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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已經(jīng)是有兩個來月了,只是這鄭姚最近一直是因著說是公爹和弟弟近日就要回來了,一門心思的都在這上面,哪里會在意這樣多。 而且她和白斐然其實也都是頭一遭的事兒,從來也是沒有遇見過的,自然是更不會往這方面猜想。 鄭姚現(xiàn)在是眼圈都紅了,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我,我有了,我有孩子了。 她扭頭看鄭婉,淚水在眼圈里打轉(zhuǎn)的,大姐,你聽到了嗎?我有孩子了,你很快就可以當姨母了。 鄭度適時的開口,那到底是叫姨母還是舅母啊? 鄭度的腦袋也被鄭婉敲了一下,能不能閉嘴! 鄭度無辜,這明明是個喜事兒是個好事兒,怎么又在這里發(fā)脾氣了呢。 既然知道鄭姚已經(jīng)是懷孕了,自然是要叫白家人立刻都知道才好,這對白家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看鄭婉這個樣子,鄭姚就忍不住說,大姐,白家已經(jīng)是有下一代了,也有長孫什么的,我肚子里的這孩子,其實倒是也沒有這樣的尊貴的。 鄭婉正色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不單單是他白家的孩子,更是我鄭家的孩子,在鄭家這就是頭一個孩子。在鄭家他就是十成十的尊貴,再說了,這白家我看也是個正常的人家,怎么可能這不是長孫就會區(qū)別對待呢?我倒是想著人家愛重幼子,說不定反而是會覺得你肚子里的特別寶貝呢。 鄭姚一想,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在婆家的時候,這大家都對白斐然特別照顧,估計就是因為是幼子的緣故。 不過這些也是不必多說的了,鄭婉就讓鄭姚快點回家去了,還叫白一他們一共兩人護送鄭姚回去,生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大姐,你這么擔心,怎么不親自送去呀?這白夫人最喜歡你了,你就算是登門,她肯定也是歡迎的。 鄭婉就說,今日是人家家里頭團圓的大好日子,就如你所說,肯叫你姚姐回來,就已經(jīng)說明這戶人家是很夠開明的人家了。那咱們也不必在這種時候非要湊到這節(jié)骨眼上去打擾了人家啊。 鄭序似懂非懂的點頭,大姐總是說很多有道理有學問的話,只是我一時半會兒的都聽不懂。 鄭婉就笑,聽不懂沒什么關系,我不是說了嘛,等到你更大一些,等你不要成日里腦子里只有生意的時候,我估計你就知道我這些話是什么意思了。 說到生意,大姐,我有個事兒要和你說啊。就是我們這趟去西北啊,才發(fā)現(xiàn)其實西北遠遠不止牛羊rou啊,還有 鄭席往前一步,拎著鄭序往邊上一放,鄭序的話一頓,席,席哥? 鄭席就說,你不是已經(jīng)召集了不少的幕僚和生意人么?怎么現(xiàn)在還是什么事兒都非要和你大姐討論了。 這鄭序還沒來得及開口了,鄭席就打斷他接著說,再說了,你不是也說了什么事兒都要獨立么,你既然是想著獨立,怎么這樣重要的事兒反而是這樣依賴大姐呢? 越叫鄭席說的,鄭序就覺得,確實是自己的問題。 他哦了一聲,也絲毫不泄氣,只是說,那我還是快些去找他們聊聊,如今這生意可不等人,錯過了說不定就叫別人給偷走了。 鄭席從善如流,正是呢。 眼看著鄭序一溜煙跑了,竟然是就只是剩下了鄭度了,他看了看對面的哥姐,又看了看自己,然后就笑起來,我,我今天有些累了,想早點去沐浴睡覺,席哥、大姐你們自己好好聊聊,我不陪了哈。 鄭席挑了挑眉,這小子出去打仗一場,回來倒是挺有眼色的。 鄭婉看他笑,你怎么這么兇神惡煞的,竟然是把這身邊的小子們都給嚇跑了? 鄭席就說,人家這是識時務,哪里是被嚇跑的。 鄭婉哦了一聲,她今日開心,那自然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鄭席拉了拉她的手,鄭婉沒有掙脫,鄭席就說,我們成親吧? 鄭婉立刻轉(zhuǎn)頭看他,你說什么? 她的語氣是不敢相信,不敢置信的。 只是鄭席就說,我說,我們成親吧。我知道你一直以來的想法,你擔心這個關心那個,你想著姚姐在婆家沒有完全穩(wěn)定下來,你不敢有什么變數(shù),只想著一定要成為她最硬的支撐,所以你不想嫁人;你想著度兒在外打仗還沒回來,你無論如何要等到他回來的,所以一拖再拖;你甚至還想著序兒眼下的生意也沒有完全可以自己接手過去,你擔心他,所以還想著當個尋常姑娘更好出入一些,是不是? 怪不得是能當首輔呢,這說的一樁樁一件件,就沒有一條是錯的。 他自然是很了解她,只是這些話他之前從未說過。 可現(xiàn)在鄭席好像有點等不住了,或者說是比之之前更急切萬分了。 就說,可現(xiàn)在你看,姚姐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她的重心肯定更多都是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白家是個好人家,你也能看的出來,所以其實姚姐的事兒你已經(jīng)是不必擔憂了。再來說度兒,他如今打仗凱旋而歸,你不在宮中不知道,陛下可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都夸獎他了,說他少年英豪,我看要加官進爵只怕是指日可待。而且他是個不靠別人的好孩子,軍功戰(zhàn)功他都可以自己掙,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