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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準出去。 憑啥?殷零怒目圓瞪。 白虎向來嘴拙,比屋里躺著的那個好對付多了。 因為危險,你得跟我回去。沒說兩句,他就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 殷零玩味地看著白虎;那你給我一個回去的理由,你說得好了便回,說不好,就乖乖地去照顧那個病號。 第97章 我要進宮 我,擔心君主的安危。白虎這次倒是沒有猶豫,脫口便將心里的想法和盤托出。 可殷零顯然不接受這個理由,仍是執(zhí)拗地扭頭就走。 昨日說這話的人現(xiàn)下還在里邊躺著,白虎你最聽話了,我可不想打你,所以還是乖乖照顧青龍去吧。 不行,若你要出去,我便跟著你。白虎看了一眼青龍的房門,仍是固執(zhí)地緩步跟上,與殷零保持著一定距離。 殷零停下腳步,無奈地瞥了瞥嘴。 那你就放心將他一個人留在房中?若他想喝個水,排個水什么的,怎么辦? 無妨,死不了。見殷零停下,白虎仍是眨巴著一雙圓眼,與她保持著一定距離。 見白虎如此固執(zhí),殷零也便由著他了,大抵他也影響不了自己什么。只是,這個宮,究竟要怎么進。 她在當?shù)氐牟铇嵌资貛兹?,喝遍了各式茶水,聽了好幾遍的?zhàn)神娶親,才在旁人口中打聽到些許關于羽靈族的消息。 現(xiàn)任帝君應該就是當年的丞相,他有一兒一女,身邊卻沒有皇后相伴,甚至連后妃都不曾納過一個。 雖帝君看起來不近女色,但皇子卻是難得一見的色令智昏。他無事便在城中策馬疾馳,從未因為前方的人群而減緩速度。 但凡見著哪家的姑娘有幾分姿色,便要將人強擄進宮,直至折騰得傷痕累累,才會厭棄地直接丟出宮外。 時間長了,若是誰家女眷長時間未歸,便會前往宮門外尋找。 百姓們恨得牙癢癢,可他是皇子,普通百姓根本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幸而羽靈皇子的后宮佳麗甚多,人又慣常懶散,平日鮮少出門,倒是給了百姓們一個喘息的機會。 可雖然如此,只要是拋頭露面的場合,羽靈族的女子仍是掩面示人。若在路上遇見張揚的馬蹄響,更是四下逃竄,躲閃不已。 或許,這個皇子,可以成為她入宮的突破口? 最令殷零意外的不是皇子,而是玲瓏。她本以為玲瓏的公主身份是做了交易才換來的,誰知她居然是帝君的親生女兒。 這顛覆了殷零的所有認知,若是如此,玲瓏所謂的過往遭遇就無法成立,甚至連最初的收養(yǎng)都是早有預謀。 更不論當初用來挾制幽崇的失身之說,那是她的親生父親和哥哥,她又失的哪門子身。 陰險! 想到這,殷零險些背過氣去,自己曾經(jīng)還因此難過了許久,當真是傻得可以。 既然連她都知道了,那幽崇肯定也已經(jīng)知道了玲瓏的所有詭計。 現(xiàn)下他還愿意留在玲瓏身邊,做那個莫須有的未來駙馬,這若不是真愛就定是有其他目的。 殷零自是不信幽崇會愛上弒父叛國的仇人之女。但若是他真的沒有恢復記憶,又該怎么辦? 不行,一定要混進宮去!只有見到幽崇,才知道他到底存了什么計劃。 殷零往口中塞了一塊奶酥,又朝白虎諂媚地招了招手。 你說說,咱們的弟兄當初是怎么進羽靈宮的? 白虎自然知曉殷零想做什么,眼神閃躲著不愿看她。 混進去幾回,現(xiàn)下把守得更嚴了,別想了。 翻進去的?還是裝作宮人混進去的?殷零仍舊不死心地試探。 不知道白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自顧喝起手中的茶。 不說就不說,我自己想辦法。 殷零別扭地轉過頭,出了茶樓便往羽靈宮走去。 羽靈宮內守衛(wèi)森嚴,宮殿錯落有致,輝煌磅礴,整座皇宮大得令殷零都嘖嘖稱奇。 真是奢侈,不就住人的宮殿嘛,修這么大作甚。她暗唾一口,不停批判著羽靈族上位者的奢靡無度。 若她知曉這是幽崇的爺爺所建,大抵會想就此將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殷零一會兒佯裝暈倒,一會兒扮作被大皇子拋棄的孤苦之女,在守門侍衛(wèi)面前表演了十八般戲碼,都還是被狠狠地拒之門外。 加之白虎在身旁探頭探腦地守著。不管怎么看,二人都不像是什么良善之人。 撒潑打滾地賴了半天,殷零終于放棄了正門。 她繞著高聳的宮墻走了許久,直至看到一處嫩綠的枝芽,才一臉悅色地停下腳步。 看,這后面有樹,一會兒我便施展輕功飛上去,在樹叢中藏會兒,等到侍衛(wèi)都離開時,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宮了。 殷零頭頭是道地同白虎分析,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那滿是嘲諷的眼神。 行,你跳,你跳得過去我就跟你姓。 話音未落便見殷零騰身而起,她的輕功自是不在話下,只是剛要越上墻根,便被一道無形的力量倉惶打退。 啊殷零狼狽地向后跌去,若非有白虎在下頭接著,定要把她那小胳膊小腿給摔得個烏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