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他不對勁(雙重生)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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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蔓道:“倒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他。” 青蒔嘖嘖稱奇,“奴婢也沒想到,定國公那樣穩(wěn)重之人,會養(yǎng)出這種性格的孩子。畢竟當(dāng)年,崔大公子狀元游街的盛景,奴婢可一輩子都忘不了?!?/br> “崔大公子可不止中狀元這樣簡單,那時候他可是連中三元,滿大昭也找不出第二個了?!?/br> “可惜了,天妒英才。”青蒔有些惋惜,“若崔大公子當(dāng)年沒有遭遇意外,如今大昭的朝堂之上,定有他一席之地?!?/br> “意外嗎?”沈蔓喃喃自語。 “小姐說什么?” 沈蔓笑了笑,“沒什么。待會兒路過左相府停一下,我明日想約阿嵐一起,讓她幫我參考參考兄長的禮物。” 作者有話說: 昀昀:所以我人呢?我人呢?這文到底誰是男主? 作者:那不第一段提了你一嘴嗎?做人要懂得知足。 昀昀:我頭上都開始隱隱發(fā)綠了,你跟我在這講知足??? 第12章 沈蔓到了左相府,被蕭丞相客客氣氣迎了進去,但卻連蕭云嵐的面都沒見到。 蕭丞相說,云嵐她近來醉心詩書,根本無心外出。蕭丞相還說,希望沈姑娘見諒。 沈蔓面帶失望,自然不可能見諒—— 以她對蕭云嵐的了解,怎么可能“醉心詩書”到如此地步?說她醉心話本倒還差不多。 因此她若不出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又被蕭丞相罰禁足了。 于是她只好對蕭丞相說,自己明日會去戲樓聽?wèi)?,若“蕭云嵐”改變了主意,就讓她明日去某處某桌位找她?/br> 蕭丞相假裝沒聽懂這話實則是在暗示他,只是客氣稱,定然將話帶到。 沈蔓一臉失望地離開了左相府。待回到將軍府,天色已近傍晚。 沈蔓下了馬車,一眼就看到不遠處一道人影,愣了愣,“太子殿下?” 青蒔隨后跟著下來,道:“那確實是太子殿下,小姐你不要太激動?!?/br> 沈蔓咳了一聲,沒理會青蒔的揶揄,緩步向項承昀走過去。 “殿下來此,可是追查有了進展?” 項承昀搖了搖頭,霞光落在他臉上,在他眉目中留下暖意,“我途徑將軍府,剛好想起有東西要給你?!?/br> 他說著,就去拉沈蔓的手。 沈蔓一時不察,被他捉住了手,牽在身前,手指不自在地蜷了蜷。 不只是不是錯覺,照在額間的霞光,似乎正在慢慢升溫。 項承昀在她掌心放上一個東西,溫聲道:“回府路上無意間看到的,想起你先前提到過,便忍不住拿來與你看看。” 沈蔓看清掌中之物后,忍不住咦了一聲,“這玉簪……這是我先前定制的那一支!” “好巧?!表棾嘘垒p輕道,“原來是沈姑娘弄丟的。以后可要看好自己的東西,不要再這樣不小心了?!?/br> “可這玉簪被……被人買走了,怎會被殿下?lián)斓??”沈蔓又驚又喜。 項承昀歪頭思索,“我撿到它的時候,附近倒是有些凌亂,看起來像是買走之人走得匆忙,無意間弄丟了?!?/br> 沈蔓抿嘴輕笑,“殿下總是能撿到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此話調(diào)侃到一半,沈蔓突覺不妥,急忙止了言語,可還是晚了一步,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沈蔓趕緊道:“抱歉殿下,我不是故意要提起……” “那日在巷子里,我是不是……”項承昀垂眸,眼睫顫了顫,“……嚇到你了?” 沈蔓道:“不是的!殿下是為追查兇手,這才那樣靠近……那個人,既然殿下說了不是您做的,我自然是相信的?!?/br> “可你卻仍是因此,刻意疏遠了我。”項承昀嘆息。 “此時是我不對,是我乍見那樣的一具……一個人,心中慌亂過度,這才誤會了殿下?!鄙蚵壑姓嬲\,“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隨意揣測殿下了?!?/br> 項承昀聞言,抬頭看著沈蔓,“無論別人怎么說,你都會信我嗎?” 沈蔓點頭,“我會的。我會一直相信殿下?!?/br> 項承昀又問,“那你我的合作,可還照常?” 沈蔓退后一步,指了指掛在腰側(cè)的、項承昀贈予她的香囊,笑道:“殿下覺得呢?” 項承昀盯著那香囊看了許久,緩緩、緩緩地露出一個笑容來。 “我知道了。沈蔓?!?/br> * 與項承昀說開后,糾結(jié)了沈蔓七八日的心結(jié)終于解開,她得以好好睡了一覺,第二日神采奕奕地出發(fā)去了戲樓。 為了避開昨日那花孔雀,沈蔓沒敢去千秋閣,直往城南弦音樓去。 沈蔓到的太早,弦音樓內(nèi)客影寥寥。侍立在旁的女子見有客來,裊裊娜娜走到沈蔓跟前,引著她上了二樓的寬闊視野處。