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guī)|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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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間主任篤定這就是罪證,搶先道:“忽悠,看你還咋忽悠,這次人證物證都在,你跑不了了吧!” 林玲卻在心里打起了鼓,明明沒用什么紙包,怎么大黑狗只沖著紙包叫? 不由得滿腹疑惑,目光又在顧云蘭打開的行李箱里看了看,里面確實也沒有。 大黑狗叫的更厲害,顧云蘭把外邊的一層報紙打開,里面還是一層報紙,接連打開四五層報紙,又見里面出現(xiàn)了一層油紙。 顧云蘭邊打開,邊自責(zé):“壞了,瞧我這記性,這是我給弟弟買的燒雞,居然忘了帶給他?!?/br> 大黑狗沖著燒雞流了一地哈喇子,要不是保衛(wèi)科科長牽著它,它都能撲上去,把燒雞整個吞了。 其他人聞見燒雞的香味,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顧云蘭又趕緊把燒雞包上,她可不想便宜了這只大黑狗。 她根本不是忘了帶燒雞,而是帶回來給高紅她們吃。 高紅高興地笑起來:“不是零件,看見了吧,不是零件?!?/br> 林玲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是自己親手放的,怎么會沒有? 車間主任的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喃喃自語道:“那重要零件在哪兒?” 只見大黑狗戀戀不舍地挪動幾步,又沖著另外一個行李箱叫起來。 車間主任眼睛一亮,揚聲問:“這個行李箱是誰的?” 林玲愣了下,表情復(fù)雜地說:“是……是我的……” 第227章 當(dāng)我傻,還是覺得我好欺負(fù) 保衛(wèi)科科長板著臉吼了一句:“打開……” 林玲嚇得心里一咯噔。 明明很確定的事也變得不確定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油然而生。 這讓她想起十年前似曾相識的場景。 明明這次她做的很謹(jǐn)慎,還是莫名的心慌,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她在大家的注視下,摸出鑰匙,一點點打開行李箱。 像顧云蘭一樣,一件件拿出自己的東西。 很快她就傻眼了。 丟失的零件就在她的行李箱底部。 她慌地癱倒在地上,搖頭道:“不……不可能……怎么會……這怎么會在我的行李箱……” 顧云蘭粉唇微勾,“不會在你的行李箱,難道會在我的行李箱?人證物證俱在,有什么不可能。別忘了,你的行李箱可不像我的一樣沒上鎖。” 高紅又加了一句:“你平時看自己的行李看得那么嚴(yán)密,防我們跟防賊一樣,原來是怕我們發(fā)現(xiàn)你是個賊?。 ?/br> “我不是賊,我不是賊?!绷至針O力辯解。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鑰匙,鑰匙一直在她手上沒錯。 踉蹌著站起來,指著顧云蘭吼道:“是你害我對不對,是你害我,肯定是你害我!” 顧云蘭在她揪住自己的衣服前,一把推開她。 冷冷地說:“今天一天我都沒在廠里,回來之后我的活動范圍也一直在大家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說我害你,你自己信不信! 零件是你偷的,破壞假肢的人肯定也是你,你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廠長對我們六個不錯,你這么做對得起誰?”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破壞?!绷至岽蛩蓝疾怀姓J(rèn),“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明明最后接觸假肢的是你。我一直在幫你說話,你怎么能倒打一耙,恩將仇報?!?/br> 顧云蘭不慌不躁地說:“誰跟你說最后接觸假肢的是我,當(dāng)那么多工人眼瞎嗎!別把話說得那么好聽,幫我?你哪一句話不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當(dāng)我傻,還是覺得我好欺負(fù)!” 林玲可從來不覺得她好欺負(fù),所以在去西南的路上看到她第一眼起就在蟄伏。 終于讓等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將她置于死地,永遠(yuǎn)留在遼西的勞-gai-場。 誰知道她還能就此咸魚翻身,翻得這么徹底。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要趕緊想辦法馬上脫身才行。 抽抽搭搭地哭訴道:“最后接觸假肢的不是你,更不是我,你憑什么說是我。那些零件也不是我拿的,是誰放在我行李箱,誰心里有數(shù)?!?/br> 車間主任拿到零件數(shù)了數(shù),不多不少,正好是丟失的那些,瞪著眼說:“我不管誰放在你行李箱,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想賴也賴不掉。這些零件加起來五百塊錢呢,比我們辛辛苦苦一年的工資都多,混賬玩意兒!” 廠里的工人們也恨恨地附和,紛紛要求把林玲交給公安處理。 