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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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就沒扒拉幾口飯,就等著中午這頓呢,還不讓人吃踏實。 趙大軍捂著跳得不規(guī)律的心臟,咬牙道:“送,馬上送。” 生死狀上的見證人可是他,他立馬找人把把涕淚橫流的李破碗扔上了拖拉機,讓李二狗拉著他有多遠送多遠。 李二狗也是個實在人,當真把他送出了長勝縣,本想再送出北市的,奈何拖拉機里柴油有限,只得隨便找了個山旮旯把李破碗扔了下去,這都是后話! 李破碗拖著殘破的身子能活下來已經(jīng)很艱難,最終成了蓬頭垢面的乞丐,整天靠著沿途祈禱度日。當然這也是后話! 再說回來,處理了李破碗這個渣渣真得是心情舒暢,林曉純干了三碗大鍋菜,直把陸恒遠看得目瞪口呆。 陸恒遠挑挑揀揀吃不下去,再看沈曼曼和沈子超也吃得津津有味。 王桂花畢竟是沈越的親媽,沒心情吃飯。 沈三斤也沒吃,整個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無精打采。 沈蘭更是哭得眼睛紅腫,嗓子也已經(jīng)沙啞。對眼前的生活充滿了絕望。并沒有因為王桂花的死而放松,準確地說是加重了心理負擔。 胡江海偷偷來葬禮現(xiàn)場,自己不是沒看見,可越看見越覺得難受。要不是自己和胡江海的事被三哥發(fā)現(xiàn),媽也不會生病,媽不生病就不會死。 都怪自己不好,自己怎么就這么笨呢! 沈蘭把王桂花的死怪罪在自己身上,讓自己陷入了深深地自責。 從王桂花死后就沒喝一口水吃一粒米,整個人都哭得虛脫了,手腳不受控制地往一塊兒抽抽,掰都掰不開。還是林曉純趁人不注意借著讓沈蘭喝水的時候,給沈蘭灌了兩只葡萄糖。 葡萄糖可是她之前特意在中醫(yī)館放的西藥,而她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事情,那就是她的中醫(yī)館居然有復制中西藥的功能,再也不怕藥材不夠用或者用完了。 沈昌沒心沒肺地吃了兩碗,沈勇勉強吃了一碗,陳敏霞拿出一副絕世好兒媳的姿態(tài),直說自己太難過食不下咽。 正準備放碗的林曉純果斷盛了第四碗,當著陳敏霞的面慢條斯理的吃,陳敏霞饞得直咽口水。 對于陳敏霞這種慣會在人前討巧賣乖的人,她一向采取文火慢燉。 這種人咬死嘴,不拿住七寸不會服軟。 這也是她不著急對陳敏霞下手的原因,而且王桂花的喪事有陳敏霞cao持,大家都挺省心的。 王桂芬再沒有找她麻煩,跟沈昌一直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王桂花下葬以后,王桂芬就帶著幾個女兒心事重重地離開了,臨走還惡狠狠地瞪了林曉純一眼。林曉純不知道王桂芬又出什么幺蛾子,但可以肯定的是短期內(nèi)不會再在她眼前晃悠。 過了頭七,老沈家的分家最終稀里糊涂地以各家分了十塊錢結(jié)束。 其他的基本上沒有爭議,就老沈家這老宅仿佛成了燙手山芋,沈昌也不想要了。 他膽子小,王桂花是非正常死亡,他心虛得不行,但是不要又沒有地方可去。 只好打掉牙,和著血往肚子里咽。 至于那些辦喪事送的禮金都由沈三斤保管,一方面是約束沈昌和各家平衡;另一方面也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還要送還給人家。 林曉純這七天來回奔波于村里和鎮(zhèn)里,鎮(zhèn)里的房子已經(jīng)規(guī)整好了,村口的房子她抽空去看了下,雖然比人高的草已經(jīng)被鋤了,但還是感覺陰森森的。 這種死過人的房子,她打心里敬畏。 如果沈越非要住的話那就讓他自己住好了,大不了再請個人看孩子。 可沈越居然先她一步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好跟她們一起去鎮(zhèn)里。 林曉純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這么積極?” 沈越反問:“不積極怎么配合你治病?” 林曉純覺得這樣積極的沈越有些不對勁兒,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兒,皺著眉說:“想好怎么回復他們的質(zhì)疑了嗎?” 沈越淡定道:“無可奉告?!?/br> “嗯?”林曉純瞪著他說,“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沈越面無表情的臉裂開一絲笑容,“我是說對于他們無可奉告?!?/br> 林曉純鼓起臉頰,“算你聰明?!?/br> 哼,不說清楚,害她以為他不想回答自己。 不過沈越不是一向大男子主義嗎,什么時候悄悄改變了? 其實變化大的也不止沈越一人,沈曼曼和沈子超兩個小不點每天都跟新認識的小朋友們混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 巧嘴嬸子家淘氣簡直成了沈子超的跟屁蟲,隨叫隨到。 