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zhǔn)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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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 柳木木在迷宮里冷靜了兩分鐘,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鬼包圍了,瑟瑟發(fā)抖,然后她決定自救。 從身上摸出了用紅線穿成一的五枚古幣,這還是燕修送的大五帝錢,她忍不住傷心了一下,感覺自己明年可能收不到來自他的壓歲錢了。 如果現(xiàn)在有人在看監(jiān)控,應(yīng)該會看到非常詭異的一幕。 有人在迷宮里走走停停,還邊走一邊搖卦,然后她十分神奇的避過了所有“厲鬼”出行路線,有時候他們甚至只隔了一個拐角,卻能夠完美錯過。 花了整整一個小時,靠搖卦把自己順利搖出鬼屋,并且出去的路上再沒有遇到一只鬼,柳木木終于長舒一口氣,覺得自己的搖卦水平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 這么看起來好像不算虧,就是有點浪費票錢,畢竟鬼屋體驗還挺貴的呢。 不過鬼屋做的很好,迷宮難度雖然大了點,但是道具逼真,突如其來的音樂也非常應(yīng)景,驚悚度拉滿,如果打分她可以勉強給九十分,她忍不住在心里評價了一下,試圖讓自己相信,這次鬼屋之行是圓滿的。 柳木木站在迷宮出口,把五帝錢一個一個穿回去,她左右看了看,并沒有再等候區(qū)看見燕修的身影,顯然他還沒出來。 坐在外面等候燕修的過程十分難熬,因為不知道會不會面對一個即將要跟她分手的未來男盆友,就很慌。 又過了二十分鐘,她終于看見燕修從迷宮出口走了出來。 神色一派淡然,仿佛只是在里面散了個步。 抬頭看見柳木木的時候,眼神稍微有點波動。大概是這輩子第一次被人在鬼屋里扔下,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可以生氣。 “你出來啦……”柳木木往前湊了湊,仔細(xì)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并不像是被嚇到過的樣子。 燕修沒說話,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自行體會。 “我不是故意的?!甭曇艚档鸵粋€檔,小聲嘟噥。 她的大腦本來是想往他懷里撲的,但是她的腿并不贊同這個想法,并且自己跑掉,她也很后悔啊! 明明他是被拋下的那個,柳木木反倒是一副需要被安慰的樣子。 燕修有些無奈,“走吧。” “哦。”柳木木扁嘴跟在他身后。 走出了鬼屋范圍,感覺外面的天都亮了一點。 身后的人突然拽了一下他的衣服,燕修偏頭:“怎么?” “你……有沒有被嚇到?”柳木木以為他會說沒有,然后她就可以順著臺階下去,大家就可以愉快地去玩其他項目了。 結(jié)果燕修沉默了一下,說:“有?!?/br> 柳木木:…… 柳木木:你面色紅潤氣定神閑的樣子真的不像是被嚇到你真的不是在碰瓷嗎? 柳木木呆呆地看著他。 燕修和她對視,用十分平靜地語氣對她說:“我被嚇壞了?!?/br> “唔……” 現(xiàn)在告訴他自己只是隨便問問,他會不會更生氣一點? “在遇到鬼之后,我的同伴拋下我自己跑了?!彼路鹬皇窃诤翢o情緒地陳述一個事實,但是柳木木感覺自己血壓在升高。 “里面的鬼特別嚇人?!?/br> 你之前遇到真的“鬼”的時候,并不是這種反應(yīng)。你還是個一指頭就能戳死好幾個我的玄師,就不怕給玄師們丟人嗎? 柳木木悄悄在心里吐槽,但是現(xiàn)在她不敢說,因為錯的是她。 她只能立正站好,深吸一口,然后低頭:“我錯了?!?/br> 反正不管什么時候,道歉就對了。自從認(rèn)識了燕修,道歉流程她都熟悉了,就,習(xí)慣成自然。 燕修的嘴角翹了一下,但是柳木木還在誠懇地道歉,所以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此時,鬼屋監(jiān)控內(nèi)的留守員工:為什么有人能夠在遇見鬼之后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仿佛看見了一個土豆? 扮演厲鬼的工作人員們:準(zhǔn)確說是看見了一個長得不合心意的土豆,他當(dāng)時看著我們的眼神竟然透著嫌棄你敢信嗎? 總之,這是一次雙方都毫無體驗感的娛樂活動。 看在她誠懇道歉的份上,燕修勉為其難地原諒了她,并順便請她吃了一個冰淇淋。 他可真好,柳木木一邊啃冰淇凌球,一邊想。 下一個節(jié)目是期待已久的摩天輪,這一次顯然不會再發(fā)生什么幺蛾子,然而他們慢悠悠地轉(zhuǎn)到了最高處的時候,燕修的電話響了。 聽說和喜歡的人一起坐在摩天輪里,到最高處許愿就可以在一起,雖然毫無科學(xué)依據(jù),連非科學(xué)的依據(jù)都沒有,但是她打算試一試。 可是方川并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好氣! 電話被接通,燕修看著坐在對面,突然鼓起腮幫子的柳木木,聲音里透著愉悅:“有事?” 電話那頭的方川聲音卻顯得很緊繃:“剛才接到報案,槐新路發(fā)生命案,一名叫劉西京的老人死在家中,死狀詭異。” 