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丹修又招誰惹誰了呢?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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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龍十三說……”秦不渡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寧燃:“你曾想要黑蛟族的鱗片?” 寧燃“嗯”了一聲。 “不知黑蛟族的鱗片是否也有真龍之氣?”秦不渡問。 寧燃看著秦不渡:“尊上想說什么?” 秦不渡語氣悠緩:“若在至陽之時(shí)將真龍之氣與半魔之體煉成丹藥,使根基差的修者原地飛升都不為過,若我沒猜錯(cuò),你那時(shí)是想搭上你的命把行歸救回來吧?!?/br> 自己后來要被師父煉丹的事寧燃未曾和秦不渡說過,卻沒想到秦不渡不是丹修,卻能靠自己想到這一層,寧燃沉默良久,覺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行歸死前的最后一句話,是讓寧燃“保重”。他死后,寧燃把自己關(guān)在洞xue里許久,不吃不喝、不言不語,卻突然有一日靈光乍現(xiàn)——黑蛟族也有真龍血脈,若能得到他們的龍鱗,再用自身做引,說不定能使行歸復(fù)活。 他渾渾噩噩地來了黑龍?zhí)?,卻被那幾條黑蛟狠狠揍了一頓,命差點(diǎn)沒了,卻也清醒了。 行歸已經(jīng)死了,而他還活著,今后他也要繼續(xù)活著,好好地活著,就像行歸說得那樣,保重自己。 回想起行歸,寧燃有些黯然,卻聽秦不渡“嗤”地笑了一聲。 寧燃奇怪地看了一眼秦不渡,卻見秦不渡明明是笑著的,可偏偏眼中沒有任何笑意。 “尊上?怎么了?” “上次本尊問你,是否喜歡你那師弟,你的答案是‘也許吧’?!?/br> 秦不渡盯著寧燃,似是要從他臉上捕捉到端倪似的:“你哪里是也許喜歡?本尊看你根本就是喜歡他到恨不得殉情?!?/br> 寧燃覺得有些莫名。 他不理解秦不渡為何突然話中帶刺,也不想再和秦不渡討論行歸,搖了搖頭,撐著身子準(zhǔn)備站起,手背卻突然被秦不渡用力按住。 “你做什么?” 秦不渡房間的桌子是一張小圓桌,剛剛寧燃便是和秦不渡圍在這張圓桌旁講話,秦不渡一手按著寧燃的手背,只走了一步便站在了寧燃面前,寧燃背對著秦不渡,他下意識想掙扎,卻被一股強(qiáng)大到可怖的靈氣從頭頂罩了下來,讓寧燃動(dòng)彈不得。 秦不渡站在寧燃背后,緩緩俯身,寧燃無法回頭,看不到秦不渡在做什么,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下擺被秦不渡掀了開來。 接著,秦不渡的手貼在了寧燃腰側(cè)。 秦不渡的手很涼,寧燃被刺激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咬牙:“秦不渡,你做什么!” 秦不渡不答,手漸漸上移,最終停在寧燃腰與胸**接的一個(gè)位置。 他問寧燃:“你既對你師弟的感情是‘也許喜歡’,那為什么又要把他的名字紋在這兒?” 語氣格外的冷颼颼。 寧燃根本就不知道秦不渡為什么要這樣做,這樣問,他莫名有一種預(yù)感,也許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會(huì)激怒秦不渡。 寧燃識趣地選擇沉默,等秦不渡自己消氣,果然,短暫的僵持后,壓在寧燃身上的強(qiáng)大靈氣漸漸消失,秦不渡也從他的衣擺里抽回了手。 