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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送給他一副軟陶人偶,自己親手做,什么造型也已經(jīng)想好了,不過沒有做過,可能需要店主指導(dǎo)一下。 這是她想了好久才決定好的生日禮物,她想親手制作一副以小家伙為模樣的軟陶人送給他,而且還可以存放許久。 你好,我叫沈千憶,這家店的店主。 突然來了自我介紹,葉弦也伸出去握了手,你好,我叫葉弦。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在說出名字的那一刻,店主的手明顯顫了一下。 接下來沈千憶就給她介紹了店中擺放的不同人偶,有寫實的,還有二次元動漫形象的等等很多。 有些是她親手做的,有些是顧客在這里做好后放在櫥柜只展覽不售賣的。 看著別人的成品,葉弦頓時有些慌。她是個廚房廢毋庸置疑,在手工方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挖掘點天賦。 果然,她還是高估的自己。 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可是她捏出來的和沈千憶捏出來的就是不一樣,而她的往往要更丑一點。 你很喜歡這些手工嗎? 葉弦想到剛剛瀏覽的那些,除了軟陶人,店主還會自己縫制玩偶,甚至還有編織,就連櫥窗口的一對捕夢網(wǎng)也是她親手做的。 喜歡做手工的女人,想必一定是心靈手巧吧。 如果說小時候的姑娘夢想著一間糖果屋,那么這樣一家店鋪幾乎是萬千少女夢寐以求的地方,誰家懷揣著美夢的姑娘不向往這樣的地方? 是呀,一直都很喜歡,所以后來就自己開了店鋪。 一邊說著一邊指導(dǎo)著她該怎么做,奈何葉弦真的沒有天賦,做了一下午只是稍微有一點成效,但要做成成品還有一定的距離。 不好意思啊,沒有天賦,只能明天再來打擾了。 葉弦洗過手,拿過紙巾擦了擦,才發(fā)現(xiàn)店主已經(jīng)將她送到門外。 沈千憶笑了笑,沒關(guān)系,我很高興明天可以繼續(xù)見到你。 這一句期待再見不像是普通店主對顧客的挽留,更像是朋友。 這讓葉弦又想到初次見面時的那一幕。 剛開始見我的時候,你好像很驚訝,我是與你認(rèn)識的人長得很像嗎? 像,很像。 何止是樣貌,聲音、氣質(zhì),就連捏軟陶那笨拙的手法都很像。 沈千憶雙手背在身后,轉(zhuǎn)動著眼珠好似陷入了回憶,和我一個朋友很像,所以剛開始看到就很震驚,不免失態(tài)了些,你別介意。 沒事。 葉弦擺擺手表示不會在意。 只是心里嘀咕,她這張臉到底有多大眾呀,怎么感覺到了游戲里撞臉了這么多人。 那你那位朋友呢? 有幸約出來瞧瞧,是有多像。 夏季傍晚的風(fēng)是涼爽的,吹得櫥柜邊上的捕夢網(wǎng)在翩翩擺動。 沈千憶抬起眼眸,眸中是回憶往昔的遺憾和落寞,她不在了,三年前出了一次意外,就不在了。 竟沒想到原來已經(jīng)去世。 葉弦立即道歉,對不起。 沒關(guān)系,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常來這里玩。 可以。 沈千憶目送著她離開。 今天她來嘗試做軟陶人偶做生日禮物,她也帶來了模板圖片。沈千憶一眼就看出,照片中的男孩是穆言,而她又說是給孩子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 她的出現(xiàn)太過蹊蹺,但于沈千憶而言,只要是她,那就是開心高于疑惑。 回到家,大主角小主角輪番問著她去了哪里,葉弦神秘一笑,這是一個秘密。 小家伙磨磨蹭蹭的就是想知道,葉弦可是忍住了心里好大的掙扎才沒有告訴。 告訴了就不是驚喜了。 第二天送走兩位主角,她又來到店鋪練習(xí),今天已經(jīng)比昨天熟練了許多。 穆氏集團(tuán),寧俢竟然沒有在醫(yī)院,而是穿過公司大廳來到總裁辦公室。 哥。 穆柏舟淡淡抬了一下眼眸,看來這次是有求于人。 寧俢一進(jìn)來就坐到辦公室的接待沙發(fā)上,像是在自己家,他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 靠在沙發(fā)上,他取下眼鏡,揉了揉眼周,眼周有著明顯疲憊的黑眼圈。 做手術(shù)了?那就去休息,跑我這里干什么?穆柏舟問。 不是。 寧俢嘆了一口氣,如果僅僅是做手術(shù)這種身體上的疲勞還好,他這是心累呀。 我老婆她不理我了。 想起一晚上悲慘的遭遇,寧俢坐起,仿佛找到宣泄吐槽的窗口,他可憐巴巴訴苦。 我檢討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她很莫名其妙,直接就不理我了,我問她,她什么也不說,就叫我自己反省,我哪知道。 你說她跟我吵架也行啊,直接就不理我了,不理我了。 他在意的不是生氣啊,而是說不理就不理了。 寧俢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活像一只委屈又暴躁的大狗。 穆柏舟轉(zhuǎn)動著鼠標(biāo),嘴角卻掩飾不住笑意,那是幸災(zāi)樂禍的。 還好,弦兒不是這種性格,他也不是寧俢那種性格,他和弦兒之間不會發(fā)生這樣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