沈子超眉宇間的自信與日俱增,笑容也漸漸有了他這個年齡該有的童真。 沈曼曼揚著小腦袋奶聲奶氣地問:“mama,舅舅什么時候過來?” 林曉純想了想說:“快了,快了?!?/br> 一窮二白真是難受,她也要想辦法搞錢了,然后買塊手表帶上,知道時間,才能更好地規(guī)劃每一天。 沈子超在村口張望了一會兒,終于看到陸恒遠的越野車。 興高采烈地喊道:“哦,太好了,終于要搬新家了?!?/br> 第83章 有人做她就負責吃了 林曉純一家四口搬家的動靜不大,巧嘴嬸子聽到風聲趕緊帶著淘氣來給她們送行。 說來,巧嘴嬸子真得把林曉純當成了大恩人,淘氣能活蹦亂跳有一部分也是林曉純的功勞。 又拉著林曉純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林曉純算是明白了,巧嘴嬸子這張巧嘴只要看誰不順眼,能把誰懟的爹媽不認;若是看誰順眼,恨不得掏心掏肺對誰好。 現(xiàn)在她可是入了巧嘴嬸子的法眼,說不好聽點,林曉純放個屁巧嘴嬸子都說是香的。 陳敏霞自分家以后很少露面,大概是怕幫林曉純收拾村口的屋子,連沈金山和沈銀山也被拘在家里不能出門。 而且沈金山和沈銀山事事都聽沈子超的,天天往林曉純那里跑讓陳敏霞心里很是不爽。 孩子是念恩的,大人不懂事。 在搬家的前一分鐘,沈越才告訴沈蘭和沈三斤有事去鎮(zhèn)里找他,他們要搬去鎮(zhèn)里。 沈三斤比之前蒼老了些,什么都沒說。 反倒惹得沈蘭又是一通哭,雖然林曉純每天都陪自己說會兒話,但是始終過不去那個坎,尤其是守在王桂花住了多年的房子里,更是每時每刻飽受折磨。 這些林曉純都不知道,有些心結(jié)只能靠自己打開。 林曉純像個孩子一樣沉浸在搬家的喜悅當中,穿書以后,終于要有自己的窩了。 沈越一邊往車上拿東西,陸恒遠一邊扔,氣得沈越板起臉:“有完沒完,你把東西都扔了,我們用什么?” 陸恒遠聳聳肩,“買新的,新家當然要有新氣象?!?/br> 沈越不理他,彎腰又把他扔掉的臉盆撿起來放到車上。 轉(zhuǎn)身,陸恒遠又扔了下來,催促道:“停停停,別往上裝了。一切日用品我都給你們準備齊全了,你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擺好造型,我給你們照相留念!” 照相? 林曉純不了解現(xiàn)在照相機的行情報價,但憑陸恒遠又開車又拿照相機,可以猜測到大姑家一定比原書中寫的更有錢。 不過照相這種事也要你情我愿的,沈越那么頑固的人肯定不會照相,單看他還在堅持往車里裝東西就知道了。 誰知沈越放下東西下一秒就跑來擺造型了,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給沈曼曼和沈子超整理好了衣服,好像很有經(jīng)驗似地對發(fā)愣的林曉純說:“你動作快點?!?/br> “額?”林曉純慢吞吞地走過去,“你站這兒,我站哪兒?” 沈越唇角微揚,“你站我身邊?!?/br> 陸恒遠催促道:“表妹,你站小超右邊;沈越,你離我表妹遠點,站曼曼左邊?!?/br> 沈越眉頭微蹙反問:“照個相離八丈遠,你照相的意義何在?” 陸恒遠瞥了他一眼,“當然是留念,給孩子一個完整的童年?!?/br> 林曉純看了看兩個因照相而緊張的孩子,把她們摟在懷里。笑著問:“大白兔奶糖甜不甜?” 沈曼曼和沈子超的兩眼放光,眉眼彎彎齊聲道:“甜?!?/br> 陸恒遠“咔”地按下快門,林曉純母子三人甜甜的笑容到了膠卷里。 沈越也想照,尤其是想擁有一張和她,和孩子們的全家福。 但是陸恒遠這個家伙好像是故意的,狡黠地笑道:“照好了,我們上車?!?/br> 沈越:“……” 沈子超抱著陸恒遠的腿搖晃道:“舅舅,爸爸照,我要跟爸爸照。” 沈越蹲下身子,把沈子超和沈曼曼抱在懷里沖陸恒遠笑了笑,“表哥,麻煩你了?!?/br> 陸恒遠低估了孩子對沈越的依賴,他不知道的是原主不靠譜的那段時間都是沈越拖著帶病的身體照顧孩子。 沈曼曼朝林曉純招了招手,“mama,mama也來一起照?!?/br> 林曉純嘴角抽搐,慢吞吞地走過去,把沈曼曼抱在懷里。 又悄悄跟沈越拉開了一點距離。 沈越眉梢微挑,心道她走得慢沒關(guān)系,他向她靠近。 在陸恒遠按下快門的那一刻,沈越的手正好虛攬上她的腰。 林曉純偏偏還沒發(fā)現(xiàn),陸恒遠黑了臉。 有幾個路過的村民對照相很稀罕,三五成群地佇立在不遠處,直到他們一家四口上了陸恒遠的越野車,等越野車走遠才唏噓四起。 鎮(zhèn)里的小院已經(jīng)規(guī)整好,小菜園種上了豆角、辣椒、西紅柿、茄子和黃瓜,這都是陸恒遠從城里帶回來的。 不得不說陸恒遠挺貼心,還買了一只二十多斤的小豬養(yǎng)在豬圈。 香椿的嫩芽再過不久也能吃上,越看這個小院,林曉純覺得心里越是歡喜。 不過講真的,再有只狗就完美了。 她的“拼夕夕”如果能在多好,訓練了那么久,“拼夕夕”能自己上衛(wèi)生間,會自己開門,還會給自己開電視…… 沈曼曼和沈子超在院子里跑來跑去,歡喜之情亦是溢于言表。 沈越把帶來的東西從車上拿下來,又把屋里屋外打掃了一遍,盡管屋里并不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