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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回到這個世界后,他的燒傷雖然好了許多,可依然沒有痊愈。 幾人面面相覷,不時將眼神投向蕭靖,甚至已經(jīng)在心里為他默哀。 旁邊那一桌人,也知道江元化的大名,見他對那名美貌的小少年如此上心,也想到了那一個傳聞。 原來,他就是江元化心心念念的愛人。 沒想到啊,不可一世的江總也有被渣的一天。 可憐 江元化坐下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是蕭靖的男朋友,你們不用這般拘謹,放松就好。 啊江總好,江總好 能和江總一起喝酒,我們倍感榮幸! 男朋友好啊,不是人人都能有一個男朋友的,哈,哈哈 是啊是啊,交往好啊 呼,他們怎么可能放松,唯恐蕭靖翻車,遭到無妄之災。 刁吉坐在一旁,縮著肩膀,更大氣不敢喘。 音樂震耳欲聾,這一小塊地方卻安靜的令人窒息。 黃毛哈哈一笑,沒頭沒腦說: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瘦猴兒偷偷掐了他一下,讓他別亂說話。 哎喲,你掐我干什么? 瘦猴兒翻了個白眼,恨不得從沒認識他。 江元化無視他們的打鬧,溫柔問:蕭靖,你累嗎?在這種地方會不會不習慣? 隨即,他看了一眼刁吉,眼中的風暴如有實質(zhì)。 刁吉委屈極了,他又惹誰了? 蕭靖變了臉色,你來干什么? 我 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在這里?蕭靖粗暴打斷他的話,竟惡人先告狀:你是不是監(jiān)視我?! 江元化張口結(jié)舌。 其實,也不是監(jiān)視,而是在他的手機中裝了一個定位追蹤器。見他來會所,心里不放心,便急急忙忙趕來了。 然而,他的遲疑就是默認。 蕭靖面如寒霜,生氣問:你憑什么監(jiān)視我?我去哪里,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嗎?你是我什么人? 江元化慌了,解釋說:我擔心你。 可我不需要你的擔心!蕭靖怒目橫視,氣憤道: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有思想,渴望自由,不想任你擺布! 你一直沒有改變過,將我視作你的所有物,你尊重過我嗎?這就是你愛我的表現(xiàn)嗎? 江元化心慌意亂,剛一張口就被他抬手打斷。 好了,你別說了,我今天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言罷,他撇過頭,態(tài)度強硬。 江元化很難受,被當眾指責無所謂,說不想看到他,就實實在在令人傷心了。 喉頭一哽,竟覺得身上的傷,已痛得令人難以忍受,連呼吸都微微急促。 江元化聲音沙啞:你別生氣,我這就走。 蕭靖挺直著背,看也不看他一眼,直到腳步聲遠去,他這悄悄瞟了一眼,呼出一口濁氣。 好險。 呼 其他人也跟著松了口氣,天知道他們剛才有多緊張,好似腳踏兩只船的人是自己。 剛端起牛奶,就聽黃毛說:蕭同學,你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方遠也跟著點頭,敢渣江總的,你是第一人。 我的好哥哥呀,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刁吉萬萬沒想到,他真有這個膽子。 一旁的客人們見到這一出鬧劇,也大為震驚。 原以為少年說的,有男朋友了,是敷衍之話。 不料,他是真的有男朋友,而且還不止一個。 不止一個也罷了,還能游刃有余的,這著實不一般。 蕭靖厚著臉皮,裝傻問:你們看我干什么? 刁吉尷尬笑笑:來,大家干杯。 幾分鐘后,氣氛漸漸變輕松。 出乎意料,李睿竟然又回來了。 一時間,眾人鴉雀無聲,看他的眼神中隱隱流露出可憐。 蕭靖清了清喉嚨,咳咳。 眼角一掃,聰明人都該知道,不要亂說話。 李睿坐下,見他們神色古怪,狐疑問:你們怎么了? 沒沒怎么,哈哈,我們喝酒呢。 對對,喝酒喝酒,我們絕對不會亂說話。 閉嘴,就你傻! 黃毛一聽,頓時又怒了:我怎么傻了,你老是罵我傻。 瘦猴兒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傻。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咳咳蕭靖又重重的咳嗽,眼神中流露出警告之意。 刁吉捂著臉,對他的膽大有了新的認識,不過兄弟一場,難道還能捅他一刀嗎? 這時候捅他,就相當于捅自己,刁吉還沒有這么笨。 方遠悶了一口果汁,竟耍起了酒瘋,你是哪里人,你來這里干什么?你可知,這是我的地盤。 老實說,他挺生氣的,江狗搶他的男人就算了,就連這個奇奇怪怪的男人也要跟他搶。 他的初戀還沒開始,就草草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