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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看得嗷嗷叫,語調都變了:宿主,我懷疑你在搞顏色! 別胡說,剛被警告,你想坑死我? 不怕,搞起來! 蕭靖心頭癢癢,真搞? 系統只是開玩笑,見他認真考慮,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錯覺。 下一刻,蕭靖的言行更證實了它的不安。 像終于下定了決心,蕭靖一臉羞澀,咬著下唇,慢慢解開衣扣,一顆,兩顆 一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青天白日下,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本能勾起男人的。 再往下,藏著兩朵紅梅。 白子期喉頭一緊,俊美的臉龐罕見升起了紅暈,理智讓他拒絕,眼神卻無法控制,叫囂著更多。 然而,少年所求不滿,如蜻蜓點水般,微微扯開衣領,遲遲不愿解開第三顆扣子。 眉若煙波,少年含羞帶怯,眼眸里藏著無限風情。 美人在前,又純又欲地勾引人,沒人沒抵擋他的撩撥。 理智的弦斷裂成幾截,澎湃的如烈火燎原,白子期呼吸漸重,將他擁在懷里,久久不愿放開。 少年氣息干凈,軟軟糯糯的,抱抱在懷里時,仿佛空缺已久的靈魂被填滿了,白子期發(fā)出一聲喟嘆:蕭同學,你贏了。 佳人在懷,卻不屬于他。 如果少年能悔悟,與江元化分手后,投入他的懷抱里,將是一樁幸事。 白子期能想象,他會開心到發(fā)狂,會向天呼號,感謝幸運女神的眷顧。 這一刻,白子期心潮澎湃,莫名的悸動不知從何而來,如滔滔洪水,將他卷入了洶涌的情潮中。 蕭同學,與我交往吧。白子期輕輕抱著他,聲音纏綿又多情:江元化能給你的,我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他性子高傲,自認不比別人差,若為了心上人,伸手摘月又如何。 白子期志得意滿,在天地的見證下,等待少年的回應。 殊不知,蕭靖猛咽口水,有玩脫的心虛感。 系統無力吐槽,恍惚道:宿主,請開始你的表演。 若翻車,他們就是一起玩完。 蕭靖滿頭黑線,連連嘆氣:系統,你別說了,你再逼,我就要暈過去了。 言罷,他兩眼一閉,暈厥過去。 青澀的身子軟綿綿地滑落,白子期眼疾手快,將他攬在懷里,輕喊:蕭同學? 淺淺的鼾聲響起,少年眉目恬靜,嘴角仍掛著甜甜的笑容。 白子期松了口氣,睡著了呀。 近距離一瞧,他的肌膚白得晃眼,眼角泛著淺淺的緋色,好似哭狠了,微翹的睫毛上仍掛著濕潤的淚珠。 少年的美,清冷動人,如長在空谷中的幽蘭,惹人遐想,想讓他染上更多的顏色。 只是,這朵異花太稚嫩,所幸白子期有耐心,能等他長大。 將少年攔腰抱起,柔軟的身軀貼在胸膛,仿佛能聽見他有力的心跳。 這具軀體,年輕又絕美,一顆心還愛慕自己,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了。 白子期嘴角含笑,大步向前走,如志得意滿的君王,天上人間,唯有眼前之人。 忽然,前方一個人影跑來。 何以橋背著行囊,打算先行一步,在營地里扎帳篷,走著走著,卻不見了同桌的身影。 一時間,種種猜測在腦海中閃現,不安在心頭縈繞。 何以橋無視旁人詫異的目光,拔腿往回跑,汗水模糊了雙眸,依舊不愿放慢腳步。 當他看見白子期時,微微失望。 視線往下,他懷里之人赫然是尋而不得的蕭靖,頓時松了口氣。 疾步上前,少年如睡美人,喊都喊不醒。 剎那間,無端的恐慌席卷而來。 短短的一息間,他的心緒經歷了大起大落。 怎么了? 白子期眉頭微蹙,壓低聲音道:太累了,又哭過一場,睡著了。 經歷了沉沉的悲痛后,少年只是暫時性失語,而未有更過激的反應,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何以橋心頭一沉,視線落在他血跡斑斑的褲腿上,心慌得厲害:他的腳也受傷了? 也?白子期心思敏銳,抓住他話中的不妥之處,追問:他還有哪里受傷了? 何以橋一頓,心知少年苦苦隱藏被虐打一事,豈會輕易透露。 沒有,你想多了。 然而,白子期心如明鏡,心里自有一番推斷。 頻頻暴力對待少年的人想必是刁年,那條狗一向愛發(fā)癲,除了頭和雙手,被衣服覆蓋的地方想必已傷痕累累。 只不過,他是如何得知的?據他所知,這兩人并無交集。 原以為,只有他知曉少年的秘密,不料,還有第三人。 何以橋無視他的不悅,心憂道:如果不舒服,就讓他回去吧? 回去?白子期嗤笑一聲,冷冷道:蕭同學很久未參加戶外活動,若再缺席,就得通知家屬了。 星海學院注重學生的全面發(fā)展,看似自由自在,可為了培養(yǎng)各大家族的繼承人,各項考核極其嚴苛,實時排名。 他們能容忍家族子弟的不作為,卻不能在學院里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