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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親親我,我一開心,或許就不走了。 別胡說。 雙頰染上緋色,比天邊的晚霞還艷麗,直讓人迷了眼。 陸長淵笑意盈盈,全無魔頭的戾氣,也只有在蕭靖面前,他才會(huì)一再克制,只想展露出最好的一面。 閉著眼,胡亂給男人套衣服,幾次碰到他的傷口。 嘶!陸長淵眉頭緊皺,似很痛:師弟,你想要我的命呢? 很痛嗎?蕭靖急了,見他渾身是傷,指尖輕撫,不禁輕輕吹了吹。 小手,猛地被大掌握住。 剎那間,兩人的肌膚相貼處,又麻又燙,撩人心亂。 動(dòng)了動(dòng)手,卻被更用力的握緊。 蕭靖羞紅了臉,眼角泛著淺淺的瀲滟秋波,你干什么? 師弟,我騙了你。 什什么? 陸長淵眸色漸深,認(rèn)真道:我的傷口不痛,只因我想得到你的關(guān)心。 雙頰頓時(shí)紅的滴血。 蕭靖又羞又氣,一把扯出手,將衣裳扔在他身上,你自己換! 陸長淵不惱不氣,反而嘴角噙著笑,自顧自換了衣裳。 他斷了一臂,可換衣服沒問題的。 可見,無法換衣裳又是一出謊話。 明明說了慌,卻不讓人反感,心頭泛起輕微的漣漪,蕭靖用手扇風(fēng),竟覺得空氣極悶熱,耳邊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更手腳發(fā)軟,索性拿起筆,打算完成今日的功課。 他逃學(xué)一天,又被老侯爺逮住,若偷懶不寫功課,怕要被打。 只是,他許久不曾寫字,拿起筆都覺得難受。 不會(huì)寫嗎? 心一跳,猛地抬頭看,見男人穿著自己的舊衣,因不合身,只系著腰帶,露出精壯的胸膛,竟有種狂野的雄風(fēng)。 蕭靖撇過頭,嚷嚷說:你別過來,先穿好衣裳。 陸長淵不聽,徑直坐下,手臂挨著他的手臂,師弟,你的衣裳太小,只能這樣了。 不知為何,見他穿著自己的舊衣,總覺得有些曖昧。 移開手,蕭靖嘟囔著:有話就說,別挨得這么近。話雖如此,可他也沒有坐遠(yuǎn)著。 此次相見,兩人皆不提過去,在下一次時(shí)空波動(dòng)前,只想多相處一分一秒。 燭光下,蕭靖安安靜靜地寫字,他燦若春花,一顰一笑皆動(dòng)人心魄,三千鴉發(fā)如潑墨,散發(fā)著隱隱的幽香。 陸長淵坐在一邊,癡癡看著他,只覺得歲月靜好,須珍惜。 或許是光線太暗,或許是他的眼神太熱烈,蕭靖渾身不適,耳后都紅透了。 這次想見,陸長淵竟孟浪了許多。 瞥了他幾次,仍不收斂,還看! 蕭靖心亂了,抱怨道:你看什么? 陸長淵揚(yáng)唇輕笑,看你寫字。 我不寫了!扔下筆,將紙張推給他,你給我抄。 好。 男人拿起筆,看了看硯臺(tái),含笑道:師弟,勞煩你了。 你不會(huì)話到嘴邊,幸好不曾說出口。 蕭靖拿起墨條,慢悠悠磨墨,還得聽他百般挑剔,心中縱然再嘀咕,仍照做不誤。 好了吧? 好了沒啊? 陸長淵,你不會(huì)說句話嗎?! 蕭靖怒了,放下墨條,就看他還寫不寫。 師弟,你磨的墨真好,你是這世上最會(huì)磨墨的人了。見他鬧脾氣,陸長淵極盡夸贊。 哼,敷衍我蕭靖嘟嘟囔囔,心情卻很美。 師弟,你過來。 干什么? 陸長淵眼疾手快,將他圈在懷里,讓他拿著筆,自己則抓著他的小手,溫和道:你的字太丑了,我教你寫。 兩人挨得極盡,胸膛貼著后背,能清楚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燭下,兩人影子交纏,辨不清你我。 小時(shí)候,你不愛念書,又不聽師父管教,我也是這么教你寫字的。 回想往事,蕭靖可算不得開心:其實(shí),我不是不愛念書,只是希望你能親自教我寫字。 可以說,他認(rèn)識(shí)的每一個(gè)字,都是陸長淵手把手教的。 他們也曾關(guān)系和睦,度過了一段很美好的時(shí)光呢。 可惜啊,那個(gè)人出現(xiàn)了 顯然,陸長淵也想起了那個(gè)人,渾身都微微僵硬著,師弟 怎么,不是要寫字嗎?蕭靖很坦然,似放下了,似不在意了:算了,不寫就不寫吧。 放下筆,兩人的表情都有些難看。 砰! 門開,綠竹端著湯水進(jìn)來,一抬頭,聲音就卡在喉嚨里。 他渾身一僵,縮著肩膀,默默退了出去。 呼!好可怕,他們是吵架了嗎? 不過,被他一打斷,兩人回過神來,不再舊事重提。 時(shí)光飛逝。 次日清晨,蕭靖一起來,就尋不到陸長淵的身影,問了綠竹才知,他竟去給老侯爺請(qǐng)安了! 蕭靖急瘋了,請(qǐng)什么安,他又不是這方世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