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火葬場了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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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云眉眼一彎,贊許道。 “那你就多喝點(diǎn)。”姜知柳唇畔輕揚(yáng),坐在旁邊,繼續(xù)喂他喝湯。 那丫鬟看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樣子,眼眶瞬間紅了,又羞憤又嫉妒,拳頭一鉆,咬著唇飛奔而出。 余光瞥了她一眼,姜知柳勾了勾唇,把碗和勺子遞給陸行云,讓他自己喝。 “手酸了?!?/br> “好?!?/br> 待他喝完了,姜知柳收好食盒,就離開了,自始至終二人都默契地沒有提那丫鬟一句。 走遠(yuǎn)之后,綠枝實(shí)在忍不住了,道:“小姐,方才你怎么也不生氣?世子也是,連句解釋的話也沒有!” 姜知柳停下腳步,回望書房窗戶上的那抹側(cè)影,眸光復(fù)雜:“他說過他不喜歡解釋。” “可玲瓏都那樣了,要是咱們晚來一會(huì)兒,都不知道會(huì)怎樣呢!” “不會(huì)的?!彼龘u搖頭,語聲堅(jiān)定:“玲瓏雖然生的有幾分清秀,可夫君是什么人,他連李靜姝那樣的姑娘都不喜歡,怎會(huì)看上她?” 而且據(jù)她所知,這個(gè)叫玲瓏的娘是陸行云生母林氏的貼身丫鬟,曾因救林氏而折了一條腿,后來成了瘸子。林氏亡故后,一直是她在悉心照顧陸行云,所以陸行云對她禮遇有加,在府里儼然半個(gè)主子。 至于玲瓏,陸行云雖讓她看守書房,其實(shí)也沒安排什么差事,還讓她跟著府里的小姐們一起在家學(xué)里讀書。 之前她年紀(jì)還小,倒沒生什么事,可她如今快及笄了,自然就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可就算如此,世子也該解釋一二?。∥抑浪粣劢忉?,可他就不怕你生氣嗎?” 綠枝的話一語中的,戳中了姜知柳的心窩子。 縱然她不怪他,可看到這樣的場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可他卻真的一句解釋也沒有。 他就真的不怕她生氣傷心嗎? 眸光暗了暗,她轉(zhuǎn)身往回走,胸口悶悶的,像是籠了曾濃密的陰云。 是夜,陸行云回房時(shí),她已經(jīng)上床歇下了,雖閉著眼卻并未睡著。當(dāng)陸行云從背后摟住她的時(shí)候,她立即睜開眼眸,淡淡道:“世子忙了整晚,早些歇著吧。” 腰上的手一緊,默然松開,耳畔傳來幾聲輕微的響動(dòng),再無聲息。 她望著墻上映著的月光,拳頭越收越緊,半晌才緩緩松開。 翌日下午,姜知柳在涼亭里喂錦鯉的時(shí)候,綠枝走了進(jìn)來,眉梢眼角滿是得意:“小姐,你猜玲瓏去哪兒了?” 凝了凝,姜知柳隨手扔了把魚食,淡淡道:“大約是放到佛堂剪香去了?!?/br> “咦,小姐,你怎么知道?” “這有什么難的。”她挑了挑唇,瞥了綠枝一眼:“以往她循規(guī)蹈矩便罷了,如今她生了這樣的,世子清冷自持,最重禮法,自然不會(huì)再把她放在身邊。世子看重她的母親,自然不會(huì)讓她去辛苦的地方,可輕松的地方又容易惹事,只有佛堂適合她?!?/br> 綠枝心悅誠服,滿眼贊嘆:“小姐,你可真了解世子?!?/br> 姜知柳只淡淡一笑,沒有言語,不遠(yuǎn)處,陸行云從西門走了過來,聽到這番話,神情一凝,眼底掠過復(fù)雜之色。 立了片刻,他卻沒有進(jìn)去,轉(zhuǎn)身折了出去。 安然地過了半個(gè)月。 這天晌午,姜知柳正琢磨給陸行云換些菜色,他就讓書庭早早回來傳話,說皇上今晚宴請眾臣,讓她不必等他。 “好?!?/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讓綠枝把他送出去了。 知道他必定回來的晚,姜知柳叮囑下人留好門,夜深了便睡下了。過了許久,夜色越籠越沉,陸行云熏熏然地回來了,臉頰微紅,身上散著淡淡的酒氣。 “世子,還進(jìn)屋嗎?” 書庭提著燈籠,指了指翰海苑。 “不用了,回書房吧?!?/br> 陸行云擺擺手,搖搖晃晃往書房走,進(jìn)屋后,書庭將他安置好,打量了下屋子,便關(guān)門出去了。 片刻后,昏暗的角落里緩緩移出一個(gè)嬌小的身影,看不清容貌。 . 翌日清晨。 姜知柳剛起來,便聽綠枝道:“小姐,書庭剛才和我說了,世子昨晚回來的晚,又有些醉,怕熏到你,就去書房安歇了,此刻還未起。” 聞言,她心中一暖,眼里泛起淡淡的憐惜。 “醉酒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讓熬點(diǎn)醒酒湯,我給他送過去。” 綠枝正要答應(yīng),她又道:“算了,還是我親自熬吧?!?