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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蕭慶寧終于站住了。 白靖文道:當(dāng)年慕容雅博從燕州入京,是你母后將他保全,他比你年長不了幾歲,你們情同兄妹,這世上沒幾個人比你了解他,你最清楚他要做什么。 蕭慶寧轉(zhuǎn)身,問道:你想要什么? 白靖文:我想要翰林院縱火案的真相,我要知道秦高背后那些人是誰。 蕭慶寧:不可能。 白靖文:你幫我就有可能,慕容雅博已經(jīng)說了有真相。 蕭慶寧:你能跟他比? 白靖文默然,他自知自己在蕭慶寧這里印象不佳,或者說信用評級極低,這怪不得蕭慶寧,是他自己誆騙在先,但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想要短時間內(nèi)獲得蕭慶寧的信任已無可能,他只好再對不起蕭慶寧一次,說道:我比不了他,但我能借他之手對付你,你要是不幫我找真相,我會答應(yīng)當(dāng)你的駙馬以換取他幫我查出真相。 蕭慶寧死死瞪著他,憤怒已有苗頭,白靖文仍不知收斂,進一步刺激她:千萬別以為我做不出來,我不是裴綸,你也不是太子,我對你沒有任何顧忌。 豈料蕭慶寧咬了咬牙,全然不吃他這套,她軟不吃硬,那你試試! 白靖文: 蕭慶寧已不想再跟他多言,憤而轉(zhuǎn)身,直接出了大門。 蕭慶寧氣勢洶洶出門,上官妙云發(fā)現(xiàn)蕭慶寧臉色不對,自然著急問:咋了?白眼狼說啥了? 蕭慶寧:以后別再帶我來這種地方! 上官妙云: 昨晚不是你說要來嗎? 隨即想到一定是白靖文沒給蕭慶寧好臉,她即刻說:你等著,我進去捅他兩刀。 蕭慶寧喝了她一聲:走! 上官妙云趕緊回了聲哦,回頭喊還在逗貓的阿青阿紫,還擱這玩呢!留下來過夜?! 阿青阿紫趕緊把手中的rou干、魚干全部留給雪爪,并約定還會來看它,隨后追著蕭慶寧和上官妙云出去了。 裴綸全程不敢說話,等蕭慶寧和上官妙云走了他才進屋,皺眉問白靖文:你又怎么長公主了? 白靖文坦誠相告:她不幫我查真相,我就答應(yīng)慕容雅博做她的駙馬。 裴綸愕然,迷糊了好一會才問:這事跟慕容雅博有什么關(guān)系? 白靖文:我進宮那晚慕容雅博私底下找過我,說是只要我答應(yīng)做蕭慶寧的駙馬,他就幫我查真相,還明言那個幽州布政使秦高只是小蝦米,背后還有京城的人,有燎國炎都的人。 裴綸自然知道慕容雅博和蕭慶寧的關(guān)系,更知道慕容雅博的為人,很大程度上,慕容雅博還是他敬仰的高山,但越是這樣他越想不明白,慕容雅博跟長公主感情極好,他們都是嘉烈太后養(yǎng)大的,他有什么理由這么做? 這就是裴綸異于常人的地方,他一下便能想到慕容雅博這么做是有什么理由,而不是只會問為什么,白靖文說道:可能跟他與皇帝北上有關(guān),他像是在安排后事,他很確定皇上會北行。 裴綸越發(fā)疑惑了,近來朝堂那邊就宣和帝是否北上吵得不可開交,他是太子黨,天然支持蕭景行,也就否定北上一事,現(xiàn)在看來他們太子黨尚有優(yōu)勢,怎么到了白靖文嘴里,慕容雅博跟宣和帝北上幽州已經(jīng)成既定事實,慕容雅博都開始安排后事了? 白靖文看出裴綸有疑惑,說道:慕容雅博親口所言。 裴綸:不行,我要告訴殿下。 白靖文:慕容雅博既然敢告訴我,他就不怕你們知道,說了也沒用。 裴綸語氣堅決:皇上絕不能去幽州! 白靖文:為什么? 如果說白靖文看待宣和帝北上是從三國形勢和大寧朝的未來考慮,趙公明那些老臣看待宣和帝北上是出于君君臣臣的理念,不肯讓宣和帝以身涉險,那么裴綸就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 皇上一旦北行,以殿下的性格,他一定會護駕北上,到時候京城這邊誰來監(jiān)國?! 白靖文: 裴綸:端親王不是撿現(xiàn)成便宜? 這話一下點醒白靖文,裴綸跟他說過端親王是蕭景行的最大競爭對手,也是諸皇子中最受宣和帝寵愛的一個,宣和帝跟蕭景行都去了幽州,京城這邊的監(jiān)國之人不就只剩端親王了么?! 白靖文沒想過這一層,現(xiàn)在看來,如果宣和帝北上,除了燎國受益,端親王一黨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裴綸凝眉沉思,百思難解道:慕容雅博到底怎么了?這不是他的為人。 白靖文問道:慕容雅博是不是端親王一黨? 裴綸:絕無可能!慕容雅博是太子少師,他向來支持東宮,與長公主還有殿下歷來要好,端親王跟皇后那一黨人,慕容雅博看不上。 白靖文想起宮宴那晚慕容雅博和端親王有說有笑,當(dāng)時他對朝廷局勢不夠了解,現(xiàn)在想起,慕容雅博那時是公開投靠端親王了,難怪那晚蕭景行對他如此痛心疾首,想起種種,白靖文喃喃道:慕容雅博這么做背后必有謀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