽崇在門外看了許久也不曾察覺。 幽崇渾身肅然,黑著臉走上前去,將殷零打橫抱起。 啊!猝不及防的失重讓殷零驚叫出聲,見是幽崇后又驚喜地攬著他的脖子印下一吻。 幽崇的臉色有所好轉,他將殷零輕輕置于桌上,接著覆下一個冗長且深沉的吻。 第129章 輿論 置于幽崇籠罩的身影下,殷零心跳如雷。 她生澀地回應這個吻,直至將小臉憋得一片通紅。 見殷零呼吸促狹地喘著大氣,幽崇這才放開對她的禁錮。他愛憐地用手拂過鮮紅唇瓣,復又緊緊將人重新?lián)砣霊阎小?/br> 師父,你怎么了?今日的幽崇過分熱情,讓殷零不自覺地感到陌生。 若我一無所有,你可會嫌棄。儒雅的男子突然說出這番言語,讓殷零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說得好似你曾經有過。她瞇了瞇了眼,徒手擺弄著幽崇細長的手指。 幽崇任她把玩,眼睛卻還是死死落在殷零臉上,似要從中分辨出話里的真假。 可你是殷零知道他想說些什么,即刻用手捂住他的嘴。 我是你的娘子。她挪開自己的手,像是怕他再度開口般,迅速用唇封住。若你不甘,也可以入贅。小姑娘呲呲笑道。 幽崇無奈輕嘆,回手撓她的腰。 好,那待這里的事忙完,我便去凰城入贅。 殷零細密的羽睫在臉上投下剪影,讓幽崇看得愣了神。他細細摩挲著指下光滑的皮膚,這才面色黑沉地問道:方才穿著侍衛(wèi)服的男子是誰?為何同你那般親密。 殷零聽罷狂笑出聲,幽崇垂著眼不看她,卻被殷零笑得有些惱了。 笑什么?他連耳根都透著紅暈。 殷零作怪地拉住幽崇耳垂,滿臉狡黠地得意道:好酸呀,怪不得今日的師父分外黏膩。 她笑得愉悅,連眼睛都彎成了兩彎月牙,引得幽崇也不禁開心起來。 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白菜,怎可讓其他人給拱了去。 好啊你,敢說我是白菜,那你豈不是拱白菜的豬。小姑娘又再笑彎了眼角。 那你從小一起長大的meimei呢?殷零突然試探,讓幽崇頓時僵住了身形。 她的事,我自有分寸。 分寸?會因為偏袒而忘卻她所做的一切嗎?會因為帝后的堅持,而將她一并納入后宮嗎?殷零憤然問道。 幽崇的臉色越來越沉。 是不是母后同你說了什么? 殷零并非圣母,她不愿忍受著委屈扮演相安無事,便將帝后說過的那些一字不差地轉述幽崇。見幽崇有些無奈地長吁一氣,這才伸手揉了揉他擰緊的眉心。 硬闖地宮時,我也同帝君帝后有過交集,當時只覺得他們和善可親,就算在那般環(huán)境下也依舊恩愛相攜,對一切充滿希望。 可是被救那日,雖不明確,卻分明覺得他們不似當日二人,甚至連對我的稱呼都與往日不同,著實奇怪得緊。 幽崇沉默聽完,并未表態(tài),更無明顯表情。 我知道了。過了許久,他才頷首說道:近日我都不在宮中,你好生照顧自己,最好莫要招惹玲瓏,更不要同她接觸。 殷零神情淡然,心間有萬般委屈,卻也覺得自己一時置氣,妄自議論帝君帝后,確實有些逾越。 她粲粲地低下頭,小聲向幽崇致歉道:對不起,師父,我不是有意揣度帝君帝后的。 幽崇倘然一笑,像是并未將此放在心里。 無妨,若她再有此番言論,不做搭理便是。若他們尋你麻煩,就將一切都推給我。 還有,師父。宋世呢?他后來如何?想起許逸,殷零突然喊住幽崇。 幽崇疑惑地回看一眼。 他在牢中,雖派了巫醫(yī)極力診治,可還是沒保住據(jù)稱目前有些厭世。你作何突然關心起他來? 見他多有疑惑,殷零忙將許逸的遭遇告知幽崇。幽崇面色沉重地聽完,卻也只是淡淡道了聲:曉得了。 他當夜便出了宮,沒說要去哪里,更沒有交代幾時回來。 第二天,殷零還未起身,王媽便興沖沖地推門而入。 快起來,小祖宗,你且去看看是誰來了? 殷零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 師父回來了? 王媽滿眼埋汰地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