這個年代,偷盜也屬于作風(fēng)不正的一種。 大陳和小何看了看方巖,意思很明顯,讓方巖開口說句話。 都是一個農(nóng)場來的,真要送公安,連帶著他們也不光彩,說出去也不好聽。 方巖看都沒看他們倆,沉聲道:“我們農(nóng)場也容不得這種敗類?!?/br> 廠長看了看手表,對保衛(wèi)科科長說:“交給你處理,我們先去修復(fù)假肢?!?/br> “不……不要……”林玲明白,這一去保衛(wèi)科也就坐實了罪名,拼了命地喊,“放開我……我不去……我是被冤枉的……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保衛(wèi)科科長一巴掌呼了過去,“再喊一句呼死你,老實點?!?/br> 林玲哪里肯就范,捂著臉繼續(xù)喊:“我是孟場長家未過門的兒媳婦,你們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還我個清白。” 除了顧云蘭,沒人知道這件事。 顧云蘭本不想爆出這件事,爆出來只會讓孟場長也跟著丟人。 眼下林玲肯定已經(jīng)亂了陣腳,到現(xiàn)在還指望著孟場長救她出去。 假肢廠其他人根本不認(rèn)識孟場長,認(rèn)識孟場長的只有廠長。 廠長蹙了蹙眉,“你是孟場長家未過門的媳婦?” 林玲打起精神來,“是的,我是她們家未過門的兒媳婦。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們想想,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我怎么可能做這么無恥的事?!?/br> “你胡說,我們怎么不知道你是孟場長家的兒媳婦?”高紅開口懟道。 方巖和大陳、小何面面相覷,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他們離開農(nóng)場那天,孟場長的兒子孟新華在。 但是誰也沒往那方面想。 還以為孟場長禮數(shù)多,特意讓兒子也為他們踐行。 現(xiàn)在不管是不是,誰也沒有多嘴。 扯上孟場長,只會讓孟場長跟著丟臉。 林玲還在解釋:“那是我們沒有公開,只要給孟場長打個電話,就能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對了,我在火車上也給顧云蘭說過這件事,她也可以給我證明。” 顧云蘭斜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顧云蘭!”林玲又氣又急,直跺腳。 廠長暗想這件事再鬧下去也沒個結(jié)果,只會耽誤修復(fù)假肢的時間。 想了想說:“我現(xiàn)在沒那么多時間處理這件事。你是不是孟場長家未過門的兒媳婦,等我核實過再說。你也不用報太大希望,就算你是孟場長家未過門的兒媳婦,該怎么處置你,還是會怎么處置你。” 林玲該用的辦法都用了,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顧云蘭也沒再說多余的話,有些人不到黃河不死心。 她們從西南到遼西光坐車就坐了好幾天,又在這兒學(xué)習(xí)了一周,估計孟場長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查到了林家和林玲的一切。 現(xiàn)在能讓林玲死心的,也只有孟場長。 保衛(wèi)科科長辦事挺利索,不管林玲如何奮力掙扎,還是帶走了她。 眾人小聲地議論著,老遠(yuǎn)都能聽到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顧云蘭幾人不會同情她,廠里的工人更不會。 因為林玲一己之私給工廠帶來的麻煩,可是大家伙心里的陰影。 廠長為了趕進度,帶領(lǐng)大家又去了車間。 沒有誰比他更著急早點修復(fù)假肢。 而且他對顧云蘭所說的不用重要零件也能修復(fù)假肢很感興趣,這關(guān)系到他們假肢廠節(jié)省成本,長久發(fā)展。 顧云蘭明白廠長是個有大格局的人,只要那個二百五車間主任不再橫插一腳,她愿意幫廠里渡過難關(guān)。 以后農(nóng)場要建假肢廠,還要仰賴遼西假肢廠提供更多的便利。 這也不失為一個絕佳的機會。 可總有些人沒眼色,比如這個車間主任。 車間主任拿著零件說:“顧云蘭同志,我們大家可是都能做見證呢,你說不用這些零件也能修復(fù)假肢。” 顧云蘭不置可否:“是啊,我說過?!?/br> 車間主任不知從哪兒拿出來一張紙,拍了拍紙說:“來吧,立軍令狀。如果修復(fù)不好,所有損失你來承擔(dān)?!?/br> 第228章 軍令狀 廠長氣得一把奪過紙,“承擔(dān)啥,哪兒那么多廢話。顧云蘭同志也是為了幫廠里渡過難關(guān),你這樣做豈不是讓這么好的同志寒心?!?/br> 工人們有幫車間主任說話的,也有幫顧云蘭說話的。 車間主任嘴硬道:“我還不是為了廠里好,沒人承擔(dān)的話,那么大損失到時候還不是廠里擔(dān)。廠里擔(dān)了責(zé)任,最后還是分?jǐn)偟焦と松砩希l沒個家,誰容易??!” 方巖上前一步說:“現(xiàn)在始作俑者找到了,自然是誰搞破壞誰承擔(dān),憑什么讓顧云蘭同志承擔(dān),她一個姑娘怎么承擔(dān)!” 車間主任冷哼一聲:“她不是自詡能耐大嗎,還在私下里說我沒本事,擔(dān)不起車間主任的工作?!?/br> 顧云蘭可從沒吹過牛,一向都是實事求是,謙虛謹(jǐn)慎。 更別說私下里說這種讓人抓住把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