/br> 說完,快速洗漱完畢,簡單地裝扮了一番,就到小廚房親自熬醒酒湯。以前她總看到她娘給父兄熬醒酒湯,當(dāng)時(shí)她還想著,大可以讓下人熬嘛,現(xiàn)下輪到自己,才覺出各種滋味。 攪著烏紅的湯汁,她心里卻像吃了蜜似的,清甜怡人。 只她第一次下廚,還把手給燙了水泡,綠枝看了心疼不已,她卻滿不在乎,只在冷水里浸了浸,就繼續(xù)熬煮。 一炷香后,醒酒湯終于熬好了,姜知柳立即用食盒提著往書房走,一路上她的心七上八下,雖然方才她已嘗過,可每個(gè)人口味不同,也不知這陸行云喜不喜歡喝?或者會(huì)不會(huì)嫌她多此一舉? 懷著這樣的心情,這條挺近的路,她竟然走了好一會(huì)兒,當(dāng)她來了書房外時(shí),心里更是忐忑不已,像是懸起來了。 她的手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鼓起勇氣敲門:“夫君。” 她輕喚了一聲,屋里沒有動(dòng)靜,想著陸行云或許還未醒,便推門而入,可剛走到內(nèi)室,她手里的食盒便驟然跌落。 “咣當(dāng)!” 醒酒湯倒得滿地都是,連碗都摔碎了。 熹光中,陸行云睡在那里,胸膛半露,而他懷里還躺著一個(gè)只著了肚兜的少女——玲瓏。 作者有話說: 女鵝要傷心了 第12章 被愛的有恃無恐 胸口似被利劍插入,姜知柳臉色鐵青,攥著手一步步后退,將桌上的茶杯都撞掉了。 “砰!” 碎掉的還有她的心。 接連兩聲響動(dòng)將陸行云吵醒了,他睜眸,揉了揉太陽xue,正想問怎么了,卻見身旁忽然坐起個(gè)人。 “世子妃,是奴婢的錯(cuò),求你不要怪世子?!?/br> 玲瓏?yán)思路n著,半跪在那里,眼里含著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看到這個(gè)畫面,陸行云腦中一個(gè)激靈,唰地坐起來,朝姜知柳望去:“夫人...” 話未說完,姜知柳冷冷掃了他一眼,飛奔離去。 陸行云眉頭一蹙,厭惡地瞥了眼玲瓏,穿好衣服和鞋子,快速追上去。然而姜知柳身懷輕功,他哪里追得上,等他感到翰海苑時(shí),等著他的只有冰冷的房門。 “柳兒,開門?!彼牧伺姆块T。 屋內(nèi),姜知柳靠在門扉上,手越攥越緊,心口隨著他拍門的聲音抽痛,仿佛他不是拍在門上,而是她心里。 “你當(dāng)真不開嗎?” 屋外的聲音有些不耐,姜知柳咬著唇,沒有動(dòng)。 “罷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一句話,我與她什么都沒有?!?/br> 語聲微冷,伴著一陣腳步聲,陸行云漸漸走遠(yuǎn)了。 姜知柳黛眉一蹙,急忙打開門,見院子里除了綠枝,再無旁人。望著空蕩蕩的院門,她的心似有螞蟻在啃噬著,泛起絲絲縷縷的痛意,眼眶一酸,抱著膝蓋蹲在地上,淚水順著眼角嘩嘩流著。 其實(shí),她并非不肯相信他的話。 方才她確實(shí)是憤怒到極點(diǎn),傷心到極點(diǎn),可稍微一細(xì)想,又覺得除非陸行云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否則就算要碰也不會(huì)碰玲瓏這樣的。 可偏偏他雖然追來了,卻連一句軟話都沒有,就連解釋,也是那種高高在上愛信不信的態(tài)度。 這才是最令她難受的。 他是真的不喜歡她,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的,裝裝樣子哄一哄都不能啊! 院外,書庭追到陸行云身后,小心地瞅了他一眼,低聲道:“世子,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世子妃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你當(dāng)真不再跟他解釋解釋?” 陸行云皺起眉頭,橫了他一眼:“該說的都說了,她愛怎么想,隨她!” “...” 書庭嘴角一抽,無奈地聳聳肩,朝翰海苑望了一眼。 主子這個(gè)倔脾氣啊,世子妃可有得受的了! . 在門口蹲了半晌,姜知柳漸漸止住哭泣,剛站起來,腿上一軟,差點(diǎn)跌倒。 綠枝趕緊扶住她,擔(dān)憂道:“小姐,你怎么了?” “腿麻?!?/br> 姜知柳紅著眼,幽怨地瞅著她。 “...” 幸好幸好,她還以為她家小姐怎么著呢。 綠枝暗自僥幸,連忙蹲下,給她的腿按摩了片刻,這才扶著她往屋里走。 坐下之后,姜知柳便呆坐在桌子邊上,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 見她如此,綠枝心疼不已,絞著手思索了好一會(huì)兒,才小聲道:“小姐,不然我讓人把那丫頭胖揍一頓?” 姜知柳搖搖頭,無奈道:“你當(dāng)這是姜家嗎?任誰都能讓你胖揍?更何況那丫頭的母親與他有恩,他能眼看著你打她?” 她挑了挑唇,眼里含了絲凄冷。 綠枝小臉一皺,氣的跺了跺腳,那就看著她胡作非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