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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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有手機,還沒人陪她聊天,她只能趴在辦公桌上,拿著紙和筆不停畫小鳥。 方川走到她身邊,低頭看了看:“你在畫什么,這么圓?” 柳木木轉(zhuǎn)頭,幽怨地看著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的兩人:“這是憤怒的小鳥,代表我現(xiàn)在的心情?!?/br> 方川趕忙后退兩步,并不想被憤怒的小鳥遷怒。 “我們要去醫(yī)院看看詹回天,你要不要跟著一起,順便看看被你救下的同學?” “走!”柳木木立即跳起來往外沖。 方川拎著車鑰匙往外走,走到停車場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小聲跟燕修商量:“不然我們開你的車去?” 他的“老婆”才娶回家一個月,他還不想發(fā)生意外半路變單身狗。 燕修掏出車鑰匙扔給他,方川笑嘻嘻地接過鑰匙,然后把自己的鑰匙扔給后面跟著的兩名下屬。 三人走近后,柳木木湊近看了看車標,是一個揮著翅膀的小天使,雖然不認識,但是:“這車看著就好貴。” 方川坐上駕駛位后介紹:“我們燕顧問的座駕之一?!?/br> 柳木木坐上車,問方川:“你這么貧窮,是怎么雇得起他的?” 方川的面相,跟錢是沾不上什么關(guān)系了,不過事業(yè)線還挺優(yōu)秀的,希望她沒看錯。 方川嘆息:“我哪兒雇得起啊,我們局里也養(yǎng)不起他,他的開銷都是總部報銷,連工資都是上面直接發(fā),和我們不是一個系統(tǒng)?!?/br> 他們部門剛設(shè)立不久,每個地區(qū)都派下來一位顧問,據(jù)說后續(xù)還會有進修過的警員調(diào)過來,眼下人手不足,各地區(qū)怨聲載道。 不過方川覺得燕修比其他顧問都厲害一點,他們偵辦的幾個案子還挺順利,也沒有哪個兄弟折進去。 這些案子看著不難,實際上里面危險重重,一不小心就賠進去一條命。 “哇哦,有多少工資?。俊绷灸竞闷鎲?。 “反正比我們多好多?!?/br> 這倆人把燕修當空氣,光明正大的探討起他的薪資問題。 “真有錢啊……”柳木木摸摸昂貴的皮質(zhì)座椅,由衷地羨慕。 方川透過后視鏡看了眼柳木木,問她:“你們卦師難道沒錢嗎?隨便給富商算一卦收個幾十萬也很正常吧?” “你看我這種,敢隨便給給人算嘛?!?/br> “也是。”方川無比贊同,他之前查過柳木木,知道她是最近才被董正豪找回去的,他覺得柳木木這種情況,找個有錢的爸爸養(yǎng)著,絕對比自己在外面拼搏要好得多,至少能活得長。 “那教你算卦的師父……還是?”方川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我爺爺,他不出名,還不如我們家隔壁街的劉瞎子生意好呢?!绷灸静皇呛茉谝夥酱ǖ脑囂?,也不介意告訴他自己的本事是誰教的。 “教出你這么厲害的孫女還不厲害呢?!狈酱ú辉趺葱拧?/br> 兩人東拉西扯聊了一路,方川還意猶未盡,醫(yī)院已經(jīng)到了。 三人下車后有一名醫(yī)生引路,低調(diào)地帶著他們上了住院樓五樓的一個拐角,進入了一間單人病房。 病房里詹回天仰躺在病床上,雙眼睜著看著天花板,似乎在發(fā)呆。 余光掃方川他們走進來,他才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還有走在最后面的柳木木,他的眼珠子才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了些許光芒。 “感覺怎么樣?”方川問。 “挺好?!闭不靥炻曇羲粏?,“活著的感覺真好?!?/br> 他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在那里,誰要害他?寧先生嗎?詹回天再度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去。 “介紹一下,我是特殊案件調(diào)查科的隊長方川,專門管理涉及玄學的案子,關(guān)于你利用巫器咒殺你父親詹宏業(yè)一事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決定性的證據(jù),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方川的話打斷了詹宏業(yè)的沉思。 他愣怔了片刻,搖搖頭:“沒有?!?/br> 他當時雖然失血過多,卻還記得這個人,包括站在后面的那個男人。 那個人在自己臉上畫了什么,然后他身上的血就止住了,那根本不是普通人擁有的力量。他以前一直覺得寧先生十分厲害了,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其實只是井底之蛙。 他也,確實親手殺了詹宏業(yè)。 “你認識寧遠嗎?給我們講講和他有關(guān)的所有事?!?/br> 方川和其他警員還在給詹回天做筆錄,柳木木悄悄去了隔壁的病房。 病房外有警察守著,因為知道她是方川帶來的人,并沒有阻止她趴在門上的玻璃往里面看。 詹妮躺在病床上,周圍放著很多監(jiān)控儀器,她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柳木木感覺有人靠近,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燕修,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也在看里面。 “詹妮只是摔了腦袋,為什么一直沒有醒,剛才醫(yī)生不是說腦震蕩不嚴重嗎?”