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火葬場了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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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柳俏臉緋紅,嗔道:”文縐縐,我要看戲了?!闭f著往旁邊的長凳上一坐,下意識朝他看去,見他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連忙轉(zhuǎn)過臉,不敢瞧他,頰上也更紅了。 陸行云莞爾一笑,挨著他坐下了。 此刻雖值盛夏,但山間涼爽,陣陣荷風(fēng)伴著煙波吹面而來,份外怡人。湖上碧波如洗,船上的伶人身姿曼妙,曲聲婉轉(zhuǎn)。 臺下的二人靜靜地坐著,挨得很近,他們都專心致志地望著臺上,似乎被戲曲吸引了。 片刻后,姜知柳的手動了動,朝陸行云探去,即將觸到時(shí)卻又縮了回來。 似是察覺到異動,下一刻,陸行云就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他腿上。感受著他溫厚的手掌,她的心怦然一跳。 明明不是第一次牽手,比任何時(shí)候都要令她沉醉滿足,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撩動了她的心弦。 癢癢的,酥酥的,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奇妙感覺。 夕陽西下,天色漸暗,孫皇后的故事也徐徐拉開,從替父從軍,到與□□皇帝相識相知、情定三生,再到十三年的相互扶持、患難與共,當(dāng)夜幕來臨的那一刻,孫皇后終于登上后位,與□□皇帝俯瞰萬里江山。 “好,唱的真好!” 姜知柳俯首稱贊,滿臉喜悅:“寫這出戲的人真是把孫皇后研究透了,字字珠璣,精妙絕倫?!?/br> 說著,她下意識在身上摸了摸,卻發(fā)現(xiàn)荷包里只放了幾個(gè)散碎的銀子。陸行云挑了挑唇,從袖中拿出兩錠銀子。 “給?!彼f給她,眸光溫柔,似水波瀲滟。 心頭一暖,姜知柳連忙接過,走到臺前遞給伶人。 多謝世子夫人,妾身祝您與世子多子多福、白頭到老。伶人彎腰朝她感激道。 聽到“多子”二字,她的臉唰地紅了,下意識瞥了陸行云一眼,見他挑著唇,揶揄地看著自己。 又羞又臊,姜知柳轉(zhuǎn)身往另一邊走去,陸行云莞爾一笑,跟過去握住她的手:“這就害羞了?你以后可是要當(dāng)娘的?!?/br> “呸,誰說要給你生...生...” 見她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陸行云越發(fā)來興致,湊到她面前,玩味道:“生什么?” “你...”望著近在分毫的清峻臉龐,姜知柳的心止不住地怦跳,低下頭,嬌嗔道:“我不和你說了?!闭f著推開他,快步往旁邊去,雖故意板著臉,嘴角卻不自禁上揚(yáng)。 陸行云揚(yáng)唇,眼眸蘊(yùn)滿愉悅,亮閃閃的。 他上前,抓住姜知柳的手:“走吧下船,今兒咱們就住在這紫竹園吧?!?/br> 下意識看了眼岸邊的小院,姜知柳立即明白,這院子就是紫竹園,大約也是陸家的產(chǎn)業(yè)。 “好?!彼c(diǎn)點(diǎn)頭。 片刻后,樓船靠岸,陸行云牽著她下船登岸,進(jìn)了小院。當(dāng)看到滿園郁郁蔥蔥的竹子時(shí),她明白為何這里叫做紫竹園。 在院里粗略了轉(zhuǎn)了一圈后,二人到了主屋,紫檀木餐桌上已擺了滿桌佳肴。 落座后,陸行云替她夾些清蒸魚膾和八寶云吞。 見他終于不再給自己夾甜食,姜知柳暗自松了口氣,拿起筷子放進(jìn)嘴里。