寧燃回頭,看到秦不渡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似乎是在嗤笑不屑,又似乎很生氣,他冷笑著不說話,寧燃卻不想再和他耗下去,立刻站起來:“時(shí)間也不早了,尊上也早些休息吧,貧修先回去了。” 他飛快從秦不渡的房間走了出來,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他雖早就聽過秦不渡喜怒不定,性格難以捉摸,可這兩天寧燃教秦不渡時(shí),見他聽得認(rèn)真,還時(shí)不時(shí)對自己提問的樣子,竟產(chǎn)生了一種秦不渡其實(shí)很和善的錯(cuò)覺。 伴君如伴虎,這話說得果然沒錯(cuò)。 * 寧燃一向懶散,懶得運(yùn)動(dòng),更懶得動(dòng)腦;他懶得思考思考方才的秦不渡為何變得怪異——反正想也肯定想不出來,索性沖了個(gè)澡撲在床上倒頭就睡。 再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 寧燃剛從床上爬起洗了把臉,就聽到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門外站著的人是熠刀。 熠刀笑:“你總算醒了,我在門口等了你三個(gè)小時(shí)了?!?/br> “等我?怎么不直接叫醒我?” 熠刀擺了擺手:“是尊上吩咐的,讓我不要叫醒你。” 寧燃更奇了:“尊上找我有事?” 熠刀說:“和昨天一樣,尊上在等你醒了后去侍奉他起床?!?/br> 寧燃:“……我知道了。” 他一路來到秦不渡的房間,推開門,卻見到秦不渡正側(cè)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支著頭看書,聽見門口的動(dòng)靜,他抬頭看到是寧燃,驀地展顏笑開。 “你可真夠能睡的?!?/br> 寧燃走上前,拿起秦不渡放在一旁的衣服,等秦不渡站起來時(shí)給他穿衣,秦不渡伸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下寧燃的臉:“昨天讓你叫我起床,你哈欠連連的,我就想看你就能睡多久,你不起我就不起,誰知你竟然能一覺睡到午時(shí),本尊躺都躺累了,這話本我都看了三冊了?!?/br> 寧燃干笑。 等寧燃幫秦不渡更好了衣,一直等在門口的熠刀便走了進(jìn)來,他像是有事要和秦不渡商量。 身為臥底的寧燃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可惜秦不渡還沒有心大到讓他旁聽,只是讓他走了。 寧燃惋惜地從秦不渡的房里退出來,想著下樓轉(zhuǎn)轉(zhuǎn),剛到門口,便撞見了一個(gè)人。 門口的臺(tái)階下,龍十三仰著臉,喜笑顏開地看著寧燃:“我正要上樓去找你呢,你先自己下來了?!?/br> “十三皇子找我有事?” “不是昨天說好了要帶你去玩兒的嗎!”龍十三拉著寧燃往外走:“來來來,我?guī)闳タ串?dāng)初你被揍的很慘的地方?!?/br> 寧燃:…… 妖修飛行無需借助道具,寧燃踩著小葫蘆,跟著前方的龍十三飛著,龍十三熱情地為寧燃介紹著下方的各色景物,什么這房子是他二姐的,那條路是龍四修的。 龍十三興奮地說:“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昨天看到你和師父一起出現(xiàn)的時(shí)候,當(dāng)真給我嚇了一跳?!?/br> 寧燃奇道:“師父?” 秦不渡比龍十三小了五百多歲,怎么會(huì)是龍十三的師父? 他是什么時(shí)候當(dāng)上龍十三的師父的? 寧燃好奇,驅(qū)動(dòng)著葫蘆快飛了一會(huì)兒,來到了龍十三的身旁,一側(cè)頭,卻見龍十三少見的沒了笑臉。 不止沒了笑臉,甚至面色發(fā)白,眼露驚恐。 