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重生之后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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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嵇雪容懷疑了。 念橋分出心神胡思亂想,前幾日穿著的小衣還在身上,紅色的肚兜,腰處繡著小老虎,被嵇雪容順著腰際解開。 他忍不住有些發(fā)顫,握住了嵇雪容的手腕,他眼里含著一汪眼淚,小聲道:“殿下,不要?!?/br> 念橋不知這般讓人看來,便是欲擒故縱。 嵇雪容好似要將他整個人攬在懷里,聞言看了他好一會,指尖不輕不重地在他耳垂處碾了一下。 “孤聽念橋的,只是今日不能敗了興致……這般,念橋不要孤,便讓物事替孤……如何?” 床頭的匣子打開,念橋看到了里面的東西,他下意識地向后退,臉上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 “我不要。”念橋下意識地要躲,他叫喚一聲,順帶著在嵇雪容臉上咬了一口。 混蛋,一定是早就準備好了要欺負他。 他沒有退太遠,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腳踝,整個人被拽了回去。 …… 念橋抱著自己的東西,都是前一天嵇雪容給他買的。 他抱著自己的月亮燈,還有點心和撥浪鼓,發(fā)現(xiàn)有團子滾到了嵇雪容那里。 他不去看嵇雪容,把團子從嵇雪容那里拿過來,放到另一邊。 東西都放到自己這邊,他又覺得距離太近,故意朝另一邊再挪挪。 他不要和嵇雪容坐在一起。 念橋動作時,注意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假裝不知。 一動作他便有些難受,腰間僵直,臉上不由得紅起來,想起來便覺得羞惱,很快想到了七皇子,不由得有些委屈。 對面的嵇雪容掃到念橋在抹眼淚,目光略微頓了頓,說,“今日還能在宮外再待一日。” 念橋不理人。 他低垂著眉眼,忍著不跟嵇雪容講話。 這個混蛋裝什么正經(jīng),每次都是這般,他才不要再上當。 念橋心里在偷偷罵嵇雪容,還是沒忍住留意著嵇雪容的動靜。 沒一會,他聽見了動靜,嵇雪容拿了一個解開的九連環(huán)遞給他。 念橋沒有接,嵇雪容坐到了他身邊。 眼尾被指尖輕柔地擦過,嵇雪容俯身親了下他的眼皮。 他心里小火苗冒出來,瞪嵇雪容一眼。 不要以為這樣他就能不生氣了。 “不準親我。”念橋生氣地推開嵇雪容,用手捂住嵇雪容的嘴巴,不讓這個混蛋亂親人。 嵇雪容低頭香在他掌心。 “孤知錯了?!?/br> 第48章 金鑾殿內。 繡金底地毯絲織九爪金龍,大殿中一片安靜。嵇雪容與嵇皓塵,嵇明禮三人在一旁站著,只有嵇靈玉跪在地上。 朝上傳言嵇靈玉困于蜀郡鼠疫,之后又碰到流寇不知所蹤,如今嵇靈玉出現(xiàn)在這里,只有大皇子有些驚訝。 地上跪著的人顯然是連夜趕進宮的,失了皇子令牌,原先被宮人攔著,后來是傅晴明在宮外見到了嵇靈玉,領著嵇靈玉進來。 一并前行的還有越大人越勉。 “兒臣在路途之中耽誤了一些時間,特地向父皇請罪?!憋`玉跪在地上道。 兩個月下來,嵇靈玉消瘦了些許,五官愈發(fā)深刻邃暗,從側面看,有幾分像主位上的景和帝。 景和帝面上依舊嚴厲,眼尾細紋略微綻開,神色未曾緩和。 七皇子如今在蜀郡極負盛名,在他失蹤之后,蜀郡知府派人沿著蜀京路上一路沿巡,一直未曾放棄尋找七皇子的下落。 “老七,你的事朕已經(jīng)聽說,那些流寇朕已經(jīng)下令處理,你奔波數(shù)日,蜀郡之行朕已經(jīng)聽越勉上諫,此次你立了功?!?/br> 嵇靈玉依舊跪著,視線掃過一旁的太子與五皇子。 嵇雪容神情淡然,在景和帝前存在感很低。幾位皇子都出宮歷練過,只有嵇雪容常年待在宮中,沒有景和帝下令,不可隨意出盛京城。 尊貴至上的太子,也是被變相軟禁在宮中的太子。 嵇皓塵眼中帶著陰郁,看著嵇靈玉仿佛在睥睨一只地上的臭老鼠。 