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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他們才認(rèn)識多久,有多了解,就難舍難分了? 說到底,少年就是笨,勾引有錢人先不提,連無錢無勢的小子,也不放過。 他這么笨,離開了自己,該怎么活? 倘若蕭靖聽到了他的心里話,必定會說:離開你,我很自在。 這一刻,他就挺舒服自在的,纏著系統(tǒng)一起打牌。 不料,軀體進(jìn)入托管模式后,又被看到了。 江元化很難形容心里的難受,甚至有些后悔趕走了何以橋。 否則,他也不會又神情呆呆的,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動不動坐在矮凳子上,被蚊蟲叮咬了,也不理會。 江元化喉頭發(fā)緊,走近幾步,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看清后,他愈發(fā)心疼了。 少年兩眼呆滯,像進(jìn)入了沉睡狀態(tài)的機器。 平時,他也是這樣的嗎?在一個人獨處時,?;瓴皇厣岬摹?/br> 江元化愕然,心頭仿佛墜著一塊大石,沉甸甸的,讓人喘不過氣。 他的視線太火熱,蕭靖心有所感,朝這邊看過來,總覺得心里毛毛的。 系統(tǒng),我好像被變態(tài)盯上了。 地處偏僻,又樣貌姣好,他被不明人士纏上了也不奇怪。 你想多了,是主角攻在那里。 蕭靖:?? 這件事,你等我問了,才告訴我? 系統(tǒng)無辜極了,解釋道:我也是剛看到的。 蕭靖深吸一口氣,獰笑問:他在干什么? 看你啊。系統(tǒng)說的理所當(dāng)然,嘩然說:他看到你在看他,正走過來了。 蕭靖駭然失色,猛地跑過去,來不及上鎖,就被他抵住了房門。 男人的力氣太大,他要竭盡全力地頂住門,才堪堪將人擋在門外。 他本就受傷,男人不敢用力,沉聲道:開門。 不可能! 蕭靖一言不發(fā),跟他對抗到底。 我不想傷你,你把門打開。 你想干什么?蕭靖想了想,也不曾得罪他吧,至于找上門來嗎? 江元化隔著門縫看人,安撫說:沒干什么,我就想看看你。 鬼知道,他稀里糊涂就來到了這里,哪有目的。 倘若真有,也暔渢只為一個答案罷了。 說到底,江元化不信他如此決然,要一刀兩斷。 然而,他太過古怪,蕭靖愈發(fā)困惑了,斜著眼睛問:你不去陪刁吉? 江元化一頓,在他的打量中,微微撇開了視線。 果然啊,江狗心虛了。 蕭靖愈發(fā)肯定了心中猜測,嘆息一句:你回去吧,去刁吉身邊。 你你把我往外推?男人眉頭緊皺,失聲問。 他不是最愛自己嗎,這才多久,就不在意了? 還是說,這只是他的違心話。 江元化淺笑,拋下滿肚子的疑問,一再保證:你放心,我不進(jìn)去,就隔著門縫看看你。 真的? 蕭靖稍稍松了口氣,卻不敢泄力,露出半張臉。 燈光下,少年面容柔和,眼中仿佛有星河流轉(zhuǎn),比以往更靈動了,好似一具軀殼中,注入了有趣的靈魂。 這般乖巧靈動的少年,曾屬于他。 擁有過至寶,又痛失的滋味太難受了,像被生生挖出了心頭血。 江元化神色冷硬,將四根手指塞進(jìn)窄窄的門縫中,生怕他將門鎖上了。 蕭靖心頭一動,推了推門,他卻不躲不避,被夾住了手指,猛地發(fā)出一聲悶哼。 哎 被夾住了,還不抽手,不會是碰瓷吧? 門被打開。 江元化笑嘻嘻的,心情好極了,在少年關(guān)門前,一只腳卡住門,稍稍用力,就擠了進(jìn)來。 你出去!蕭靖氣壞了,用力推他的胸膛。 你別生氣。江元化反手握住他的小手,雙目如炬:我就看看你。 蕭靖用力抽了抽手,卻被握的更緊了,無奈道:你看完了,能走了吧? 走是不能走的,他一整天都在惦記著少年,見著人了,才沒那么心慌。 白天,當(dāng)他得知少年從醫(yī)院溜走了,都快氣瘋了。 明明受了傷,還到處亂跑,他就這般不愛惜身體? 來之前,他想了許多折騰少年的法子??吹饺藭r,怒氣卻漸漸消散在風(fēng)中。 心里,萌生出隱隱的心疼。 才多久沒見,他好像又瘦了,纖纖細(xì)細(xì)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斷。 你的頭還疼不疼? 紗布包裹在頭上,散發(fā)著藥味,仔細(xì)一瞧,幸好沒有血跡。 蕭靖飛快瞥了他一眼,搖搖頭:不疼了。 給我看看。 不要! 蕭靖驀然后退,在他的步步緊逼下,貼上了墻壁。 氣氛,瞬間曖昧。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第44碗狗血 怎么回事, 江狗瘋了? 明明刁吉回來了,不去陪著,跑來折騰他干什么? 男人的胸膛寬厚, 將人抵在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