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丹修又招誰惹誰了呢?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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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 祝大家521快樂!愛你們! -- 求收藏系列: 本文同系列已完結(jié)文:《自古劍修多寡王》本文同系列預(yù)收文:《養(yǎng)大的耳廓狐變成道侶了~》預(yù)收文:《大欺詐師[無限]》 戳進(jìn)專欄可看~~ 第2章 “你看看你的打扮,你看看你的談吐,我們魔界怎么會有你這么品行不端的年輕人!” 談話室內(nèi),老警察看著寧燃,痛心疾首。 寧燃:…… 所以誰來告訴他,魔界為什么會變成如此模樣??! 說好的兇殘呢?說好的嗜血呢? 老警察把自己面前的那張表格又朝著寧燃的方向推了推:“……我已經(jīng)查過了,魔界根本就沒有過叫寧沁的人,你若還不肯交代你究竟姓甚名誰,來自何方,就別怪我以擾亂魔界秩序的罪名將你處死?!?/br> 寧燃:……? 處死? 僅僅因?yàn)樗┏梢桓毙』旎炷?,就要把他處死嗎?/br> 看著老警察無比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模樣,寧燃知道他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在說笑,寧燃沉著地和他對望了一會兒,驚恐地發(fā)現(xiàn),竟有煞氣的波動從老警察的周身溢出,那煞氣越凝越深,老警察的眼底也翻出紅光。 你們魔界到底是怎么回事?。?/br> 改邪歸正也是你們!痛下殺手也是你們! 寧燃雖活了近千年,可從未好好修煉過,論實(shí)力,可能和那個才活了十九年的金寶不相上下,這老警察至少看起來也有四五十,若他存心想殺自己,寧燃百分百是逃不掉的。 但就如寧燃所說,他是個丹修,是煉丹時爐子隨時會炸上一炸的苦逼丹修,他雖修為不足,但保命的法子卻有很多。 面對殺意愈發(fā)濃重的老警察,寧燃突然抬頭:“好罷,我說實(shí)話就是,其實(shí)……我是修仙界派來魔界的探子?!?/br> 老警察一愣:“……你說什么?” “我不瞞著了,”寧燃微笑地看向老警察:“我說,我是那幫自詡為正道人士的人派來魔界的臥底。” 看著明顯大腦陷入死機(jī)的老警察,寧燃又是神秘一笑:“可那幫修仙的卻不知道我是什么人?!?/br> 老警察的思路很明顯被寧燃帶著走了,他接話:“你是什么人?” 寧燃將手掌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在老警察警惕中摻雜著好奇的目光下用左手指尖緩緩劃過掌心。 煞氣為刃,頓時,白皙的掌心被劃破、流血。 那血竟是黑紅相間的。 濃黑與鮮紅就像兩條正在糾纏的蛇,互相吞噬著。 老警察驚訝:“你,難道你是……?” 寧燃說:“沒錯,就如你所見,我是半魔之體,也算是魔界的人;所以當(dāng)我聽說那幫修仙的說要找人潛入魔界時,我便提出要做這個臥底?!?/br> 老警察乍一接受這么多信息量,明顯有些處理不過來,寧燃噙著笑等了他足有三分鐘,三分鐘后,老警察彈跳而起向外面沖去。 寧燃他娘曾說過:“真話假話要一起說,才最能混淆人?!?/br> 正道之人不屑說謊,可寧燃體內(nèi)卻流淌著一半魔血,他近千年的人生中經(jīng)歷過三次仙魔大戰(zhàn)、經(jīng)歷過兩次門派更迭、經(jīng)歷過被人綁架奪寶,他從來都是靠著自己這張糊弄人不償命的嘴活下來的。 這次也不例外。 既然寧燃初來乍到就身陷險境,不如放手一搏。 若此計仍舊行不通,寧燃身上還有白先生給的傳送符,可以逃命時使用。 總之,方法總比困難多。 修仙界派來臥底一事顯然不小,老警察沖出談話室后不久,外面就喧鬧成了一團(tuán),隔著也許是附了魔的墻壁,寧燃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好在寧燃腰間的葫蘆并沒有被收走,他輕拍了一下葫蘆,取出一小把黑色小藥丸。 黑入腎,耳乃腎之竅;這黑色的小藥丸名喚“通耳丸”,藥效極其單一,只是能讓聽力變得更佳。 平日里寧燃去街上擺攤時,便總以二十元三顆的價格賣給那些耳鳴或是聽力下降的人,教他們每隔十天服用一顆。 寧燃一次性向口中扔了五顆通耳丸,幾乎是咽下去的瞬間,他的聽力被放大了數(shù)倍。 空氣中灰塵浮動的聲音、墻壁縫隙中小蟲爬動的聲音,理所當(dāng)然的,也有外面交談的聲音。 “快找親衛(wèi)隊(duì)!” “不行,已經(jīng)給他們傳了三次音了,還沒有回復(fù)!你又不是不知道,魔尊最近幾個月一直在抓著他們折騰……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什么……” 寧燃的眼一下亮起。 魔尊最近抓著他的親衛(wèi)隊(duì)在忙碌不知道什么事情?這豈不是和白先生所說的魔尊近幾月行蹤可疑對上了? 只可惜這小警局的幾位警察等級不夠,也不知道魔尊最近的動向,寧燃無法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更多信息,索性揉著耳朵解開了通耳丸的藥效。 警局堅持不懈地對魔尊的親衛(wèi)隊(duì)傳著音,寧燃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這房間似乎設(shè)置了抑制修為的結(jié)界,他嘗試了幾次脫身無果后,竟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寧燃睡得有些犯迷糊,朦朧間卻感覺到臉上有些癢,他伸手撓了撓,卻抓到了一根手指。 