柳木木問他,她沒想過燕修會回答自己的問題。 然而燕修竟然真的回答了,他說:“你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寧遠可能對她用了些對大腦有傷害的手段,儀器暫時只能檢查出她腦電波異常?!?/br> “那你呢,你也沒有辦法嗎?” 燕修搖頭,他并不專精這方面,只能通過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確定,詹妮無法蘇醒并非摔傷導致。 “她有沒有可能醒不過來了?”柳木木很難說清楚現(xiàn)在的心情,只是瞬間變得低落,詹妮算是惡有惡報嗎? “或許,如果一直無法蘇醒,我們將會送她去京市?!?/br> 即便是無法蘇醒的人,也是罪犯,她和她哥哥都會被送往特殊監(jiān)獄。一個會被正?!酢?,另一個大概會被送往特殊監(jiān)獄的治療中心進行治療。 柳木木看完詹妮后,會到詹回天的病房,剛走進去就聽他問:“警察先生,我meimei知道我在醫(yī)院嗎,她現(xiàn)在哪兒?” 方川回頭看了眼燕修,又看向詹回天:“你meimei……” “她在隔壁病房?!毖嘈蘩涞芈曇繇懫?,“她在咒殺你之后,試圖自殺未遂,被救了下來,但是摔傷了腦袋?!?/br> “咒、咒殺我?”詹回天似乎很不可思議,“為什么?她為什么要殺我?我明明把花瓶還給了寧先生,她怎么會……” 詹回天情緒很激動,候在門外的醫(yī)生趕忙進來幫忙,好一會兒,他才平復下來。 “所以,要殺我的人其實是詹妮啊?!闭不靥焖坪踉谝凰查g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喃喃道,“還真是報應?!?/br> 第25章 錄完了口供,詹家和寧遠的關(guān)系基本被捋清楚了。 寧遠在被詹宏業(yè)奉為上賓的時候,暗地里就在和詹回天接觸,恐怕那時候,他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今天的局面。 可惜詹回天對于他父親和寧遠之間的私事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詹宏業(yè)花了大價錢從寧遠手里求來了那個花瓶,以及花瓶的用法。 至于寧遠是從哪里弄來的,他并不清楚。 詹回天的口供暫且用不上,他現(xiàn)在對外,還是正在搶救中的瀕死之人。 出了病房,方川拉著燕修到一旁,小聲問:“詹回天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了,詹妮那邊怎么樣了?” 燕修搖搖頭:“恐怕很難醒過來?!?/br> 之前燕修給他打過預防針,方川已經(jīng)預料到了。 “沒有詹妮的證詞,想要釘死寧遠恐怕沒那么容易,他也不算是個重要人物,那就只能用他來釣魚了?!狈酱ㄏ肓讼?,說,“我先把寧遠送去看守所住幾天,再放出詹妮昏迷不醒的消息,想到時候想必會有人來查詹回天的情況?!?/br> “讓他看起來活不過第二天并不難?!毖嘈蘩斫夥酱ǖ囊馑肌?/br> 方川一笑:“那就好,能釣上多大的魚,就看我們的餌到底香不香了?!?/br> 把醫(yī)院里的事安排妥當,方川還大方的請了柳木木吃了頓晚飯,又陪她去挑了新的手機,才開車把她和燕修送去市局附近的一家酒店。 柳木木沖進酒店,拿出身份證拍在吧臺上:“一間豪華套房?!?/br> 話才說完,人就被拎到了后面,燕修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她的放在一起遞給前臺:“麻煩開兩間豪華單人房?!?/br> 前臺小jiejie抿嘴朝后面張牙舞爪的柳木木笑了一下,低頭給他們開房。 房間開好后,燕修將柳木木的房卡和身份證一起遞給她。 柳木木雙手扒在吧臺上,眼巴巴看著最上面的豪華套間價格標牌,試圖引起燕修注意。 燕修經(jīng)過她身邊,順手把她的腦袋扳過來:“走了?!?/br> 毫不動搖。 “冷酷、無情、無理取鬧,我就想住套房怎么了,大師難道不配住大一點的房間嗎?”連花自己錢的機會都不肯給她,柳木木在電梯里小聲嘟囔。 方川笑嘻嘻插嘴:“你是想住套房,還是想和我們燕顧問一起住套房?” “房間大當然要兩個人一起住,不然不就浪費了嗎?”柳木木理直氣壯。 電梯將他們送到十二樓,走出電梯前,燕修來了一句:“所以我選單人房,免得你浪費?!?/br> 柳木木要被氣的暈過去。 方川朝她攤攤手,他們燕顧問就是這么鐵石心腸,且刻薄。 三人先去了燕修的房間,他給柳木木補了一張符,然后對她說:“自己定好時間,每兩個小時過來換一次符。” 柳木木坐在柔軟的床上,期待地看向他:“反正大家晚上都不用睡了,不如……” “不行?!痹挾歼€沒說完,就被燕修拒絕。 “我還沒說完呢,我就是想斗個地主而已。” “沒人陪你斗地主。” “方川肯定愿意。” “是的,他肯定愿意,但是他一會兒要回去加班。而我,也有工作要忙。”燕修竟然還給她解釋了一番。 “行叭……”柳木木蔫兮兮,搞得好像只有她不務正業(yè)一樣。 方川呆了一會兒就要走,柳木木也沒借口留下,不過在出去之前,她還沒忘記抓著燕修先和他加一下好友。 看著兩人互相添加完好友,柳木木拿著手機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方川總覺得柳木木熱心幫忙的最終目的,可能就是為了和燕修加好友。 這就是男人的參差嗎?有點羨慕。 回到自己的房間,柳木木打開手機,里面一排未接來電,來自于隔壁市的董正豪。 剛巧,最新的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柳木木接了起來。 “木木啊,你在哪兒呢,怎么一天沒接電話?你姜阿姨說你還沒回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總算等她接電話了,董正豪一連串的發(fā)問都不帶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