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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浩明也跟了過去。 兩人快速的打開背包,從背包里面拿出一堆的老虎鉗、剪刀、錘子,直到找到放在下方的藥盒。 藥盒打開,左浩明第一時間看向司青硯,許晴瓊亦是如此。 兩人小心的把司青硯扶了起來,讓他躺到地上。 一旁王盼蓉和李悅見狀,也連忙上前幫忙,他們把司青硯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司青硯背上的傷口。 司青硯之前和那紅衣怪物打斗的時候,靠近心口的左邊背上受了嚴(yán)重的傷。 衣服脫掉,露出下方的傷口,幾人都忍不住地倒吸了口冷氣。 傷口比他們預(yù)料的還要嚴(yán)重得多,最深的地方甚至可能都傷到了肋骨,但昨夜司青硯一點都沒表現(xiàn)出來,他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 他平常就這樣嗎?李悅?cè)滩蛔枴?/br> 嗯許晴瓊不知道是個什么心情。 咦?左浩明驚訝。 怎么了?幾人都看去。 他的傷口好像已經(jīng)被縫合左浩明試著輕輕掰動傷口看了看,傷口被縫合的很好,只是表面看著可怕。 是巳。許晴瓊幾乎是立刻就想明白,錢淮山的副本時司青硯身上的傷就很奇怪。 左浩明松了口氣,許晴瓊也跟著松了口氣,兩人連忙拿來消毒水替司青硯傷口消毒。 消完毒,兩人又用紗布把司青硯身上的傷口都包扎起來。 做完這些,兩人才看向自己。 他們身上大大小小無數(shù)傷口,特別是額頭和后腦勺,傷得非常嚴(yán)重。 兩人并沒用藥箱里面的藥,藥已經(jīng)不多,他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從副本里出去,之后司青硯說不定還能用的上。 王盼蓉和李悅見狀,也有樣學(xué)樣。 白蕭坐在一側(cè),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看著幾人動作,見幾人都沒用藥箱里的藥,他眉頭挑了挑。 這里是副本,他所見過的所有進(jìn)入副本的人,無一不是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甚至可以殺掉身邊所有人的瘋子。 現(xiàn)在怎么辦?處理完傷口,王盼蓉問。 天色已經(jīng)逐漸亮起,之前彌漫在樹林中的那份陰冷逐漸被冰涼取代,太陽即將升起,昨夜他們所見所聞好像都變成了錯覺。 許晴瓊朝著梯田上方的平臺看去。 我去看看。白蕭聲音沙啞,他起身。 左浩明和許晴瓊沒有阻止,他們有些不明白白蕭為什么會在這里。 司青硯會救他們他們理解,司青硯這有些時候確實好得不像個正常人,但他們之前和白蕭沒什么交集 白蕭走出樹林,進(jìn)入梯田的范圍,速度極快,不過片刻時間就上到最上方的梯田。 有了昨夜的經(jīng)驗,他沒有像之前一樣貿(mào)然上去,而是小心的用手里的刀從梯田上方的位置反射畫面。 他在那邊折騰有一會后,這才向著上方而去。 上到平臺上,白蕭先是學(xué)著昨夜司青硯的模樣看向地上,好一會后才緩緩抬起頭。 見白蕭抬起頭,左浩明幾人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幾分。 白蕭既然能抬頭,就說明上面已經(jīng)沒有危險。天畢竟已經(jīng)亮了。 白蕭走向平臺中,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后,有人影出現(xiàn)在了上方平臺的邊緣,那人并不是白蕭,而是經(jīng)常和白蕭走在一起的那個精瘦男人。 看見他,左浩明和許晴瓊眉頭都忍不住地皺了皺。 那男人也看見他們,眉頭同樣皺起。 又是幾分鐘后,更多人出現(xiàn)在了梯田上方的邊緣。 上方也逐漸傳來說話聲。 之前那些人好像是在天亮之后就昏迷了過去,現(xiàn)在逐漸清醒,一個個想起昨夜的事情都處于崩潰之中,哭聲、說話聲、叫喊聲不斷。 持續(xù)了有十多分鐘,一群人的情緒才總算穩(wěn)定。 要上去看看嗎?王盼蓉問。 左浩明和許晴瓊對視一眼,左浩明背起地上的司青硯,許晴瓊背起司青硯的背包。 許晴瓊起身的時候差點沒站起來,司青硯那被包少說幾十斤。 一行人從樹林中出來,向著梯田上方走去。 和昨夜不同,梯田上方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堆高低不一的石頭,以及一地沒能再站起來的人的尸體。 昨夜所有人不停地叩拜,每一次的叩拜都用盡了力氣,這也讓不少人直接就頭破血流拜死在了地上,現(xiàn)在那些人一個個的都還保持著跪拜的姿勢。 那一堆人中間的位置,一個巨大的石臺被陽光籠罩。 我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里了。 這里是副本,還能去哪? 那我也不想再待在這了! 有人說著就要向著梯田下方走去,見狀,人群里立刻有五六個人跟了出來,要跟著一起離開。 他們原本一共將近五十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不到二十個人。 站住。白蕭旁邊的精瘦男人開口。 離開的人群,回頭看了他一眼,腳下步伐不停。 精瘦男人眉頭皺起,手里拿著的刀直接向著最前面那人的脖子甩去,刀子擦過最前面那人的臉直直射入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