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火葬場了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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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奴不敢。”婦人臉上一尬,朝陸行云看了看。 陸行云嘆了嘆,道:“夫人倒也不必說的如此嚴(yán)重,只王嬤嬤對我有恩,我總不能看著她的女兒尋死?!?/br> 聽了他的話,姜知柳的怒氣唰地竄起來,冷聲道:“好,合著你們是一起的,我倒成了外人?!?/br> “既然世子如此憐憫她們,也不用那么麻煩了,徑直納了妾不是更好?” “不可理喻!”陸行云也來氣了。 姜知柳幾乎氣笑了:“我不可理喻?夫君明知道玲瓏對你存的什么心思,卻只把她打發(fā)到莊子里,以她娘在府里的地位,她若想回來還不是小菜一碟?” “還是說,世子你等著她爬上你的床?” 陸行云素來修心養(yǎng)性,此刻也不禁氣的臉色發(fā)青,雙手顫抖:“你...你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身,卻言行粗鄙,心胸狹窄,哪里有世子妃的半分氣度?” 一番指摘刺的姜知柳胸口都要炸了,怒火越燒越旺。 “對,我是行為粗鄙,可你第一天見我的時(shí)候就知道了,既然如此,你當(dāng)初又何必要娶我?” “你以為我想娶你嗎?還不是為了你的聲譽(yù)!” “好,好!” 姜知柳早知他娶她并非自愿,可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他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她臉色驟寒,長袖一甩,怒氣沖沖地去了。 一旁,玲瓏見此情形,眼里閃過喜色,面上卻抹著眼淚很是自責(zé):“世子,都是我不好,惹得你和世子妃起了嫌隙,奴婢...奴婢...” 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陸行云平闊秀長的眉毛一皺,沒有半分憐惜:“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望你安分守己,好自為之?!闭f完轉(zhuǎn)過身子,快步離去。 回屋后,姜知柳徑直把自己反鎖在屋里,連綠枝也不理。至于陸行云,他照舊去了書房,連翰海苑看都沒看一眼。 綠枝生怕她出什么事,隔著門勸慰了好一會,依舊沒有聽到姜知柳回應(yīng)。最后她實(shí)在等不住了,跑到書房想找陸行云理論,卻被書庭攔住了。 “小聲點(diǎn),你不要命了!” “侯府怎么了!世子是我家小姐的夫君,可他不但袒護(hù)旁人,還因那個(gè)小蹄子說出那么絕情的話,你說說,你要是我家小姐,你做何感想?” 書庭滯了滯,朝身后的書房看了看,露出復(fù)雜的神情:“綠枝,非我家世子要故意偏袒玲瓏,而是這后面牽扯了一樁舊事...” 聽聞他娓娓的敘述,綠枝怔了怔,神色緩了幾分:“那你說,現(xiàn)在這局面如何收場?他們兩個(gè)脾氣一般硬,這樣下去非鬧掰了不可。” “讓我想想...”書庭沉吟了片刻,湊到她耳畔低語了幾句。 綠枝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望著她的背影笑了笑,書庭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里,見陸行云正在看書,可過了許久都不曾翻一頁。 “書庭,我都打發(fā)玲瓏走了,為什么她還要生氣?就不能多替我著想嗎?” 半晌,他抬起頭,眸中泛起疑惑。 書庭猶豫了片刻,道:“世子,興許你所想正是世子妃所想呢?” 凝了凝,陸行云低眉,似是在思索什么。 翌日晌午。 