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劇人生[快穿]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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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卓早被審訊室架子上血淋淋的畫面嚇慘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對任家爹娘說了十遍對不起,自己是被逼的,他不想死,也受不了重罰。 “你說的都是真的?”丁二勾著嘴角,讓書吏把霍卓的供詞記下來。 “你看是這樣嗎?” “對,對!”霍卓馬上簽字畫押按手印,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無半點兒猶豫。 他長得胖乎乎的,看著老實巴交。 倘若沒有之前李欣榮和任小妹的證詞,以及暗衛(wèi)從信王府傳來的消息,他這副模樣還很能騙人。 今天晚上丁二審訊了這么多人,還從來沒有這樣討厭一個人。 真把皇家暗衛(wèi)當(dāng)成傻子? “先給他20鞭,再烙個鐵,夾棍也安排上,拶刑最后上?!?/br> 丁二直接給霍卓上了全套服務(wù)。 他已經(jīng)不是信王世子了,作為階下囚,不配合審訊,能怎么辦? 大刑伺候! “我老實交代了,你們這是私刑,是違法的——” 鞭子剛上身,霍卓一陣殺豬叫,凄厲的叫聲讓李家那些罵李阮秋的人全閉了嘴。 審訊的人對曾經(jīng)的信王世子都這般兇狠,他們豈不是待宰的羔羊? “我要見父王,父王救我……” 霍卓疼得滿頭大汗,他完全忘了,曾經(jīng)是怎么將明庭和任天行做比較,心里如何看不上魯鈍憨厚的信王。 這時候他一聲聲父王,只認(rèn)明庭這個父親,讓任家人心里無比悲涼。 兒子(弟弟、哥哥)輕而易舉地背叛了任家,把所有罪名拋給他們,從沒想過他的指控會讓任氏一族落得什么下場。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丁二再次問霍卓。 受了刑,霍卓全明白了,前面的人已經(jīng)招供,把他供出來了。 此時,霍卓用憤恨地眼神盯著任家四口。 他把他們當(dāng)成家人,結(jié)果爹爹娘親兄長meimei這樣對自己? 難道以前見面時候的那些好,都是假的?他們并不在乎他這個人,而是他信王世子,乃至未來太子的身份? 對任家而言,他只是為任家謀取權(quán)勢地位的工具? 一股悲憤充斥著霍卓的內(nèi)心,發(fā)現(xiàn)真相如此殘酷后,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從12歲生日第二天說起。 霍卓邊說,書吏一邊寫。吃了苦頭,他這回沒敢有半點隱瞞。 李鐸從李欣榮招供的時候開始發(fā)懵,再到任小妹,現(xiàn)在又有霍卓親自證實,他才鬧明白。 原來他處心積慮換孩子,以為霍卓是李家的兒子,沒想到一開始任芙蓉那個賤人另有打算,背地里偷偷扶持娘家! 李家辛苦遮掩一切,卻是給任家做了嫁衣。 要不是事情曝光,等霍卓登上皇位,祝陽侯府什么好處都沒有,最后的大贏家會是任家! 狗賊!苦于口中被爛布塞著,否則李鐸恨不得對旁邊的任天行破口大罵。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李鐸十分肯定,絕對是任家和霍卓出了紕漏,被宣帝察覺,才會有牢獄之災(zāi)。 可是李家冤枉??! 兒子不是李家的,他們侯府一點兒好處沒拿到,是被任家算計的對象,偏偏這時候受連累,真是委屈大了! 霍卓簽字畫押的時候手指腫粗得像紅蘿卜。 丁二呵斥一聲快點兒,他連忙哆哆嗦嗦地寫下“任卓”兩個字。 見霍卓這么識時務(wù),不敢再用國姓,丁二沒再為難他,把人掛一旁的架子上。 等任芙蓉進來,審訊室木架上分別掛著任天行、任大哥、李鐸,李欣榮、任夫人、任小妹、霍卓。 除了任小妹,其他人都被刑訊過。 “榮榮!” 任芙蓉?fù)湎蚶钚罉s,看著女兒紅腫的手指充血成深紫色,她終于后悔了。 當(dāng)初為什么要動那個念頭,連累了女兒。 任家三代不能科舉,可以耐心等第四代??! 日子又不是過不下去,家里有千畝地收租,至少衣食無憂,為什么非要鋌而走險?! 現(xiàn)在任家才是真的完了…… “都是我的錯,求圣上開恩!