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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像青龍聽罷并沒有安慰,而是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桃祈我們一直派人跟著,近些日子,她被星君送去了北疆之地,似是為了修復(fù)那張容顏。所以,不太可能是她做的。 可她背后不是還有個人嗎,我想,那個人的目標才是我。甚至,一開始的那個蠱,也是他引導(dǎo)桃祈下的。原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居然有人惦記了這么久。 殷零頓時有些好笑。當時,她還是一個孤女,不知加害她的人,到底看上了什么,莫非,是因為幽崇? 替我查查玲瓏,就是羽靈族曾經(jīng)收養(yǎng)的公主。 殷零話音剛落,便聽玄武沉沉出聲:不可,她現(xiàn)下也在羽靈族,而且,同曾經(jīng)的皇子一同入了宮。 入宮?可是已將家國奪回?殷零有些越發(fā)看不懂形勢。 玄武搖了搖頭。 不,并未更換國君,所以才顯得有些異?!,F(xiàn)下的國君,應(yīng)是他們的仇人才對。此番入宮,雙方許是做了什么協(xié)議。 第76章 羽靈族的陰謀 我記得當初在幽溪山時,玲瓏便說過師父的雙親沒有死。而且,她還一直利用失憶和這條線索牽制師父,會不會,城門上的首級的確是假的?殷零突然想起這件事。 玄武聽罷卻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方才還說要為你尋長腦子的藥,現(xiàn)下便聰明了。他贊許地看了殷零一眼,才摸著下巴繼續(xù)說道。 羽靈族擅長治愈術(shù),修的是木法,便是因為全族的靈氣和生息都由一棵神樹加持。而這棵神樹則和羽靈族的皇室血脈息息相關(guān)。 什么意思?殷零突然又迷糊了起來。 剛夸過又被打回去了。玄武無奈地搖搖頭。意思便是,需要帝君或他的子孫,才能讓這棵神樹繼續(xù)活下去。 哦!我?guī)煾笡]有兒子,他也一直在幽溪山。所以,他們才需要留著帝君的性命。那帝后呢?殷零的小臉又皺了起來。 玄武分析道:帝后是謀反之臣的長姐,也便是新帝的親jiejie,我想,他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殘暴。 殷零的眉頭剛作舒展,卻又再度驚叫出聲:不對,那日師父雖做出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卻還是悄悄留了生辰禮。他若非是被控制,便是想要以身試險,親自打入敵方內(nèi)部。 那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被蠱所控,如你所說。當時,他將那般兇猛的蠱移至自己身上,現(xiàn)下并沒有清干凈。玄武插嘴問道。 自是有可能。見殷零一直沒有言語,青龍才接著玄武的話說:況且,與新帝勾結(jié)的魔教便有擅蠱奇人,我看那個玲瓏就有問題,君主,你日后盡量不要再與她正面接觸。 殷零沒有說話,而是陷入沉思。 玲瓏總是提到要與幽崇回宮成婚,會不會是,想要誕下幽崇的子嗣。 那樣,有了子嗣,就有了正統(tǒng)的皇室血脈,帝君和幽崇便可以除去。控制新生的孩兒,總比控制他們?nèi)菀住?/br> 殷零的瞳仁猛地收緊,雙眸微紅地朝門外沖去。 玄武和青龍立時上手牽制,將她牢牢禁錮在玉椅之上。 怎么了,為何突然二人面面相覷,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殷零則是一下沒有忍住,玉顏落滿珠淚。 我我怕,玲瓏想要誕下師父的孩兒。若是那樣,有了新的血脈,師父和帝君便會有危險,我得去救他們! 殷零仍是掙扎著撕扯二人,直至玄武在身后劈出一記手刀,才意識盡失地昏了過去。 小丫頭,比想象中聰明。他無奈地勾起唇角,將殷零抱至床榻上躺好。 或許,零兒猜得沒錯,我們該加快速度了。他與青龍對視一眼,不自覺地握了握拳。 直至睡到日上三竿,殷零才悠悠轉(zhuǎn)醒。虞煙在院中繡著小被子,見殷零起身,忙挺著肚子向她招了招手。 你看,這花開并蒂的圖樣如何?虞煙滿意地眨了眨眼,臉上滿是期待的小表情。 虞煙的手藝自是極好,殷零一眼便喜歡上了。她摩挲著絲線繡成的圖案,佯裝吃醋地嗔怒道:果真是偏心自己的孩兒,jiejie便從未給我繡過什么。 她傲嬌地轉(zhuǎn)過身去,唇角卻是露出狡黠的微笑。 好好好,待我繡好這床小被子,便給你繡個荷包。可好?可好? 虞煙伸手撓向殷零腰間的軟rou,不過幾下,便讓傲嬌的小人兒笑著討?zhàn)埻督怠?/br> 待你誕下麟兒,再來替我繡,我可舍不得jiejie受累,不像這小鬼頭。殷零用食指戳了戳虞煙的肚皮,直逗得虞煙哈哈大笑。 他能懂些什么,真是愈發(fā)小家子氣。虞煙慈愛地看著殷零。 自從肚中多了一個孩兒,她眼里的光便不同了,時時刻刻都散發(fā)著母性的溫柔。 殷零真喜歡這樣的虞煙,像是處處小心,又似是無堅不摧。 她亮著眼睛貼上虞煙的肚子,感覺一雙小腳隔著肚皮輕輕蹬了一下。 殷零的雙眼頓時瞪得溜圓,眼里卻因為激動而溢滿熱淚。 姐,jiejie,他踢我。殷零的聲音莫名開始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