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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靖文這個變招太妙了,她預判到了上官妙云會用王不留行反攻! 上官妙云眼見如此,她沒有慌亂,反而讀懂了白靖文背后的考量,說道:好啊,變得妙,算你小子機靈! 她承認了白靖文的思路以及變招的巧妙,內(nèi)行看門道,她不再把白靖文當新手看了。 如此,她只得強行接了白靖文的當年覓封侯,要是一般人這么做肯定要吃大虧,但上官妙云憑借不輸男子的臂力和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強行扛下了白靖文所有的攻擊,她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放棄進攻,完全采取守勢,因為強行承受白靖文的斬擊,她握劍的手感受到明顯的震動,如果白靖文擁有和她一樣的臂力,她握劍的手起碼會被震得發(fā)麻,嚴重一些,長劍脫手都有可能,但她基本功太扎實了,白靖文不可能打掉她手中的劍。 到了這一步,上官妙云只待白靖文劍招用完或者力氣耗光,她就起手反攻。 關鍵時刻,蕭慶寧卻喊了一聲:好了,到此為止。 白靖文聞聲收劍,上官妙云意猶未盡,說道:我還沒開始呢! 蕭慶寧:可以了。 上官妙云再不堅持,轉(zhuǎn)跟白靖文道:這次算你占了便宜,下次我倆沒完。 白靖文收劍歸鞘,既然蕭慶寧叫停,那就意味著她對這場比試的結果已有了判斷,白靖文等著她宣布七日之約的結果,主動往她這邊走來,裴綸先說道:不錯啊辨非兄,短短七日有這種進境,一般人不可能做到,文武雙全就是你了。 上官妙云把長劍還給蕭慶寧,說道:他還遠著呢。 裴綸道:你別不承認,我們當時學七天有辨非兄這個水準? 上官妙云扁了扁嘴不再說話,她是跟白靖文試招的人,她其實認可了白靖文的進步。 當然,最后的決定權在蕭慶寧手中,白靖文后續(xù)能不能得她繼續(xù)傳授劍法得看她的態(tài)度。 她說:這把劍是你的了。 白靖文沒反應過來,蕭慶寧道:之前說了,七天之后你如果過關,這把劍就送你。 白靖文醒悟過來,鄭重其事道了聲:謝謝。 蕭慶寧道:別謝,我 她后面想說我不是幫你,是為了方便自己,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和白靖文朝夕練劍,再看白靖文現(xiàn)在如此誠懇,便覺得那么說不近人情,可能會傷了白靖文的感情,于是改口道:我也沒做什么。 裴綸活躍氣氛:名師出高徒嘛,辨非兄這么快上手固然有他自己的天賦,但沒有長公主這位名師,他的進境就要大打折扣,所以長公主才是居功至偉。 上官妙云馬上接話道:那是,我家殿下還沒教過誰練劍呢,就怕有的人不懂知恩圖報,是誰我又不說,就知道他姓白。 這回白靖文當了真,向蕭慶寧道:后面有什么事,只要你開口,我盡力辦到。 除了口頭上的承諾,他實在想不到能給蕭慶寧什么回禮,禮物之類太俗氣,蕭慶寧金枝玉葉,什么都不缺。 蕭慶寧不置與否,只說:等會收拾下繼續(xù)上路,前邊應該到雍州了。 自離開皇陵行宮以來,她們已經(jīng)走了十天左右,一路上她們沒有耽擱,基本按照原計劃行進,這七天穿越最后的山區(qū)之后,她們明顯可以感覺到山勢開始往下走,這正是北中州和雍州接壤處的地形走勢,崇山峻嶺開始變成小丘陵,缺少人煙的小道越來越寬敞,雖比不上正兒八經(jīng)的官道,但也證明人為活動增加,村落和城鎮(zhèn)不會太遠了。 不出蕭慶寧所料,當天中午她們正式進入雍州地界,兩州交界之處多有商貿(mào)或者軍事重地,很快,她們抵達了一座府城,這是雍州的武陽府,相當于一個市的級別,規(guī)模人口絕非普通城鎮(zhèn)可比,而到了此處,白靖文明顯感覺到氣候變冷,大概因為他們之前翻越的群山阻擋了冷氣流南下,使得中州和幽州氣候不盡相同,現(xiàn)在走出了天然的屏障,氣溫自然下降。 由于他們多日趕路,基本都是在荒野扎營,生活條件艱苦,物資也都耗盡,好不容易到了府城,上官妙云下了馬舒展筋骨,說道:今天必須洗個澡然后吃頓好的,這些天不是吃干糧就是烤野味,我感覺自己變野人了。 裴綸說:你本來就很野。 上官妙云舉起馬鞭作勢要抽他,蕭慶寧道:找個好點的客棧休整兩日,到了雍州就要多加小心。阿云,你讓這邊領頭的人來見我,讓他們把近兩年的賬本都帶上,我要逐一核查。 上官妙云頷首領命,蕭慶寧特意選擇走這條路,就是為了查出內(nèi)務庫的叛徒,她現(xiàn)在開始召見內(nèi)務庫在雍州武陽府的負責人進行查賬也是出于這個目的。 看到蕭慶寧開始做事,白靖文便問:我們可以做些什么? 蕭慶寧:不用,自己小心點,要是發(fā)現(xiàn)異常及時跟我反映,我會派人處理。 白靖文:好。 再不多言,前邊有內(nèi)務庫的人幫他們安排了最好的客棧,住進去之后,洗漱休整吃飯喂貓自不必說,但有一樣不同,偌大一座客棧只住他們四個人,蕭慶寧命掌柜帶人將底樓清空,臨時開辟出一間辦公廳,她坐在一張長桌之后,上官妙云侍立身旁,不多時,武陽府中,內(nèi)務庫分布在各行各業(yè)的領頭人如期而至,單看這些人的舉止衣著便知非富即貴,見了蕭慶寧全都仔細下跪,謹慎行禮,像極了公司創(chuàng)始人召見各區(qū)經(jīng)理,白靖文在樓上暗中觀察,看得出來,這些人至少在表面上都對蕭慶寧保持著敬畏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