燕修嘴角的那抹淡笑散去:“誰報的案?” “是死者的兒女,據(jù)他們所說,他們剛從外面回來,發(fā)現(xiàn)老人死在家里,老人的房間里有一幅很珍貴的畫丟失了。” “你已經(jīng)到現(xiàn)場了?” “剛到?!?/br> “發(fā)現(xiàn)尸體的只有死者的兒女嗎?” 燕修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奇怪,就好像他提前知道些什么,然而方川并沒有深究,因為這就是他打電話過來的主要原因。 他說:“不止,還有三個人,我在詢問他們身份的時候,他們說來自總部,并且給我看了證件,但是我問他們來干什么的時候,他們說我無權(quán)知道?!?/br> 方川似乎在聽到了一聲嗤笑,他繼續(xù)問:“所以,他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他講電話的時候,抬眼看了下不遠(yuǎn)處的兩男一女,中間那個過分年輕的,顯然是做主的。 他的臉色不太好,正在和死者的兒女們說些什么,死者兒女們的表情也很奇怪,他們在懊惱。 親生父親被害,這些人沒有多少憤怒與傷心,也不太關(guān)心死因,反而更關(guān)心那幅丟失的畫。 “來找東西?!毖嘈藿o了方川一個答案,隨即道,“不要讓他們離開,等我過去。” “好?!?/br> 方川不太喜歡和總部的人打交道,不過在他的地盤發(fā)生了案子,總要問清楚。 既然燕修愿意幫忙,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 見他放下電話,柳木木也意識到,自己今天的游樂園之行大概要結(jié)束了。 “有案子嗎?” “嗯……劉西京死了。”燕修仿佛只是隨口說了一句。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柳木木卻嚇得差點跳起來:“誰?” “拍賣行里那些古董的擁有者?!?/br> 她暗暗舒了口氣,然后想到了那天見過的劉家老爺子。 說實話,知道了他和劉瞎子的關(guān)系后,柳木木對于這個人只有惡感,他是死是活和她也沒有關(guān)系,但是這么快對方就死了,還死的明顯不正常,這就讓人不得不關(guān)注一下了。 “哦,那他是怎么死的?”柳木木悄悄咬了下唇,讓自己盡量表現(xiàn)的不是那么在意。 “還不知道。” 十幾分鐘后,摩天輪終于把他們放到地上,雙腳踩在地上,她感覺自己在飄。 她扯著燕修的衣袖走了一段路,稍微恢復(fù)了一點點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要走出游樂園了,才問他:“你要去案發(fā)現(xiàn)場嗎?” “嗯?!?/br> “那我呢?” “打車回去?”這是個疑問句,似乎還有點商量的余地。 “我不?!绷灸疽话驯ё∷觳玻噲D讓自己變成他胳膊上的掛件。 在燕修的注視下,她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特別有說服力的借口:“我害怕,不敢一個人回去。” 對,她今天進(jìn)了鬼屋被嚇到了,于是害怕,這個理由真是特別的有說服力。 “所以?”燕修挑眉。 “讓我和你一起去吧?!彼鲱^看燕修,提議道。 燕修沒有立即回答,仿佛是在打量她,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幾經(jīng)輾轉(zhuǎn),然后意味深長地說:“那里有尸體,不怕嗎?” 柳木木又往他身邊靠靠,聲音特別甜:“有你陪著就不怕?!?/br> 她其實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燕修在她頭頂說了聲:“好?!?/br> 第60章 方川那邊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煩,去劉家的路上,他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手機鈴聲在車中回響,燕修將手機拿出來遞給她。 柳木木十分順手地接過來,點了接通。 方川的聲音響起:“剛才做了檢測,這老頭是中蠱死的,但是我們手上的藥劑沒辦法滅殺這些蠱?!?/br> 幸好他們經(jīng)驗豐富,接觸尸體的時候都穿著防護(hù)服,想起從地上的血液里看見浮起的密密麻麻的黑點,方川不禁頭皮發(fā)麻。 “那就放著暫時不要動,將檢測結(jié)果上報總部。” 燕修給的解決方式讓電話那頭的方川一愣,以往出現(xiàn)這種情況,并不需要上報總部這么繁瑣,總部雖然會給解決方案,但需要時間,通常都是燕修自己解決的。 “這個案子很麻煩嗎?”方川壓低聲音問。 “不麻煩,但是危險,讓我們的人謹(jǐn)慎點?!?/br> “懂了?!狈酱ú]有問他沒有到現(xiàn)場,是怎么得出的危險結(jié)論,作為搭檔,他對燕修有百分百的信任。 掛斷電話,柳木木突然問問:“上午的拍賣會和這個人的死亡有關(guān)系嗎?” “怎么會這么想?”燕修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道。 “上午的拍賣行里有很多來歷不明的人,他們都是為了劉家的那幅畫來的,下午那幅畫的擁有者就死掉了,很難讓人不產(chǎn)生一點聯(lián)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