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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滾! 趕走了大漢,許一景也開始趕江可心。 江可心舉著嫣紅妖艷的指甲指著許一景,你才是腦子有病,這里是周清藍(lán)那個賤女人留下的地方,你是我十月懷胎生的兒子,你竟然把這里當(dāng)成個寶,還精心布置。你是腦子進(jìn)水了嗎?難道你忘了她是怎么對我,怎么對你的! 許一景:我就是記得她是怎么對我,我才留下這里的。再來說說她怎么對你的,她對你做了什么,不是你先把她氣死的嗎? 江可心:那是她身體不好還能怪我了? 許一景冷笑:難道不是你知三當(dāng)三把她氣倒的嗎? 江可心:我跟你爸是受法律承認(rèn)保護(hù)的。 許一景:那也改變不了你小三上位的事實(shí),周清藍(lán)是原配,你是插入其中的第三者,不要以為她不在了你就可以堂而皇之。你和許博背地里做的上不了臺面的下流事,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可心:你為了維護(hù)周清藍(lán)竟然罵我,你是我親兒子,你罵我不就是在罵你自己嗎? 許一景:對,我承認(rèn)我自己上不了臺面的身份,我是你生的,是你和許博的私生子,是你拿著逼死周清藍(lán)好上位做你闊太太的籌碼! 許是被說中了心事,江可心惱羞成怒,活像個土匪瘋子,動口不行就動手。 朝著一旁的無花果樹,硬掰它的枝葉。 情急之下,許一景為了阻止她的動作就推了她,誰知江可心跌跌撞撞倒在地上,這一幕還恰好被后面趕來的許博看見了。 許博二話不說,就對許一景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無法無天了,她是你媽,你竟然敢推她。 后來許博便帶著江可心離開,許一景一人留在小院整理就沒有離開過。 別人的家事,葉弦不想做過多的評價。 轉(zhuǎn)過身來繼續(xù)幫他整理,會恢復(fù)如初的。 只是會很麻煩罷了。 回到家飯桌上因?yàn)橛行∧卵栽?,葉弦也沒說什么。 吃完午飯,她就忍不住問,你怎么知道江可心懷孕了? 轉(zhuǎn)念之間,葉弦又想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許博說要將許一景逐出許家不會是在發(fā)現(xiàn)江可心懷孕了之后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許博和江可心簡直就不是人了。 不太清楚。quot; 穆柏舟搖搖頭,這么具體的時間順序他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不過我大概知道江可心和許博為什么情緒突然這么激動? 為什么? 這也是葉弦特別想知道的一點(diǎn)。這個小院周清藍(lán)在世的時候就存在,周清藍(lán)都去世多少年了,不可能江可心才知道這個小院的存在。他們必定是很早就知道,只不過沒當(dāng)回事,到底是什么事讓江可心突然想毀了。 周十安好像回國了。 誰?葉弦分了一下神。 周十安,周清藍(lán)的女兒,許一景同父異母的jiejie。 葉弦轉(zhuǎn)身給自己倒一杯水壓壓食,幸好沒在餐桌上說,非積食不可。今天穆柏舟告訴她的每一件事都把她驚得五雷轟頂。 周十安她聽說過,但并沒有見過真人。聽說脾氣也是個倔的,在親媽去世處理了后事后,看不慣親爸和小三的臉色扭頭直接出國。算算時間,大概有八年了,據(jù)說從未回來過。 一直不回來,江可心安逸得好像忘記了曾經(jīng)所有的事。這一朝回國,打破她安靜的生活,她怎能平靜。 而且看樣子許一景還不知道。 下午葉弦打算走一趟花卉市場,小家伙精神勁十足,纏著也要去,撒嬌賣萌什么招都用上了。 mama~我也要去,言言也要去,mama~~ 將葉弦萌出了一臉鼻血,她直接在小家伙果凍似的軟軟臉蛋上親一口。 可是 她走花卉市場是想幫忙采買一些,裝點(diǎn)一下殘破的小院。帶著言言去的話有可能照顧不到。 一看mama這里走不通,小家伙鬼機(jī)靈一下子就看到正在穿外套打算出門的爸爸。他蹬著兩條小短腿跑過去,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小的人兒抱緊了爸爸的雙腿。 爸爸,爸爸~ 葉弦輕笑一聲,舉著一張看戲臉,嘖嘖,甜蜜的負(fù)擔(dān)。 低頭看著腿邊的小蘿卜頭,穆柏舟輕嘆一聲蹲下身,捏了捏他的小鼻尖笑出聲,凈是會折騰你爸。 最終穆柏舟決定帶他們一起去。 路上,葉弦不放心問道:不會耽誤你工作吧? 沒有。穆柏舟答。 工作什么時候都做不完,況且也沒有需要緊急處理的事。 繁華的花卉市場,葉弦是挑選的主力軍,穆柏舟是軍師,負(fù)責(zé)提供意見。而小穆言就牽著爸爸的手探著腦袋好奇地望著。 小奶娃帥氣又可愛,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店家和顧客,都忍不住上手?jǐn)]了一把。 到最后逗得小穆言將臉埋在爸爸的腿上,也逃不過腦袋被摸的命運(yùn)。 小家伙緊抱著雙腿,穆柏舟是一步也不能動。他朝著身邊過分熱情的店主歉意一笑,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