待輕聲細語詢問沈蔓有無偏好和忌口后,女子很快按沈蔓喜好端來一盤精致茶點。 沈蔓道過謝,慢慢用著茶點,眼神卻頻頻望向門口。 青蒔也時刻關(guān)注著門口走進來的人。等了有半個時辰左右,臺上戲曲都快開場了,還是沒等到想等的人。青蒔小心翼翼道:“以蕭丞相那般嚴(yán)厲,應(yīng)是不會放嵐姑娘出來了吧?” 沈蔓面上難掩失望。 幾次約蕭云嵐相見,兩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好容易想光明正大一次,卻居然這般艱難。 沈蔓收回視線,嘆了口氣,“戲要開場了,看來今日是等不到……” 她話音未落,就聽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呀!在下居然又遇見姑娘了!這可真是緣分吶!” 沈蔓一聽那帶著幾分熟悉的聲音,不用回頭就知來人是誰,頓覺頭有些疼。 青蒔更是一臉警惕擋在沈蔓跟前,“崔公子莫要胡言亂語!我家小姐與公子可不相識!” “你這小婢女才是別胡言亂語,本公子昨日可是與你家小姐約好了的!”崔自明今日換了一身藍衣,越發(fā)像一直咋咋呼呼的花孔雀,吵得沈蔓頭痛無比。 “行了,青蒔。既是有約在先,我自是不會食言?!鄙蚵种浦?,看向崔自明,緩聲道,“我本也不是什么名號響亮的大人物,告知崔公子也無妨。我姓沈,單名一個蔓字,平日并不常出門,恐無法與崔公子結(jié)交?!?/br> 崔自明眼睛亮了亮,“無妨無妨!姑娘愿意告知姓名,自明已是受寵若驚!” “那倒是不至于,”沈蔓無奈道,“一個名字罷了?!?/br> 崔自明一邊笑著,一邊自來熟地就要坐下,被青蒔眼疾手快攔住了。 她聲音已帶上了些慍怒,“崔二公子!” 崔自明摸了摸鼻子,“拼個桌,拼個……” 青蒔冷哼道:“這附近幾乎全都是空桌,不需要崔公子拼桌。” “我與你家小姐既然互通了姓名,那就已經(jīng)認識了,既然認識了,那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看戲時難道不該坐一桌嗎?”崔自明有理有據(jù)地反問。 青蒔聽他一通說,徹底繞暈了,“???這樣嗎?可是……” 好……好像哪里不對? 沈蔓在旁悠悠道:“我可不記得何時與崔公子成了朋友了?!?/br> 青蒔頓時反應(yīng)過來,“對!小姐與你才不是朋友!你不能坐過來!” 崔自明不解,“可是昨日我與沈姑娘就同坐一桌,為何今日就不能了?” “昨日崔公子無位可坐,我這兒又剛好有空位,所以并未拒絕?!鄙蚵?。 崔自明立即道:“今日雖空桌居多,但單獨桌椅與我八字不合,必須與人同坐一桌才可……” “這樣啊,”沈蔓一笑,“那可是不巧了,今日我約了人,怕是沒有別的位置留給崔公子了。公子還是另尋佳處罷?!?/br> 崔自明看了看沈蔓,又看了看戲臺,笑道:“我不信!沈姑娘定是誑我的!” 青蒔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道:“真的有人。確實沒你位置了。沒騙你?!?/br> 崔自明哼哼,“若真有人來,你這小婢女一開始就會說了。況且這戲已開場,那人若真要來,怎會耽誤這么久?” 沈蔓頓覺頭痛,這人居然這般難纏! 二樓處,有不輕不重地腳步聲緩緩踏來,隨著腳步聲一同而來的還有女子的輕笑聲,“崔公子還挺有自知之明,居然還知道戲已開場,可崔公子似乎還不夠有自知之明,明知戲已開場,卻還要在此喋喋不休擾人心情?!?/br> 素衣女子緩步而來,徑直走到沈蔓桌前,毫不客氣在對面坐下。 別說旁邊的崔自明一臉目瞪口呆,就連沈蔓都驚訝無比。 嚴(yán)肅古板的蕭丞相,居然真的放蕭云嵐出來了! 蕭云嵐看了崔自明一眼,似笑非笑,“小崔公子,你擋著我看戲了?!?/br> 崔自明縮了縮脖子,不甘心地在旁邊的空桌上坐了下來。 沈蔓本也無心看戲,等到了蕭云嵐之后,兩人便一同離開了弦音樓。崔自明遠遠綴在身后,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樣子,跟了一條街才作罷。 等看不到崔自明身影,沈蔓有些稀奇地問蕭云嵐道:“他是不是有些怕你?” 蕭云嵐微笑道:“怎么會呢。我與他也不過只有一面之緣?!?/br> “一面之緣?”沈蔓反問。 “去年游湖見過一面,”蕭云嵐笑道,“他仗著會背幾句詩就想來我跟前賣弄,于是我當(dāng)著他的面給了一個下馬威?!?/br> 沈蔓顯然不信,“就這樣嗎?” “我跟他約好了,誰輸了就跳湖里游到岸上?!笔捲茘孤柭柤纾昂髞硭斄?,他猶豫了,我?guī)退?,他游上岸了。就這樣。” 沈蔓:“……你還記得他是定遠公家的公子,對嗎?” “那又如何,愿賭服輸?!笔捲茘挂荒槹寥?,“當(dāng)然我那時還不知道他是誰。至于后面我被我爹禁足了足足一個月,這你也是知道的。” 沈蔓:“……” “你與崔二又是怎么回事?”蕭云嵐問道,笑容頗有些揶揄,“方才在戲樓里,他那眼神都要黏在你身上了!” 沈蔓攤手,“我說我昨日才見過他,今日才與他互通姓名,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