嵇靈玉收回視線,對景和帝道:“有勞父皇為兒臣cao心,當時情況緊急,兒臣遭流寇襲擊,兒臣殺了兩名流寇。” “望父皇恕罪?!?/br> 旁邊的下人低著頭不敢亂看,堂堂皇子,受到生命威脅殺死流寇,居然還要請罪。 嵇皓塵聞言陰郁的眉眼猝然銳利,他盯著地上跪著的嵇靈玉,眼底神色恐怖。 未等嵇皓塵失控,嵇雪容察覺到了,對景和帝道:“父皇,七弟能平安無事回來,必是蜀郡福佑,流寇之事便交給七弟自己處理?!?/br> “至于已經(jīng)死的流寇……他們應當被治罪,七弟所做并無錯處。” 景和帝神色疲倦,揮了揮手道:“都下去吧。” 金鑾殿外。 念橋在殿外等了好一會,他抓著九連環(huán)解開又合上,在一旁坐著玩了好一會。 他解開一次便要問一遍。 “殿下什么時候能出來?!?/br> 這處是回宮的必經(jīng)之路,位置又略偏,他在此處等人非常合適。 他問了好幾遍,宮人都說一會便出來了。 念橋瞅見了熟悉的人影,他有些高興,立刻把九連環(huán)放下來,小跑過去沒有停住,腦袋撞進了嵇雪容懷里。 “殿下——” 嵇雪容扶了一把,揉了下念橋的腦門,“怎的這般毛毛躁躁?!?/br> 念橋下意識地在嵇雪容掌心蹭一蹭,他睜著清澈的眼,抿著嘴巴道:“我在外面等了好一會了,殿下怎么這么久?!?/br> 未曾等嵇雪容回復,念橋突然看見了什么,他眼眸略微睜大,和遠處的人對上視線,整個人仿佛被燙到一般,他立刻松開了嵇雪容。 嵇靈玉剛從金鑾殿出來,他穿的是一身常服,身形如同徑直的雪松,俊朗深邃的眉眼此時沒有波瀾,看著他的方向,步伐在原地停住。 兩人隔著半空對上視線,念橋視線粘在嵇靈玉身上,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嵇靈玉謙卑地向太子行了一禮,然后便離開了。 念橋還在原地怔怔地望著嵇靈玉的背影。 “孤正要同念橋說,七弟今日回來了?!憋┤萆ひ舻藥追?,捏住了他的下頜,“念橋,你是丟了魂了?” 念橋這才回過神來,他心里有些失落,對上嵇雪容眼底,心底仿佛又被刺了一下。 “殿下,七殿下何時回來的。” 他人沒事就好。 嵇雪容卻不怎么搭理他了。 念橋還要忙著哄嵇雪容,知道嵇雪容不喜歡他提嵇靈玉,他路上便沒有再提。 他眼珠子轉轉,換了個話題,“圣上和殿下說了什么?!?/br> 嵇雪容聞言看他一眼,對他道:“說的是七弟的事。” 念橋很想順著問下去,但是他知道不能問關于七皇子的事情,他絞盡腦汁地想要關心嵇雪容幾句。 但是似乎沒有什么可關心的,朝政之事他不懂,嵇雪容又是太子,根本不用他擔心。 “殿下,我方才錯了?!蹦顦蚬怨缘卣J錯,他抓著嵇雪容的手,讓嵇雪容去摸他的腦袋。 “七殿下如何不關我事?!?/br> 念橋說:“只要殿下沒事就好了?!?/br> 他說著違心的話,湊上去吻嵇雪容,唇瓣蹭在一起,他對上嵇雪容眼底,看到了一片凝冰,仿佛是錯覺,很快便煙消云散。 念橋只會這般哄嵇雪容,他與嵇雪容親近,想輕易的讓嵇雪容更喜歡他。 他未曾費過其他心思。 比如去了解嵇雪容的處境,去思考嵇雪容是怎么想的,這些他都沒有想過。 念橋在馬車上賴著嵇雪容親了好一會,唇角都是濕熱的氣息,他下來時磨磨蹭蹭的不愿意下來,最后是嵇雪容抱著他下來的。 他沒想到東宮會有客人,嵇雪容抱他下來時,被五皇子對個正著。 嵇皓塵掃一眼念橋,嗤笑了一聲,念橋因為這一聲笑面紅耳赤。 “三哥,他這是走不動路了,還需你抱著他?” 嵇雪容用手帕遮住念橋發(fā)燙的臉,對嵇皓塵道:“是有些嬌氣,五弟可能還要等一會。” 念橋耳尖冒煙,他被抱到正殿,這邊隔著屏風,嵇雪容把他放下來。 他悄咪睜開眼,正好對上嵇雪容的視線,嵇雪容不輕不重地在他耳尖碰了一下。 “在這里待著?!?/br> 念橋被這么一碰,耳尖有些癢,他自己摸了摸,看著嵇雪容起身離開。 兩人在正殿談事,只與念橋隔了道屏風,念橋在屏風后面待著,偷聽兩人講話。 “三哥……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曉了?!憋m問。 嵇雪容:“……你派了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