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重生之后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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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眼底醞釀了些許深刻的情緒,密密麻麻地織成一張晦暗的網(wǎng),將他整個包裹其中。 念橋被看的臉紅,他胸膛里的心臟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渾身仿佛被放進熱水鍋里煮了一番,跟著一并發(fā)軟發(fā)燙。 他環(huán)繞著嵇雪容,略微上前親了嵇雪容一下。 他親的這么一下像是導火索,嵇雪容輕而易舉地將他禁錮在懷里,低頭吻住他,撬開他的唇齒,強勢的氣息一并浸入,呼吸仿佛都被嵇雪容掌控。 念橋身體略微繃直,他眼眸瞬間變得濕漉漉的,覺得嵇雪容好像要把他吃掉,他略微戰(zhàn)栗,臉頰上布上一層紅暈。 他坐著沒有支撐點,只能整個由嵇雪容撐著,腰肢崩成柔軟的弧度,白凈的皮膚透出灼熱的淡粉。 “殿下……你身上的傷,先讓我看看傷?!蹦顦蜃⒁獾斤┤菁绨蛏虾脱估p的有紗布,他纏著嵇雪容擔心碰到嵇雪容的傷口。 他被親的暈了,碰到嵇雪容指尖都有些發(fā)麻,眼里蓄著一汪瀲色,呼吸比平日里略微急促。 “不礙事。”嵇雪容嗓音低-啞幾分,指尖落在念橋腰際,扶著念橋擔心念橋撐不住。 念橋衣衫散開些許,露出一截白凈的腰線,他身上沒有一處不是軟的,像是濕淋淋澆了一層水汁的綿軟豆腐。 輕輕一戳,整個人跟著晃蕩。 …… 念橋平日里都是抱著團子睡的,今天到半夜也沒有抱團子,團子在底下一直睜著眼瞅著他,耳朵跟著動了動。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團子瞄準了小主人懷里,蹦到了念橋懷里。 因為念橋的忽視,團子咬了一口念橋的手指。 念橋一手抱著團子,他要看看嵇雪容的傷,嵇雪容卻一直不愿意給他看。 “橋橋不必擔心孤?!憋┤輰⑺г趹牙?,低頭去碰他的唇角,對他道:“傷勢并不嚴重,是做給其他人看的。” “孤路上遇襲,耽誤了兩天,受的傷并不重?!?/br> 念橋并不信,他執(zhí)意要看,嵇雪容沒辦法,解開了紗布給他看,上面有一道淺淺的疤,是最近才長好的。 “這是劍傷?為何殿下路上會遇襲。”念橋看的有些心疼,這道疤正好在嵇雪容腰側(cè)。 他趴著瞅了好一會,又上手摸了摸,觸感皮膚溫熱,疤痕還沒有完全長好,他湊上去舔了一下。 嵇雪容連忙按住了人,眉眼中略帶隱忍,語氣有些無奈。 “念橋,不準亂動?!?/br> 念橋聞言瞅嵇雪容一眼,發(fā)現(xiàn)嵇雪容正看著他,目光略有些晦澀。 越不讓他做什么,他越做什么。 于是念橋沒忍住又舔了一口。 接下來他的腦袋便被按住了,念橋有些不高興,他扒拉兩下嵇雪容的手,然后感受到了什么,熱氣撲滿他的口鼻,他整張臉紅了起來。 小主人一夜沒怎么睡,團子嫌念橋身上味道不好聞,于是從床上跳了下來,自己找了個暖和的地方窩著。 第二日,團子吃上了水靈靈的青菜,剛摘的鮮草,還沾著露水。 團子慢慢地嚼著,腮幫子緩慢地挪動。 念橋瞅見團子吃的那么香,他拿了一片白菜葉子往嘴巴里填。 團子瞅他一眼,耳朵動了動。 “念橋。”嵇雪容看見了,把念橋手里的白菜葉子拿走了。 “若是餓了便喊人傳膳,這是給兔子吃的,你不能亂吃,會肚子疼?!?/br> 念橋被教訓,他哦了一聲,聽話地沒有再去拿菜葉子。 嵇雪容又看了一眼,坐著的團子和地上的小團子,思考到底該不該讓大團子養(yǎng)小團子。 第75章 嵇雪容對外稱病,他約摸能猜出來,興許是做給心懷不軌之人看的。 近來胡族安分許多,天氣也在回暖,因為嵇雪容現(xiàn)在受傷,所以軍中的事務暫時由嵇靈玉處理。 蕭昀只分析戰(zhàn)局,決定由嵇靈玉做。 “如今已經(jīng)開春,我們已經(jīng)與耶律在此地僵持數(shù)月,他們又用人質(zhì)換了糧草,耶律綺下一步興許會攻城?!?/br> “上次他出賣了狩虞將士,我派去的探子回復,剩余的狩虞將士并沒有和耶律綺發(fā)生沖突,依舊待在百尺山。我猜測耶律綺可能使了什么手段掩飾?!?/br> 嵇靈玉看著山河圖,上面有木頭雕刻的一座險峻山峰,他指了指從百尺山到寅城之間的一座河谷。 “原先冬天這里沒辦法過人,現(xiàn)在開春,這條路便通了,從這里可以埋伏他們。” “蕭將軍,我們已經(jīng)在城外巡邏數(shù)日,胡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br> 嵇靈玉略微沉吟道:“這般,我今天晚上派一隊精兵去試探一番。” 