這幾日她心情不大好,吃的也不多,此刻心結(jié)解開,便覺饑腸轆轆,吃的有點(diǎn)快。 剛吃了兩口,見他望著自己,眼里多少帶了些無奈,喉嚨一噎,連忙放慢速度,待吃完了才忐忑道:“我平時(shí)沒有這么粗魯?shù)?,就?..就是有些餓了,所以才...” “無妨,這本就是給你準(zhǔn)備的,你喜歡吃,我高興還來不及?!?/br> 見他笑容清和,似是沒有見怪,她這才放心,從為數(shù)不多的幾道甜食里夾了他一貫愛吃的雪花烙與白云糕給他。 看著疊中雪白的酥烙,他忽然想起,自姜知柳嫁入王府,她時(shí)不時(shí)為他準(zhǔn)備茶點(diǎn)飯食,大多都是他愛的甜口,尤其是雪花酪與白云糕,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是最多的。 平日不覺得,現(xiàn)下細(xì)想,她似乎早就知道了他的口味,而他若非上次的冰糖燕窩,也許他現(xiàn)在都知道她不愛吃甜食。 想到這里,他心里生出些許歉疚。 “謝謝,你柳兒?!彼兆∷氖?,眸光溫柔而復(fù)雜。 “嗯?你突然謝我做什么么?”姜知柳一愣。 “在這府中,除了祖父與祖母,你是唯一一個(gè)真正關(guān)心我,愿意了解我,記得我喜好的人?!?/br> 迎著他沉靜深邃的眼眸,姜知柳臉頰一紅,反而不好意思了:“這有什么,你我是夫妻,我自然是該關(guān)心你、了解你?!?/br> 說著又想起他幼時(shí)的經(jīng)歷,深吸了口氣,鄭重地握著他的手:“夫君,你放心,以后在這侯府里,你再也不會孤單了?!?/br> 清麗的面容、純澈的眼眸在他瞳孔里越描越深刻,他的手緊了緊,喉結(jié)一滾,俯身朝她貼去。 她心口一緊,連忙錯開,伸手去拿茶杯,想先凈凈口。陸行云素來喜凈,往常行事之前,二人必定清洗干凈,用青鹽漱過口。 不料陸行云卻按住她的手,輕輕貼上她的唇。 溫?zé)岬挠|感令她心跳加快。 “不,我還是...” 陸行云卻不理她,抓過她的手縛住,越吻越深,完全不給她抵抗的機(jī)會。 手腕被他緊緊箍著,感受著錦衣下跳動的胸腔,姜知柳感覺自己像是要化了,一股難言的情愫在她心口漫開,似花蕊沁人的芳香,清甜的蜜棗,又是甘醇的烈酒,在她胸口劃出一條細(xì)小的口子,有種讓人迷戀的微痛感。 “行云...” 她本能的呢喃,似一只小箭射中他胸口,他身子一崩,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是她熏染泛紅的臉頰及迷離的眼眸。 第10章 吃醋 “柳兒...” 他張口,聲音沙啞低淺,胸口處似有火燒起來,抱著她徑直走入內(nèi)室。 這一晚,他又連著折騰了她好幾次,有越來越激烈的趨勢,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似的。 翌日,姜知柳醒來時(shí),天已大亮。奴仆說陸行云見他睡得沉,不讓打攪她,并說她若喜歡,可在此小住幾日,他晚上就回來。 聞言,她心中一暖,便安心在這小住,游湖尚景。傍晚時(shí),書庭打馬趕來,說陸行云遇到緊急公務(wù),今日回不來了。 雖然有些失落,但她并未說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讓書庭走了。因陸行云沒有回來,晚膳她也興致缺缺,胡亂湊合了幾口。 半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小腹有些憋脹,便悄然起身,找地方小解。此刻外面細(xì)雨蒙蒙,她連忙舉著袖子往回走。 忽然,不遠(yuǎn)處的角門外傳來兩聲響動,她常年在外歷練,倒也不怕,便走過去打開門。 見地上似乎躺著一個(gè)人,便把燈籠湊過去,是一位灰袍書生,頭朝下,趴在那里。 “喂,你醒醒!” 