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不關(guān)我女兒的事,我哥哥也是被我蠱惑,是我一意孤行啊……” 任芙蓉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她將所有責(zé)任攬在身上,只求能留下兄長和孩子們的性命。 “是我讓哥哥把小郡主隨便找個地方丟了,謀害皇家子嗣罪該萬死,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 任芙蓉說完,摸出袖子里藏著的金釵,狠狠扎向喉嚨。 結(jié)果,金釵被丁二手中的石子打掉。 “侯夫人,想死可沒那么容易?!倍《]把這些小伎倆放在眼里。 “皇上沒叫你死,自戕也是大罪!侯夫人想罪上加罪?” 丁二摸著下巴,琢磨了片刻。 “既然侯夫人想嘗試一下死是什么體驗,來人,給她上貼加官?!?/br> 所謂“貼加官”,是用浸濕的桑皮紙一層一層蓋在臉上,直到封住鼻口無法呼吸,最后窒息而亡。 任芙蓉躺在條凳上,一張張濕紙蓋住她的臉上。 唔!任芙蓉蹬腿奮力掙扎著,可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濟于事。 當(dāng)她以為自己真的會死時,丁二猛地揭開厚厚的紙層。 “呼……咳咳……”任芙蓉臉上充血,變成艷紅色,女人胸脯激烈地起伏著,貪婪地大口呼吸著。 “還想死嗎?”丁二笑著問道。 要是輕易讓重犯死在審訊的時候,他回去也要領(lǐng)罰的。 見任芙蓉?fù)u頭,丁二冷哼,一把捏斷她的手腕。 “自有你掉腦袋的那一天,不過不是現(xiàn)在!再給我添麻煩,我拿你女兒開刀?!?/br> 雙手劇痛的任芙蓉使勁搖頭,她知道錯了,再不敢了。 丁二沒繼續(xù)廢話,掛上了任芙蓉,最后親自去請了李阮秋。 李阮秋雖然狼狽,可她始終挺直著背,仿佛還是高高在上的信王妃。 可她的虛張聲勢在看到審訊室那些熟悉的面孔后,瞬間破防。 “念念——”李阮秋第一個來到李欣榮面前,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王爺不會放不過你們的!” 李阮秋心疼極了,導(dǎo)致旁邊的李鐸忍不住動了起來。 蠢貨,這個大蠢貨!咱們都被騙了! 李鐸快被meimei氣死,他怎么有這樣的蠢貨meimei? 這些年,霍卓一直養(yǎng)在李阮秋身邊,難道她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 人家父子兩年前已經(jīng)相認(rèn)了,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李阮秋到底有多蠢??! 李鐸恨任家,恨任芙蓉,也恨親生女兒李欣榮。 這個逆女,明知真相還不告訴父親,她可是李家人,任家到底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 現(xiàn)在看到蠢m(xù)eimei把李欣榮當(dāng)成親生女,李鐸要不是嘴巴塞著爛布,早開口罵她了。 李阮秋好歹還掛著信王妃的頭銜,丁二沒有用刑。 不過,他非常善良地把真相告訴了李阮秋。 得知親生女兒被任家遺棄在外面,生死不明。這些年她視若親子的霍卓是任家子,她當(dāng)成女兒疼的李欣榮是侄女……李阮秋一陣眩暈。 “不,這不是真的!念念是我的孩子,你騙我……” 之前,李阮秋還抱著希望,認(rèn)為李欣榮是她和明庭的女兒。 皇家子嗣少,所以極為重視血脈。 有女兒這個橋梁,不管她曾經(jīng)做錯了什么,以明庭的溫厚善良,一定會跟宣帝求情。 哪怕祝陽侯府被奪爵,宣帝至少會看在信王和小郡主的面子上,留下李家人的性命。 可現(xiàn)在,丁二戳破了李阮秋的美夢。 “我不信!” 李阮秋抓著任芙蓉的衣服,“嫂子你告訴我,念念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女兒……” 任芙蓉比任何時刻都希望李欣榮是李阮秋生的。 這樣至少她有郡主身份,失而復(fù)得的郡主,等待她的會是無限榮寵,而不是跟他們一起蹲大牢,受拶刑。 “夠了!李阮秋,你還沒清醒嗎,我們被任家耍了!” 李鐸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布頭吐出來,沖著meimei大罵道。 “這十四年,我們兄妹被他們玩弄股掌之間,你還沒清醒嗎?別做夢了!” 丁二看了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