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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淺笑了聲,我在找你,言琛。 第24章 尾聲 屋外逐漸安靜了下來,許揚反手將門鎖上,將一切聲響隔絕出去,再雙手插兜一路晃悠著走上前與人并立。 言琛轉(zhuǎn)過頭來,那雙能蠱惑人心的瞳眸在這一刻流露出萬分柔情,但中央只有一個人影。他看著對方宛若失而復得的笑,說:許先生,辛苦你為我奔忙,替我伸冤了。 怎么又變成許先生了,經(jīng)過這兩天,我覺得這個詞很顯生分。許揚的笑意淡淡的,眼珠四面轉(zhuǎn)悠,卻一直注意著面前的人。 那以后少叫。言琛彎下眉眼,伸手拉過對方的手,擦去上面的灰,對了,你為何一開始就堅信我無罪?你以往,都是要親眼目睹證據(jù)后才做推斷的。 許揚眨了眨眼,咧開嘴角說:你案發(fā)前一直在我旁邊,身上沒有東西,中途哪有時間去準備毒藥和注射器。而且你沒動機,這兩天分明是變著法接近我。 這么自信?言琛挑起眉。 這是自知之明。許揚反勾住對方的手指,探出頭湊近耳畔,除了你男朋友,你還能來看誰啊? 話完,他又撤回身,轉(zhuǎn)向積了水霧的玻璃窗,說:不過這次的作案手法還挺精妙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三兄弟不僅要預判那么多人的行為軌跡,時間上也要掐準。我差點就被安森最后去找醫(yī)生時,扔到外面的白衣娃娃給迷惑住了,以為那個就是兇器。 他倏爾一頓,摸了摸鼻尖,還差點以為同伴里還有惡人。 言琛耐心地聽人說完,才問:那真是如此,你怎么辦? 跑啊,未知的隱患比可見的危機要可怕得多。許揚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而后在身旁人的凝視下,憋笑了好一會才開口彌補:當然還是救我男朋友不過,我還有個問題。 噢,是不確定殺趙姨的兇手是雙胞胎中的哪一個? 許揚很果斷地搖頭,不,是疑惑你為何在夜晚讓趙姨發(fā)現(xiàn)你的行蹤,是想告訴她有人要害她嗎?據(jù)說死神能事先知道一個人死亡時間和方式。 言琛思忖了片刻,還是說道:死亡天使沒法干涉一個人的逝去,前幾天只是因為她是我?guī)ё叩牡诰攀盼凰勒?,今天的安父是第一百位?/br> 許揚不明就里,有些發(fā)懵,那又怎樣呢? 可能是因為興奮吧。我曾經(jīng)并不確定自己是否只是這樣簡單地指引亡靈離開人世,其它時候可以扮成一個正常人,所以便決定等到送走一百個的時候,再回來找你。言琛平靜地說著,仿佛一切等待與煎熬都是過眼云煙。他緩緩地將許揚的頭扶正,才發(fā)現(xiàn)對方眼尾已經(jīng)紅了。 眼睛難受了?他將手繞到對方的頸后,又觸摸到了一片濕潤,皺起眉說:怎么冒了一身冷汗,著涼了? 沒。許揚彎了彎眼,晶瑩的淚花在其中打轉(zhuǎn),那原本壓下去的情緒又填滿了心頭。他張著嘴頓了好久,再沒有后文,直到言琛忽然在他唇角輕啄了一下。 不過一觸一離,許揚的心跳便加速至自己能聽到且根本來不及隱藏的地步。他感到血液奔涌進大腦,毫無思緒。目光重新聚焦后,他不再多想,扯著言琛的衣領(lǐng)讓其貼近自己,將吻落正。 這一次,他體會到了對方唇瓣的溫暖柔軟,心也在對方細膩的回應(yīng)中安定。他在其中感受到久違的清甜,慢慢追尋著記憶加深了廝磨和交纏。 房間內(nèi)縈繞著并不平穩(wěn)的氣息,綿綿不絕。伴隨著布料輕輕摩擦,許揚攬住言琛的腰身從窗邊離開,往大床走,強勢又滿含愛意地帶著一起倒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許揚暈乎乎地抬起前身,大吸幾口氣才說:下次,不對沒有下次。言琛,永遠都不要獨自面對所有。如果我沒有失憶,記得是我害你這樣,我不會原諒我自己,但我一定會想你想到發(fā)瘋算了,今后,未來的所有年歲,不要放過我如何? 看著對方前后這樣矛盾,言琛低低地笑,又將人按到懷中,湊到耳畔說:我從來沒怪你,本也不是你的錯,只是擔心你怕我是怪物。 許揚微微垂著眼眸,隱約流露著晦澀的光,滿心滿腦子都是喜歡你,哪還有空怕別的。說完,他將襯衫的扣子悉數(shù)解開,取下掉出來的銀戒吊墜。隨后,他正要將吊墜放到一邊,被言琛攔下,這個,送我好嗎? 許揚只愣了半會便點了頭,將銀戒單獨拿出來,虔誠認真地戴在對方左手中指上。 言琛對這番舉動還是有些意外的,他看著指節(jié)上尺寸完全一致的戒指,最是清亮的金瞳此刻在月色下卻是幽深了幾分。他再望向許揚已顯倦態(tài)的臉,終于翻身反轉(zhuǎn)了位置,將對方的雙手用繃帶束縛住。 見此,許揚茫然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不滿意地嗯嗯幾聲。 你當這是什么地方。言琛抵著他的鼻尖低語,薄唇又輕柔地覆了上去,睡吧,天亮我?guī)阆律?。像是沉淪于一汪春水之中,他凝視著身下人羞紅了的臉和逐漸閉上的眼睛,也沉靜地躺了下去。 *** --