她彎腰推了推,卻發(fā)現(xiàn)是上次她落水時(shí),救她的書生,臉頰蒼白,染了些污泥。 心中一緊,想折回去喊人,可又想起那幾個(gè)得力的晚上告假了,留下的只有年邁耳聾的老嬤嬤,還生病了,下不來床。 想了想,覺得人命關(guān)天,就把書生扶到二房安置好。見他有些發(fā)抖,她下意識探了探他的額頭,入手guntang。 她一驚,連忙找了瓶清酒,用帕子沾濕替他擦拭額頭和手心。這般擦了兩回,書生的體溫降了些,她便坐到外間守著,時(shí)不時(shí)進(jìn)來看看,只要體溫升高,就幫他擦拭。 期間,那書生似是夢魘了,囈語不斷,表情痛苦,還抓著她的手說胡話。 她眉頭一蹙,立即掙開,這般照顧他本就于理不合,哪還能讓他這樣。就在此時(shí),她卻瞥見卻見陸行云立在窗外,劍眉緊蹙,眸光清冷。 書庭立在他身后,舉著傘。 看到陸行云,姜知柳心口突突一跳,胸中莫名的慌亂。 “夫...”她扔下帕子,正要跑過去,陸行云卻冷然轉(zhuǎn)身,快步往外走。 “夫君!” 她心里著急,慌不擇路地追上去,卻被院中的石頭絆倒。 聽到動靜,陸行云停下腳步,朝她掃了一眼,手緊了緊,又繼續(xù)往外走。 看著他決絕 的身影,姜知柳眼眶一酸,不顧方才崴到的腳,縱身飛出,落到他身前。 “嘶?!?/br> 腳踝上一陣刺痛,她晃了晃,陸行云下意識扶住她。姜知柳眸光一亮,剛要開口,他立即撒開,像是怕被燙到一般。 心中似揪了一下,酸澀刺痛,她伸了伸手,又垂下去,低聲道:“夫君,你聽我解釋,上次我落水,是這位公子救了我。方才我起夜,發(fā)現(xiàn)他躺在門外昏迷不醒,就準(zhǔn)備救他?!?/br> “可其他人都告假了,剩下的老嬤嬤又病了,下不了床,這附近又沒別的人家,所以我只好把救回來,用酒給他退熱?!?/br> “我...我真的什么都沒做...” 她揪著袖口,一下一下,眼眶越來越紅,說到最后已包了一汪淚。 望著她可憐又委屈的模樣,陸行云眸光一軟,心里有些復(fù)雜,其實(shí)他除了查案,對旁人,哪怕下人都沒這么苛刻。 可方才他也不知怎的,就像吃了火藥,連分辨的機(jī)會都不愿意給她,只想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看她。 見他只盯著自己不說話,姜知柳越發(fā)忐忑,汗毛都豎起來了。 “夫君,你...不信我?” 聽到這句話,陸行云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上次在西山腳下遇險(xiǎn)的畫面,當(dāng)時(shí)她說:“世子可信我?” 彼時(shí)她英姿颯爽,眸光堅(jiān)定,整個(gè)人洋溢著明亮的光芒。 可此時(shí)她卻謹(jǐn)小慎微,小心地打量他的神情。 他嘆了嘆,用手揉了揉太陽xue:“走吧,進(jìn)屋。” “你...不怪我了?” “你說呢?” 陸行云滿臉無奈,朝她伸出左手。姜知柳眼眸驟亮,懸在半空的心終于掉下來,立即牽住他的手,跟著他走到屋里。 “阿嚏?!?/br> 剛進(jìn)屋,姜知柳就打了個(gè)噴嚏。 陸行云掃了她一眼,走到壁櫥邊,拿了兩身衣服出來,將碧羅裙給她,自己則走到床邊換自個(gè)的衣服。 拂著柔軟的紗裙,姜知柳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她嘆了嘆,把外衫褪去,卻沒有換衣服,而是徑直走到他身后,輕輕摟住他的腰。 感受著身后溫?zé)岬膵绍|,陸行云劍眉微蹙,伸手去拉,她卻箍的更緊了。 “夫君?!?/br> “嗯?!彼瓚?yīng)了一聲。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或者和上次一樣,要我等幾天,你才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