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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jīng)進入副本兩夜兩天,到今晚就是第三夜,目前為止他們的進展還算順利,至少他們已經(jīng)弄清楚那只鬼是誰,這次副本到目前為止死掉的人也只有許晴瓊和方小小兩個,不算多。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總有一種莫名不安的感覺。 見左浩明一群老玩家沉默,包括包時天在內(nèi)的其他四個新人更加六神無主,一個個的都安靜。 所有人里,只司青硯若無其事的在到處走動。 大概是因為「首富」的自豪感,又或者李國華一家本來就是這種性格,這整套房子無論是裝修風格還是各種布置,都透露著一股「我很有錢」「我很幸?!埂肝液芰瞬坏谩沟臍庀?。 倒也不是那種明擺著炫富的暴發(fā)戶模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炫耀」。 整個客廳所有的家居用品都是大牌,特別是那一套沙發(fā),少說十多萬,其它零零碎碎的東西也都價格不低。 沙發(fā)后面是裝著玻璃門的展柜,柜子里放著各種各樣李耀的獎狀,以及精心挑選過的各種得獎照,那模樣就好像在告訴所有進來的人他們有個了不得的兒子。 在樓下轉(zhuǎn)了一圈,司青硯向著樓上而去。 見司青硯上樓,丁芷眉頭立刻皺起,她對于司青硯這種做法相當不贊同,她跟著司青硯上了樓。 李華國家不算高,一共四樓,二樓是臥室區(qū),李華國和丁芷住的主臥和李耀房間相鄰。 三樓被改造成了書房,書房一共兩個,一個看樣子應該是李華國辦公用的。 這書房和古建平殯儀館的那書房有異曲同工之處,書架上擺著各種各樣看似專業(yè)有深度的書籍,然而那些書買回來少說幾年卻幾乎沒翻開過。 另一個稍小些的書房應該是專門給李耀布置的,單獨從布置來看,李華國夫妻對李耀的學習是真的上心,書房里不光各種電子設備齊全,甚至還單獨為他布置了個家教老師可以上課的家教區(qū)。 李耀那些樓下擺不下的獎杯獎狀,都擺在了這里。 四樓就沒樓下那么光鮮亮麗了,李華國一家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許久,家里的雜物不少,東西都堆在了四樓,包括李耀小時候用過的嬰兒床嬰兒車。 司青硯把整棟樓都逛了一遍,下樓。 來到樓下,看了眼眼睛包扎完傷口的左浩明幾人,司青硯向著門外走去。 你去什么地方?左浩明立刻問道。 殯儀館。司青硯道。 他決定再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它有用的線索。 巳之前也說了,附靈物肯定在這兩個地方,如果東西不在這房子里,那肯定在殯儀館或者古建平家。 我也去。李悅起身。 蘇喆和顧俊也起身,我們也去。 左浩明嘴唇翕動就想要再說點什么,話到嘴邊想想又咽回。 他昨夜受了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折騰,他必須休息,否則夜里難熬。 早點回來。左浩明提醒。 司青硯點點頭,向著門外而去。 李悅和蘇喆、顧俊見狀,連忙跟上。 白蕭想了想,也跟上。 巳沒去,白天相對安全,而他白天不適外出。 兩邊距離并不遠,過去只需要幾分鐘。 白天路上人多,也僅限于李華國家那一片,一旦進入殯儀館所在的那片老城區(qū),路上就再無行人。 從熱鬧的地段進入安靜的老城區(qū),李悅不由加快腳步跟緊司青硯,他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殯儀館鐵門前,進入小院,臨到電梯門前時司青硯腳步停頓。 電梯下和門口一片血淋淋,副本中天氣熱,正值夏季,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空氣中都是血腥惡臭。 李悅順著司青硯的視線看去,看清楚地上的血,他忍不住抬手捂鼻。 蘇喆和顧俊也注意到空氣中的惡臭,兩人眉頭皺了皺,眼中更多幾分厭惡和冷漠。 我們?nèi)ス沤ㄆ郊铱纯?。顧俊道?/br> 我覺得東西十之八/九還是在他家。蘇喆道。 兩人看向李悅和白蕭,要詢問李悅和白蕭的意思。 李悅和白蕭兩人本能看向司青硯。 蘇喆和顧俊察覺,眉頭皺了皺。 他們昨夜就已經(jīng)聽說了,那個叫作許晴瓊的是為了救司青硯一群人才死的,雖然他們并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但想也知道肯定和司青硯脫不了關(guān)系。 我去殯儀館。司青硯道。 李悅和白蕭對視一眼,兩人不作遲疑,那我們也去殯儀館。 蘇喆張嘴就想再說點什么,她覺得他們應該優(yōu)先去古建平家,她話未說出口一旁的顧俊就阻止。 那我們分頭行動。顧俊道。 嗯。白蕭點點頭,跟著司青硯向著樓梯而去。 白天電梯無法運行,他們只能走樓梯翻墻。 蘇喆和顧俊直接向著樓上走去,司青硯三人在二樓的樓梯口停下。 我去三樓?白蕭問司青硯。 他雖然不知道司青硯為什么要去殯儀館,但既然來了,那找找也無妨。 司青硯點點頭,看向李悅。 李悅視線在司青硯和白蕭兩人身上來回掃過,最終停留在白簫身上,我也去三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