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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有事, 她絕不能有事,如果她再一次丟下他和言言, 他要怎么辦? 一路上,他都在這樣祈求著。 在靠近時穆柏舟竟生出了一絲膽怯心理, 手指撫上,她的腦袋后確實鼓了一個大包。 他心疼的同時也舒了一口氣。 還好, 她在。 疼嗎?穆柏舟憐惜問道。 疼肯定是有點疼的。 還好,就是看著嚴重,吃幾天藥就好了, 別擔心。 葉弦刻意往輕了說。 他們正在說著, 這邊秦瑢已經(jīng)取到藥。 打開門一看到爸爸, 小家伙可委屈了,蹬著兩條腿撲到爸爸懷中,那個東西一下子就砸到mama頭上 小家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害怕好害怕。 哭得兩只大大的眼睛又紅又腫,穆柏舟伸手,用大拇指擦拭掉他guntang的淚。眼淚是真多,一會兒就將他的手指浸濕了。 穆柏舟失笑,言言的金豆豆今天真多,看見mama腦袋后的那個大包嗎?你哭的越多,那個包就長得越大。 小穆言一下子就止住哭聲,兩只被水泡過的眼睛疑惑看著。明明眼眶里又蓄滿了眼淚,可是為了mama他緊咬著小嘴巴,不讓滴下來。 那小模樣又可憐又可愛,葉弦嗔瞪了一眼穆柏舟,多大的人了還嚇唬小孩子。 沒有,別聽你爸爸瞎說,mama的包不會長大。 葉弦將穆言摟在懷中,順手擦掉他眼眶中的眼淚泡。 穆言靠在mama懷中,輕輕伸手摸了摸,果然mama的腦袋后面有一個大包。 他咬著嘴,絕不會讓自己再哭了,一時沒有控制住還打了個哭嗝,埋在mama的肩膀上羞的抬不起頭。 小孩確實被嚇著了,哭了好久回去的路上就睡著了。 回到家,秦瑢將穆言抱走,貼心給他們倆留足私人空間。 葉弦跟在穆柏舟的身后也回了臥室,她凝神沉思。突然掉下來的花盆太過于巧合,就好像這是她命中注定要遭受的一劫,關(guān)于這些她有好多好多想問的。 太過專注于思考,一時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臉色。 柏舟,你說 她抬手正要去關(guān)掉門,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突然轉(zhuǎn)身關(guān)掉門,將她抵在門后,大掌墊在葉弦的腦袋后,彎身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的親吻與往常不一樣,急促霸道,強勢探入她的嘴中,侵占著這片領地。 剛被砸過,此時葉弦又被吻得頭腦發(fā)暈。所有的想法都被淹沒,她軟了身體,完全跟著男人的節(jié)奏。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都感覺要窒息了時,穆柏舟終于撤離饒過她。 老公~ 葉弦好似酥了骨頭軟軟靠在男人身上。 穆柏舟雙目猩紅,沉浸在前世失去她的痛苦里無法抽離。他迫切想要摟緊她,吻著她,用一切的方法來證明此時她就在他的懷中。不是冰冷的,是活生生的。 他想要感受她的溫度,她的存在。 撕拉一聲,他撕掉葉弦的衣裙。 兩人相擁,guntang的肌膚緊密相貼,唯有此刻,能夠填滿穆柏舟這顆下墜冰冷空虛的內(nèi)心。 一場之后,葉弦白皙的皮膚上是密密麻麻的愛痕。穆柏舟冷靜下來看著,一陣自責。 弦兒,對不起。 葉弦被翻來覆去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直到后面她的體力完全不支,男人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此時她只覺得自己累壞了,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動也不想動。聽見他的道歉,她懶懶回應,沒關(guān)系,我想睡一會,不要再鬧了。 穆柏舟輕笑出聲,伸手撩過她被汗水浸濕的碎發(fā),低頭在她的額頭輕輕親了親,好,不鬧了。 也不知道葉弦聽見沒聽見,只是翻了個身哼嚀一聲,便再也沒有聲音沉沉睡去。 穆柏舟側(cè)枕著手臂,癡癡看著她的睡顏。 這一次可以和她相守余生了吧。 從他恢復前世記憶那時起,心中就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恢復記憶是由車禍導致昏迷這個契機開始,足足昏迷了七天,按照常理來說也算是比較重大的一件事??伤浀煤芮宄?,前世并沒有這場車禍,葉弦在預產(chǎn)期前的那段日子很平靜。 最重要的是穆言竟然提前一天出生,雖然只是提前一天,但這都是關(guān)鍵事件正在悄然改變的征兆。 他在期待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可是越是靠近這一天越是不敢掉以輕心,任何的可能性他都輸不起。 他想將她圈在家里,前世是因為車禍去世,這一次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完全不碰車,相比應該是能躲得過去。 沒想到該來的始終會來,變了另外一種方式?;ㄅ杪湎碌悯柢E,像是命中注定。 弦兒的命中終是有這一劫,可能是他突然而來的車禍替她擋了一大部分,這一次輕了許多。 再過幾天觀察觀察,若是依舊安然無恙,那么他就可以確定弦兒的這一劫終于扛過去,他也不會再失去了。 煩人的鈴聲打破這溫馨的場面,穆柏舟起身出門接聽。 他本就是從公司跑出來,安定之后肯定要再次回去處理事務,只是他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