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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弦將酒杯填滿,倒了滿滿一杯,認錯的架勢頗為誠懇。 大概率是豬腦子,何晴何朗被攻擊也不想想是誰在背后所為,都這樣了還敢來明目張膽招惹她。 白櫻子當(dāng)然知道是誰,不過根據(jù)她所調(diào)查的來看,穆柏舟本身就是品性良好的人,會出手給何朗一個教訓(xùn),一是給自己出氣,二是僅幫她做做樣子。那樣的豪門世家,怎么可能會看上這樣一個女人。 倒是葉弦,能跟剛回國的穆總有一夜纏綿,那是她的福氣。 此時葉弦已經(jīng)緩步走到白櫻子面前,看了眼酒杯里的酒深吸一口氣,似乎頗為勉強。 看著她這副模樣,白櫻子更是趾高氣揚,今天她就要這個女人知道什么為尊卑。 葉弦搖著酒杯,明顯笑了一聲,在所有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她將這一杯酒對著白櫻子的臉上潑去。 葉弦,你又發(fā)什么瘋? 陳正先是驚跳而起,他就說這個瘋女人腦子不正常。 葉弦無辜地緊抿著唇,瞪著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她想勾人的時候,這雙眼睛可風(fēng)情萬種,她想撒嬌的時候,又可清純無辜。 我說了,我不能喝酒,為什么一定要逼我? 陳正咬牙,這女人不正常,果然是在發(fā)瘋。 白櫻子才不吃這一套,伸手抿過臉上的酒漬,你故意的! 酒水遮了她的眼睛,在模糊的視線中,白櫻子深處滿手得長時間就要往葉弦的臉上抓去。 葉弦側(cè)身躲過,反手一巴掌扇在白櫻子臉上,清脆的響聲驚了在場所有人。 更令人沒想到的是,葉弦扇了白櫻子何止一掌,甩手又在另外一邊,打了個對稱。 這次再也不敢有人看戲了,匆匆站起來去拉葉弦。趙英坐著緊鎖著眉頭。 垂下的手在微微顫抖,可見剛才用的力度有多大,不過葉弦很爽,打的爽。 我就是故意的!我都說了我不能喝酒,還非要逼我喝,安得什么心?殺人啊。 顧軒拉著她,葉弦低頭咬在顧軒拽著她的手上,死死地咬。 啊 脫離了桎梏,她冷笑,你們讓我來是什么意思,以為我不知道嗎?一群精蟲上腦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畜牲! 趙英臉都黑了,陳正想上前卻又止在一步的距離,葉弦,你最好考慮清楚后果,你得罪不起的。 呵,我愛咋咋地,關(guān)你屁事!你以為我們之間的賬算完了嗎? 雖不是對著趙英說,但趙英頂著一張黑成炭的臉起身,還沒有人在他面前這么放肆過。 你! 還有你! 氣勢先被葉弦奪了去,五十歲的老男人了,還咸豬手,也不看行不行! 這一嗓驚呆了所有人,趙英她也敢罵? 陳正要嚇瘋了,上來就緊捂住葉弦的嘴,卻被葉弦掙脫開。 梅開二度的可不止陳正這個人,還有同樣被酒瓶爆頭的經(jīng)歷。 酒水沾染著鮮紅的血液從陳正的臉頰上流淌而過,陳正好似被打懵了。 葉弦卻是殺瘋了,照著他的襠下狠狠一踹。 兩次了,我就讓你徹底長長記性。 包廂們被忽然打開,混亂噪雜的場面暫時結(jié)束。 其他人看著涂著烈焰紅唇的女人一頭霧水,唯有陳正哆哆嗦嗦,老老婆。 好你個陳正,竟敢騙我。 婦人走過去,正好看到站在一旁的葉弦,又是你,賤人!勾引我老公! 呵,誰他媽稀罕他,垃圾堆里的臟男人,也就你這種垃圾桶能忍受。 你 婦人氣得罵不過只能上手。 上次被打一巴掌的事還記得,葉弦也是甩手就一巴掌,這是你上次欠我的。 說完拿起桌上離她最近的飯菜從婦人頭上澆下去,醬汁從她臉上流下,毀了她所有的妝容。 陳延在外面候著,此時也進來幫葉弦大人。還別說,這幾年受的憋屈全發(fā)泄出去,心情非常舒暢。 整個包廂內(nèi)混作一團,服務(wù)員來都拉不住。 葉弦、白櫻子還有陳正老婆三人扭在一起,誰也不放過誰,一直打到包廂外。 住手! 一道凌厲的聲音插進來,葉弦才不管,只是在看到幾步遠的地方站著一排人,最中間是穆柏舟的時候,她還是停了手。 此時她頭發(fā)凌亂,衣服也被拽崩了一個扣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找,斜掛在胳膊上,露出一半的內(nèi)衣吊帶。 內(nèi)衣是她來時就換的可外穿內(nèi)衣,即使露出吊帶也沒有關(guān)系,她知道打架不可能整潔干凈。 只是沒想到會遇見穆柏舟。 第59章 穆柏舟就靜靜看著她, 微蹙著眉頭。 這番模樣明顯是不高興,葉弦撇著嘴。其他人就算了,大主角也要誤會她嗎? 他不說一句, 就看著,仿佛剛才的那句住手不是他喊的。 葉弦起身,聾拉著腦袋向他走去。走到半路, 越想越氣。 轉(zhuǎn)過身又回到白櫻子和陳夫人身邊,對著她們又踹了兩腳。 反正形象已經(jīng)毀了,再踹兩腳出出氣。 跟在穆柏舟身后的個個都是西裝革履, 此時深吸一口涼氣,這女的有點猖狂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