寧燃霎時睡意全消。 他睜眼,抬頭,一人正站在他對面。 那人穿著一身黑,火紅的長發(fā)散落在身后,長相俊美,卻是十足的妖冶邪氣;他見到寧燃睜眼,勾了勾唇:“你還要抓著本尊的手指多久?” 寧燃猛地松開手。 寧燃從未見過秦不渡的樣貌,可紅發(fā)黑衣,眸底紅光、面容妖冶,寧燃知道,他面前這人正是魔尊,秦不渡。 見寧燃驚慌,秦不渡卻笑得異常開懷:“咦,你怕什么,你主動坦露你是修仙界派來的臥底,難道不是來對本尊投誠的嗎?” 寧燃說:“我自然是……只是我沒想到一睜眼就能見到您的英姿,有些惶恐?!?/br>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寧燃這番話讓秦不渡面上的笑容更大了些,寧燃剛松了口氣,卻卻見秦不渡突兀地朝自己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秦不渡的手指冰涼,刺激得寧燃一個顫栗。 秦不渡說:“你當(dāng)本尊不知道,你娘燃星便是魔界的叛徒?!?/br> 秦不渡手指收攏,微帶著疼痛的感覺從寧燃下巴上傳來。 寧燃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張開了嘴,秦不渡竟趁機(jī)將食指探入了他的口中,去按寧燃舌上的那顆舌釘。 “你這張嘴倒是能說會道,騙得那些警察為你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一整個下午,可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是來投誠的?” 寧燃想說話,可舌卻被秦不渡按住,正當(dāng)寧燃腦子飛快轉(zhuǎn)動之際,秦不渡面上的陰霾卻一掃而空,他抽回手,笑著拍了拍寧燃的肩膀:“過來?!?/br> 說罷,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寧燃曾被師父點(diǎn)評為是一個“相當(dāng)隨波逐流”的人,寧燃覺得師父還是客套了,他琢磨著師父那時候想說的也許并不是“隨波逐流”,而是“逆來順受”。 就比如現(xiàn)在,寧燃雖想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秦不渡要他做什么、去哪里,但還是乖乖站起了身,跟在了秦不渡的身后。 秦不渡一路朝警局外走,他是魔尊,自然沒人敢攔,等到了警局門口,一條黑色藤蔓從秦不渡袖口滑落到地上,應(yīng)風(fēng)變大,秦不渡踩在上面,對寧燃說:“上來?!?/br> 寧燃本想說他有飛行道具,可現(xiàn)在反駁秦不渡并不是個好時機(jī),他只有抬腿踏上藤蔓。 還沒等寧燃站穩(wěn),藤蔓騰空而起,寧燃一個踉蹌?chuàng)湓谇夭欢珊蟊成希B忙站穩(wěn),去偷看秦不渡的臉色,卻見他并沒生氣,甚至嘴角還噙了一絲壞笑。 寧燃:…… 寧燃的娘曾告訴過他,魔界其實(shí)并不大,整個魔域也就一個普通省的大小。 此時秦不渡這個省長載著寧燃一路飛行,寧燃起初還在提心吊膽秦不渡會把自己扔下去,后來膽子大了些,低頭去看地上的景象。 恰巧二人正從一片居民區(qū)上空經(jīng)過。 極有人間風(fēng)味的高層建筑并排而立,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房子與房子間的道路上三三兩兩的路人正在散步,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平和,氣氛說不出的和諧。 寧燃被一路帶到了魔宮。 從外表看,魔宮和故宮的那些宮殿其實(shí)差不了多少,但卻多出了一股陰森的氣息,外表也有些破舊,門口堆著許多破布、石頭,像是正在裝修似的。 魔宮門口的守衛(wèi)見到秦不渡回來,只是低下頭,對憑空出現(xiàn)的寧燃更是看都不看,寧燃跟著秦不渡走到殿內(nèi),秦不渡笑了一下:“你倒是能憋,難道你就不好奇本尊到底要如何處置你嗎?” 寧燃很誠實(shí)地說:“貧修好奇,但是貧修不敢問?!?/br> 秦不渡似乎有點(diǎn)被逗到,他心情頗好地說:“本尊不在意你來魔界究竟是何目的,本尊也不在意你究竟是否是他們派來的探子,本尊只需要你做一件事?!?/br> 寧燃:“什么事?” 秦不渡說:“將你們修仙界的事通通告知于我,你交給仙界地信息也要我提前過目?!?/br> 寧燃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秦不渡盯了寧燃一眼:“你有話說?” 寧燃說:“其實(shí)……魔尊你說的這是兩件事?!?/br> 秦不渡:…… 不過秦不渡的意思,寧燃也明白了。 他這是要讓自己做一個雙面間諜。 秦不渡把寧燃的房間安排在距離他臥房只隔一面墻的小房間里,房間雖不大,卻干凈整齊。 寧燃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兩圈,從腰間的小葫蘆里拍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 這本子和筆都是白先生交給他的,據(jù)說是施加了某種秘法,能瞞過秦不渡,將字傳到白先生那邊的本子上。 寧燃提筆: 白先生下午好。 我已進(jìn)入魔界。 今日發(fā)生了兩件事。 1.我成為了中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