綠枝見姜知柳躺在榻上,雙目呆滯無神,露出深深的擔(dān)憂,走到她身旁道:“小姐,你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都沒怎么吃過東西,若是老爺和夫人知道了,該多心疼??!” 聞言,姜知柳抬眸,總算回了點(diǎn)神:“綠枝,你說我與他這門親事,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錯(cuò)的?” “這...小姐,縱使天定良緣都少不了磋磨,這世間姻緣誰又能辯個(gè)對錯(cuò)呢?無非是互相體諒,互相包容,多從對方的角度考慮考慮?!?/br> “互相包容、體諒...” “對啊,你看老爺和夫人恩愛吧,還不是有吵架的時(shí)候,但他們時(shí)候總會冷靜下來,多為對方想想,這才能維持這三十幾年的和睦?!?/br> 聽了綠枝的勸解,姜知柳腦海里浮現(xiàn)出父母之前的事情。 難道她真的太苛刻了嗎? 她望著桌上的紅瑪瑙簪子,眼前浮現(xiàn)出陸行云為她過生辰的情形,他若不在乎她,只需隨便送些金銀珠寶敷衍一下便可,可他卻花費(fèi)心思請了伶人,還做了刻滿柳枝的樓船。 縱然他娶她不是因?yàn)橄矚g她,可后來的這份心意卻是真的,是愧疚也好,是別的什么也罷,總之是真誠的。 想到這里,鼓脹的胸口裂了條縫隙,憋悶的怒氣消散了些。 “對了小姐,今兒個(gè)書庭給我送了本書過來,他說小姐一看便知?!?/br> 接過綠枝遞過來的書冊一看,姜知柳愣住了,這里面寫的正是那出傳唱孫皇后的戲曲,與她生辰那日聽到的一模一樣。 字跡整潔犀利,是陸行云的筆記。 難道那出戲是陸行云親自寫的?可他是在凌云寺才知道她喜歡看戲,這離她的生辰不過十日,他竟能寫這么厚的一本戲? 忽然,她想起生辰前那幾日,陸行云好像特別忙,經(jīng)常待在書房里,搞的疲憊的緊,莫非... 念及此處,姜知柳心口似有春水淌過,柔進(jìn)了心房深處,摩挲著熟系的字跡,目中露出深深的復(fù)雜。 她嘆了嘆,把書冊放在書桌的抽屜里,起身往書房的方向走。 經(jīng)過花園時(shí),卻遠(yuǎn)遠(yuǎn)看見陸行云在亭子里,玲瓏和王嬤嬤則跪在他身前。姜知柳眉頭一蹙,湊到跟前隱到樹后。 她身后綠枝朝不遠(yuǎn)處的書庭點(diǎn)點(diǎn)頭。 涼亭里,玲瓏抹著眼淚,語聲哽咽:“世子,我求求你,我不想嫁人!” 低眉望著她,陸行云露出些許不耐:“玲瓏,你若你不想嫁李鐵匠我理解,可我這次給你指的卻是城西的柯秀才,雖然家境貧寒,卻滿腹才華、勤勉上進(jìn),用不了多久便能高中。” “到時(shí)你便是進(jìn)士夫人,有什么不好?就算他運(yùn)氣不好,落了榜,回頭我替你置辦些田產(chǎn),必教你們衣食無憂,這樣你還不滿意嗎?” 玲瓏被他噎得說不出話,半晌,紅著眼睛道:“可我不想做什么進(jìn)士夫人,我...”她絞著帕子,心一橫,抓住陸行云的腿:“我只想一輩子伺候世子,哪怕無名無分也行!” 王嬤嬤也跟著哭道:“世子,老奴也是沒法了,犟不過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拉下老臉不要來求您,求你看在我那死去的明哥兒的份上,就允了這丫頭的癡心吧!” 說著,撲倒地上磕頭。 陸行云眸光一深,趕緊彎腰去扶她,可她卻不肯起。望著眼前淚流滿面的老婦,他臉上露出深深的慨然與無奈:“王嬤嬤,當(dāng)年祖父和祖母外出,我病重發(fā)燒,二房和三房聯(lián)手不讓大夫進(jìn)來,是你讓明哥兒躺在床上代替我,又偷偷帶著我從狗洞鉆出去看病,這才保住了我的命?!?/br> “而明哥兒也因此被他們打死,這件事我一直記在心上,所以這些年不管你們做了什么,我都替你們擔(dān)著,就連管家去祖父那告你貪沒銀錢,我也替你瞞了。” “至于玲瓏,你在我心里便是半個(gè)妹子,可我不能容忍的是,你居然乘著我醉酒做出那樣的事,你以為我醉了便真的什么都不記得嗎?你我之間根本什么都沒發(fā)生!你這樣做,不但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自己!” “世子妃說得對,若不能早早斷了你的念想,你以后還不知要惹出什么事來。