蕭昀說:“七殿下可以派人前去,只身入敵營有些危險?!?/br> “若是出了什么事,由我一人承擔,蕭將軍但凡放心?!?/br> 嵇靈玉目光落在沈奕沈副將身上,開口道:“不如沈副將和我一同前去?!?/br> 沈奕略微怔了一瞬,他下意識地看蕭昀一眼,蕭昀神色淡了幾分。 “沈奕在軍中尚有要事,他平日里掌軍中事務,出勤的次數(shù)比不上常將軍,不如讓常將軍隨七殿下前去。” 嵇靈玉沒有強求,回復道:“這般,那便有勞常將軍了?!?/br> 常將軍俯身行禮,對嵇靈玉道:“屬下定萬死不辭保護七殿下。” 夜晚深寒,火把微弱的亮著,一隊人馬從寅城西門出來,這邊連著一片胡木林,夜間穿行時能夠很好的掩藏行蹤。 嵇靈玉在馬上,他視野穿過深長的河谷。 隨著一聲哨聲響起,河谷里出現(xiàn)一片火光。 耶律綺帶著一隊人馬出現(xiàn),嵇靈玉面上沒什么表情。 隨行的常將軍和他的手下都進入了備戰(zhàn)姿態(tài),然而不過轉(zhuǎn)眼之間,長戟刺穿胸膛,常將軍血濺三尺,不可置信地看向嵇靈玉。 士兵們?nèi)康瓜?,剩余的士兵都是嵇靈玉的親兵。 耶律綺眼中倒映著陰影,手里的物什在月色下閃出光芒。 那是一塊圓形玉墜,上面的圖案是一名抱著琵琶的女子。女子高眉深目,五官有一種綺麗的美。 若是念橋在這里,一定能認出來,這是嵇靈玉曾經(jīng)贈他的那枚玉墜。 不過這枚玉墜是女子的背面,背影窈窕淑艷,脖頸下有一個鮮明的闕鳥圖案。 兩枚玉墜拼在一起,是原先的湫族遺物。 …… 半夜嵇靈玉毫發(fā)無損地回來,只是人馬折損了一部分。 嵇靈玉對蕭昀滿懷歉意,“常將軍護主心切,為了保護我先留在那里……將軍,我們可要現(xiàn)在帶人過去?” 軍中死人是常事,只是兩個時辰前還活生生的人,何況常將軍跟了蕭昀三年多,蕭昀深黑的瞳孔倒映著嵇靈玉。 嵇靈玉表情不卑不亢,他是皇子,將士為他去死自然理所應當。 “不必七殿下cao勞,臣會帶人前去為常將軍收尸?!?/br> 嵇靈玉略微頷首,這才把手中的地圖展示出來,上面墨還沒有干勻,是嵇靈玉換來的情報。 “我們進入河谷時,他們便埋伏在這里……時間未免太過巧合了些。有常將軍為我們掩護,我在胡木林中摸清了胡營埋伏的位置?!?/br> 嵇靈玉記憶很好,對地形幾乎過目不忘。一片河谷上進行了詳細的標注。 蕭昀此時才有些意外,眉目間壓抑著陰影,面上沒什么神情。 “有勞七殿下為將士們探路。接下來我親自去一趟,將常將軍的尸體帶回來?!?/br> 待人走之后,剩余的將士才出聲。 “毛頭小子欺人太甚,他當我們是死人?”為首的和暢冷笑了一聲,“我看他是故意帶人去送死?!?/br> “這里都是將軍的親兵,無論死哪一個,朝廷派來新人,對他百利無一害?!?/br> “將軍,我看他留不得,興許太子遇襲也是他的手筆?!?/br> “不如現(xiàn)在把他除了,以免之后他禍害我們的將士?!?/br> 蕭昀看著嵇靈玉離去的方向,手中的河谷地圖尚且沒有合上,他眸中像是山河圖上化不開的濃墨。 “不急,等著他自己露出來馬腳?!?/br> 蕭昀把那份山河圖直接放入炭火中,紙張頃刻之間便被燒了個干凈。 念橋這幾日在軍營和城中兩頭跑,他可以去看嵇雪容,但是次數(shù)不能太頻繁。 做戲做全套,念橋一直留意著未曾亂說話。 他最怕碰到嵇靈玉,不知為什么,他隱隱覺得嵇雪容受傷的事興許和嵇靈玉有關。 嵇靈玉很了解他,若是他跟嵇靈玉撒謊,嵇靈玉一定能識破。 當真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念橋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他的小包子來來回回裝的都是那些東西,被他一直背著。 他方出營帳沒多遠,聽見了士兵的議論,他聽了一耳朵。 軍中死了一批將士,是嵇靈玉帶過去的,現(xiàn)在士兵們都在懷疑是嵇靈玉動了手腳。 無他,死的全部都是蕭昀的手下,而嵇靈玉自己的人毫發(fā)無損。 念橋只是聽一耳朵,他不知嵇靈玉真面目時只為嵇靈玉感到不平,人微言輕時容易遭人非議。 他現(xiàn)在知道了嵇靈玉不像表面那樣人畜無害,興許嵇靈玉能夠利用這些議論。 這般想著,念橋抱著小包子,他比兩名跟隨他的士兵跑的還要快,因為想要趕緊見到太子哥哥。 轉(zhuǎn)角處險些撞到了人,掃到了熟悉的衣角,嵇靈玉扶了他一把。 念橋心里咯噔一聲,他抬起眼對上嵇靈玉的視線,嵇靈玉已經(jīng)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