寧燃知道他為什么害怕。 黑龍?zhí)对谝话倌昵暗南赡Т髴?zhàn)前一直是封閉狀態(tài),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不許進(jìn),若想進(jìn)入,便是入侵。也是當(dāng)初寧燃被揍得那么慘的原因。 秦不渡既然是龍十三的師父,就證明他可能在黑龍?zhí)哆€未開放的那段時(shí)間里進(jìn)入過黑龍?zhí)丁?/br> 龍十三這么害怕,可能是怕給秦不渡惹上麻煩。 可…… 寧燃被龍四擊落在地上,砸在龍十三尾巴上時(shí),曾清清楚楚地聽見那條小龍喊了一句:“別打了,師父要來了!” 那是七百年前的事了。 但秦不渡今年還不足三百歲。 莫非龍十三有兩位師父? 但…… 為什么有實(shí)力成為魔尊的熠刀會(huì)心服口服地成為秦不渡的護(hù)法? 細(xì)細(xì)想來,全是疑點(diǎn)。 寧燃面上不動(dòng)聲色,和龍十三玩了一圈兒,晚上回到房間后,待房門關(guān)上,他一下?lián)湓谧郎稀?/br> 他取出白先生交給自己本子,奮筆疾書:“白先生??!我注意到了秦不渡一件很可疑的事情!” 他將自己今天白日的發(fā)現(xiàn)一一總結(jié)寫了出來,字跡消失了一會(huì)兒后,便出現(xiàn)了白先生的回復(fù)。 “你的意思是?” 寧燃:“我是覺得,秦不渡雖是天才,但才三百歲就有這番成確實(shí)很難。若秦不渡謊報(bào)身份呢?這樣一說就合理多了呀!若他并不是三百歲,而是在之前就以其他偽裝出現(xiàn)過呢?您覺得魔域最近可疑,若我能查出秦不渡別的身份,說不定就能知道他們在謀劃什么?!?/br> 白先生沉吟了很久,他的字跡隔了一會(huì)兒才出現(xiàn):“理論上講,仙人才能擁有分/身,可萬一秦不渡有某種法寶可以幫他分/身也不是不可能?!?/br> 寧燃:“我要怎么做?” 紙上緩緩浮現(xiàn)出了三字:“藏書樓?!?/br> 白先生解釋說:“黑蛟族藏書眾多,其中不乏法寶介紹,你可以趁著尚在黑蛟族,查找一下有無此類的法寶或法術(shù)?!?/br> 第8章 寧燃惦記著要去藏書閣,一晚上沒怎么睡安穩(wěn),翌日一早便爬了起來,像前幾日一樣先去了秦不渡房間里。 秦不渡見到寧燃起早還很驚訝:“怎么起這么早,你生病了?” “……”寧燃虛偽地說:“是尊上您勤勞的身影讓我大受觸動(dòng),決定早睡早起,勤勞致富?!?/br> 秦不渡:…… 寧燃注意到秦不渡今天穿的衣服相較昨天來說,雖然都是黑色,但今天的襯衫更為板正,領(lǐng)口還有暗色的花紋,還比昨日多出了領(lǐng)夾等物。 寧燃問:“尊上今天有事要做?” “嗯,”秦不渡應(yīng):“蛟王約本尊見面,有事要商談?!?/br> 他問寧燃:“要不要與本尊同去?” 自從跟在秦不渡身邊,寧燃對“商談”“商議”“要事”等字眼就格外敏感,卻沒想到秦不渡會(huì)主動(dòng)邀請自己參加,他壓抑住驚喜抬頭,剛要答應(yīng),卻見秦不渡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寧燃心中一凜。 秦不渡的表情雖與平時(shí)無異,可萬一……這是對他的試探呢? 寧燃不敢冒險(xiǎn),藏住可惜搖了搖頭:“不……不了,我和十三皇子約好了今日還要再逛逛?!?/br> 秦不渡挑了挑眉,低下頭湊近寧燃,聲線中的調(diào)侃更上一層:“本尊忙碌正事,你去游山玩水,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秦不渡的額發(fā)甚至輕輕蹭在了寧燃額頭上,寧燃不動(dòng)聲色地后退一步,正要斟酌說辭,卻聽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