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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關(guān)節(jié)活動聲,顧清宮的疑惑像被生生掐滅在嗓子眼里,伴隨著他略微扭曲的神色,買舒已經(jīng)迅速為他接回脫臼的關(guān)節(jié),像個莫得感情的正骨大夫:待會回去記得用冰塊冷敷一下,比較快好。 顧清宮生生忍下生理性的眼淚:.......... 買舒聽他久久不說話,疑惑地抬起眼,眼中卻撞入對方雙眼含淚,喊他的眼神活像看拋妻棄子的渣男的神色,動作一頓,語氣疑惑:.......怎么了? 好疼......... 很疼嗎?買舒一愣,隨即眼底浮現(xiàn)了淡淡的迷茫,像是真的在認(rèn)真思考這個問題。 和從小精細(xì)養(yǎng)大的顧清宮不同,買舒長到現(xiàn)在,大大小小不知挨了多少打,對于疼痛早已麻木,因此難免無法和過于嬌氣的大少爺顧清宮共情,所以在自認(rèn)為隱蔽的情況下,表情卻明晃晃寫著幾個大字:你是不是裝的? 顧清宮見此面色一僵,想到自己被掐了腰扭傷了腳,如今撩人失敗還反被質(zhì)疑,頓時怒從心頭起,大腦瞬間清醒無比,倏忽記起了自己的目的接近買舒,看到顏色。 像是吃過糖果的小朋友,既然嘗過一次甜頭,就會不擇手段將那僅剩的甜味攥在手心。 思及此,顧清宮忍無可忍,直接單刀直入,湊過去盯著買舒的眼睛,毫不客氣地下令:抱我。 買舒:...........? 顧清宮理直氣壯:我給你開一個月五萬的工資,你當(dāng)我的生活助理,無條件滿足我的一切需求。 說完,他頓了頓:包括一切合理與不合理的需求。 買舒:........ 他瞬間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下意識道:我拒絕。 顧清宮微微一笑:你沒得選。李叔,車往顧宅開,別停。 前面盡職盡責(zé)的司機(jī)大叔憨憨一笑,一打方向盤,開的慢如老爺車的勞斯萊斯咻的一聲竄了出去,愣生生開出了賽車的氣勢,連帶著顧清宮一個沒坐穩(wěn),一個猛扎子撲進(jìn)了買舒的懷里,差點沒把買舒撞出內(nèi)傷:好的,小家主。 買舒:......... * 二十分鐘后,一輛黑色低調(diào)的車駛?cè)腩櫦依险?/br> 黑色闊氣的鐵門在月色下緩緩打開,透明清澈的噴泉在月光下閃著銀色的光輝,入目則是恢宏綿延的顧氏宅院,宛如森林王者蟄伏在黑暗之中,以睥睨之勢看著這座莊園新繼任的主人。 莊園里的所有人都各司其職,但在見到顧清宮的車駛?cè)肭f園后,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分列兩邊安靜等待,還有人走上前,替顧清宮拉開了車門,彎下腰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齒,那叫一個情誼真摯,笑顏如花:小家主,歡迎回家。 買舒正準(zhǔn)備下車的腳一縮:........... 顧清宮沒覺得有什么,揉了揉還在酸疼的腳腕,一改在買舒面前放飛自我的形象,高冷地應(yīng)了一聲:嗯。 但是他的左手還緊緊攥著買舒的手腕,清凌凌的眸子倒映出皎潔的月色和泛著碎銀光澤的噴泉,幽綠的雙眸像是染上了顏色,一掃往日的陰翳,變得明亮起來。 少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原來月亮是這個模樣。 顧清宮在心底感嘆道。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買舒。抿了抿唇。 月亮嗎........ 買舒沒有察覺到顧清宮的視線,動作微微停滯片刻后,又恢復(fù)了正常,淡然地走下車。 隨著他的身體離開顧清宮的瞬間,顧清宮的視野中的一切重回黑白兩色,像是潮水退去的沙灘,只留滿地蕭條。 顧清宮的眼神暗了暗,指尖攥緊掌心掩下心底的不甘,抬眼看見雙手插兜抱臂坐在車邊等自己下車、面無表情的買舒時,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些許神采。 買舒本身有些男身女相,身材雖不纖細(xì)但也不過于精壯,打眼看上去唇紅齒白,眼若星子,眼睫掀落時顧盼神飛,容貌姝秀,看上去比明星還明星,又一身清冷氣息,讓人不由得猜測小家主是不是帶回了什么得意的新寵回家,紛紛交頭接耳: 那是個小哥哥嗎?還是小jiejie? 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個大美人吧,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像個小白兔似的,斯哈斯哈.......... 膚白貌美腰細(xì)腿長,小家主眼光真好! 咱就是說是一整個愛住的大動作! 顧清宮是個半瞎子,但不是聾子,聽見眾人的交談聲,揉腳的動作一頓,神情不知為何陰沉了下來,眼中瞬間戾氣頓生,如翻滾著暗夜的薄霧,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這個人,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只準(zhǔn)他能看,只準(zhǔn)他能碰。 顧清宮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那些說愛上買舒的人,在心底給他們記了一筆,隨即抬頭看了一眼買舒,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喜怒難辨,沖買舒招了招手,低聲道:喂........ 買舒以為顧清宮有事,單手撐在顧清宮頭頂,彎下腰問:怎么? 顧清宮雙手勾上他的脖子,胸膛起伏不定,如冰涼的毒蛇緩緩纏緊,強(qiáng)迫買舒低下頭來,面上陰沉,語氣卻帶著些許似笑非笑,像是棉絮下暗藏的寒芒毒針:才見一面就勾的一群人為你神思不屬,你魅力可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