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欲H(第一更)
李輕輕想生氣的時候,陳年將她抱了起來,放到酒店房間里的大床上,微涼的手順著她的腳踝一路上挪。 冬天本該穿得厚厚的,但是她為了跟他見面時好看,穿的是毛呢裙子,方便了他。 常年拿筆寫字,導致陳年的指腹有些粗糲,劃過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撓過一樣,酥酥麻麻。 很舒服,李輕輕哼了一聲。 剛剛她被咬了一口耳垂,現(xiàn)在眼眶還是有些泛紅的,陳年盯著她似很委屈的臉,感覺壓抑了多年的猛獸即將破籠而出。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盡量將那種失控的感覺壓下去,“李輕輕,謝時他有女朋友了?!?/br> 李輕輕本來還陷在他給予的快感之下,突然聽到這句話,腦子一下子轉(zhuǎn)不過彎兒。 “什么?” 陳年修長的雙腿頂開她的膝蓋,低頭似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放輕聲音地說:“我說,謝時他有女朋友了?!?/br> 放在心上多年的白月光有了女朋友了,李輕輕沉默了幾秒,去感受自己此刻的心情,但說不出來。 其實謝時高中就談過戀愛了。 他長得好,性格陽光開朗、平易近人,多的是女生喜歡,確定關(guān)系的就有叁段,其他的不知道。 只是高中畢業(yè)是分手季,謝時也是,高考完的那晚,他就跟女朋友分手了,理由也不知是什么。 可重要的是陳年為什么主動地跟自己提起這件事? 陳年見她不說話,伸手慢慢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和襪子。 李輕輕的腳不大,白皙小巧,他一手就能握住,另一只手插進了她體內(nèi),指節(jié)攪動著蜜液。 她向來經(jīng)不住折騰,沒一會兒就意亂情迷了。 “陳年?!崩钶p輕喊著他的名字,睜著染著水色的眼眸,透過朦朧的視線看他。 可不知道為什么,陳年突然很討厭她這種專注于一人的眼神,因為她看很多人都會這樣,就比如今天看謝時一樣。 于是他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低頭含著她的唇,細細密密地吮吸,舔舐,啃咬著。 這幾年來,李輕輕在床上被陳年養(yǎng)得有些嬌氣了,受不得一點疼,被啃咬了下就忍不住推了推他,“陳年,你今天怎么喜歡咬我???” 陳年沒回答,松開了捂住她眼睛的手。 他又咬了一口,接著深吻下去,舌尖一點一點、不容置疑地深入。 很想,很想將她徹底揉碎,用力地碾進自己的體內(nèi),可又怕她會掙扎、逃脫,其實他已經(jīng)算克制的了。 手指將李輕輕弄得情動不已。 陳年抽了出來,換了自己的yinjing,guntang似火,一碰仿佛就要燃燒起來,抵在了她潺潺地流出水的xue口。 浴火和熱氣幾乎要把李輕輕焚燒個徹底。 她驚呼了一聲,剩下的聲音盡數(shù)被陳年吞了進去。 他像個行走在沙漠中缺水了幾天的人,得到來之不易的水后,先是輕輕地含了一口,就徹底失控了,他貪婪地想要更多。 李輕輕下意識地向身后退,可背后是軟綿的床墊,避無可避,她的腿被分開,掛在了他腰間。 陳年腰身一沉,跟她徹底融為一體。 yinjing插進xue口,勢不可擋地穿破層層軟rou,感受著壁rou依依不舍地吸纏,只有身體不斷地交纏,他才有擁有李輕輕的實感。 房間里開著暖氣。 汗水順著他肌理漂亮的身體緩緩地低滴落,砸到李輕輕身上,燙得她打了個抖,好熱,不知是他的體溫還是暖氣。 被深入的時候,李輕輕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但這種快感只維持了沒多長時間。 陳年又咬了她,這次是rutou,他森白的齒間在那里流連忘返,輕輕地扯動,仿佛要咬下,吃下去。 李輕輕嚇得夠嗆,想推他,又怕這樣會傷著自己,眼底褪去情潮,恢復了點清明。 她驚呼:“陳年!” 這哪里還有半點斯文溫潤的名校高材生的模樣?分明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獸。 陳年扶住她纖細的腰身,yinjing也沒有離開她身體,就著這個姿勢將她翻了個身,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他忽然拔了出來,只剩下一個guitou在里面,然后猛地插進去,直接頂?shù)綄m口。 李輕輕爽疼到差點哭了出來。 陳年好像覺得不夠,用插過她下面的手從后面掰過她的臉,一邊抽插著,一邊跟她接吻。 有一瞬間,李輕輕懷疑自己的脖子快要被他扭斷了,歪著頭跟覆在她身后的男人接吻,這個姿勢很累。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帶著令人心驚的偏執(zhí)欲,跟她初見時的好學生完全不符合。 李輕輕濕潤的xue口牢牢地包裹著他,陳年像是要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轉(zhuǎn)為小幅度地抽插、頂弄,搞得她不上不下。 他想要她開口求他。 如他所愿,李輕輕開口了:“陳年,給我,快點,好癢,我受不了了。” 她甚至動了動身體,自己向后用力地磨蹭著,想要含到最深處,再一次感受那種震撼到靈魂的顫栗。 陳年強勁的手臂撐在她身邊,充滿著情欲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她赤裸的脖頸兒上。 李輕輕發(fā)現(xiàn)他還不肯答應(yīng)自己,忍不住回頭看他。 還沒等她看清身后的人的表情,陳年就低頭咬住了她脖頸那里的一塊rou。 這次似乎真的想咬下一塊rou,和著她的血囫圇地咽下去,可他還是沒有那樣做,改為低急地舔吻。 “李輕輕,有時,我真的很想殺了你……”陳年也如她所愿,cao進了她的宮口,給了她想要的高潮。 李輕輕沉淪在高潮中,壓根兒沒聽見他說了什么。 房間里的愛欲糾纏越來越濃重,陳年低低地喘了一聲,將泛著潮紅的半張臉貼到了她微微弓起的蝴蝶骨,“李輕輕?!?/br> 他卑微到了塵埃,可她依舊不愿分一點喜歡給他。 別人總說他是天上月,可望不可攀,但李輕輕不僅把他摘了下來,還沒心沒肺地扔到一邊。 陳年想,自己是恨她的。 但他更怕她會跟了謝時,就在今天她只多看一眼謝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