我話盡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br> 他又看向王嬤嬤:“王嬤嬤,你對我和我娘的恩情,行云永記于心,只要有我在一日,便為為你養(yǎng)老送終,但我再怎么敬你,也是有底線的,望你不要辜負(fù)了我的心意?!?/br> 語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大步流星而去,留下她們母女在那哭哭啼啼。 望著這一幕,姜知柳黛眉微蹙,露出沉吟之色。 原來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正出神時(shí),陸行云走了過來,見她呆呆地立在那里,頓時(shí)明白過來。 “柳兒?!彼p喚了一聲,眸光復(fù)雜。 “嗯?”姜知柳回過神來,抿了抿唇,道:“她若實(shí)在不想嫁...” 話未說完,陸行云卻握住她的手,往旁邊走去,他沒有言語,只默然往前走。 望著他如畫筆描摹的俊美側(cè)臉,姜知柳眸光微恍,心口的弦動了動。 她紅唇微揚(yáng),回握住他的手,由他牽著穿過九曲回廊、芳香幽徑,一路沉默著,行到翰海苑。 進(jìn)屋后,陸行云把門一關(guān),忽然抱住她,溫?zé)岬南掳途o緊貼在她耳朵上。 作者有話說: 喜提一個(gè)新腦洞《我死后帝君火葬場了》、《替嫁后救贖了病弱世子》,感興趣的求戳,求收藏,謝謝。 ———《我死后帝君火葬場了》文案———— 因救命之恩,雀妖梨霜對凡界少年時(shí)雍生了情愫,不惜取了命珠,為其改寫“孤煞”命格,自己則被冰封萬年。 萬年后,梨霜終于登仙,卻得知時(shí)雍是銀川帝君歷劫所化。銀川帝君是九重天僅存的上古神祇,冰姿雪魄、不染纖塵,修的是無情道,已將凡世記憶忘卻。 舊情難忘,梨霜甘愿去他府上做個(gè)寂寂無名的仙侍,只為偶爾看到他。 為他一句話,她拔了最珍貴的翎羽和百花仙子交換,好讓凌霄花一直綻放,可他再未看過一眼;為替他解毒,她甘愿給魔君當(dāng)了五十年奴隸,可回去之后,他卻沒有多問一句... 千年萬年,縱然他不曾顧惜她,她也甘之如飴。 直到銀川為了天界公主落梵將她逼到誅仙臺:“只要剜了七竅玲瓏心,落梵就得救了,你不要怕,很快,不疼的?!?/br>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眼眶再也流不出半滴淚。 “好,命珠給你,心也給你,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了。”她笑著將心剖出,縱身跳下誅仙臺。 望著被罡風(fēng)撕碎的神魂,銀川臉色煞白,猛地退了一步。 ——《替嫁后救贖了病弱世子》文案—— 為了五斤黃米,霍瑤光被爹娘賣入顏家替嫁,所嫁之人是靖安侯府世子梅少淵,傳言他體弱多病,暴戾陰郁,已克死五任未婚妻。 本是懷著必死的心,可紅蓋頭被揭開的那一瞬,她的雙眸瞬間發(fā)亮。 . 五年前,她還叫做招娣,為了救落水的弟弟,她溺水了。危機(jī)之際,是梅少淵跳入冰冷的河水將她救起。 父母責(zé)罵她時(shí),他卻擋在她身前爭辯,還說:“好好的姑娘家,叫什么招娣,以后就叫瑤光吧?!?/br> 他側(cè)著頭,身影高大,撞得她心口一跳。后來她才知道瑤光者,星也。 . 可梅府繼室卻以她父母的性命要挾她,暗害梅少淵。她只好故意惹他不快,好讓自己“沒機(jī)會”靠近他。 梅少淵發(fā)現(xiàn)常喝的驅(qū)寒湯味道變好了,睡前被窩也是暖的;每次在密室發(fā)病似乎都有誰抱著他,很溫暖;就連受傷后,扔掉的繃帶,第二天也會回到他手上。 望著那循規(guī)蹈矩、膽小怕事的妻子,他的眼神起了變化。 一日,他將她迫到墻角:“是不是你?” 霍耀光磕磕巴巴:“世子說什么,妾身不懂?!?/br> 他拿起她的手,眸光灼灼:“那這個(gè)牙印呢?我昨個(gè)剛咬了某人一口,你這總不會這么巧吧?” ———既然你讓我做星星,那我就做最亮的那顆,照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